跟吃有关的散文
我们中国人都爱吃,都是货真价实的吃货。可关于吃的散文你们看过多少呢?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跟吃有关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跟吃有关的散文篇1:关于吃
听长辈们说,我还不记事的时候,跟着我姥姥吃的是很好的。经常被提起的一件事就是:一次姥姥带我去城里,那时候还没有公交车,只有三轮车。当那个三轮车司机看到我手里正在拿着一块牛肉啃时,他向我姥姥惊呼到:“你怎么能让那么小的小孩吃这东西呢?她咬得动吗?你不怕她噎住呀?”我姥姥回答道:“我们从小就吃,已经吃很长时间了呀。”也许是因为从小吃牛肉的缘故,我身体很好,智力好像也比较好。
但是印象中好像从记事开始,食物就是比较匮乏的。不是说没吃的,而是喜欢吃的很少。小时候经常因为家人做了我不喜欢吃的饭而生气,这个可能和我奶奶做饭喜欢对付,日子过得太节俭有关,也可能是因为我吃惯了我姥姥做的饭的口味,适应不了我奶奶做的饭的口味。总之,小时候从我记事开始,好像在我家,我没有吃好。
食物最匮乏的时候是我读初三那年,那是我第一次住校。前两年我是走读,每天奔波于学校和家之间,我们吃饭时间是30分钟,30分钟不到教室就算迟到,而我路上来回都要20多分钟,所以吃饭时间只有不到10分钟。每天回家我妈已经把饭做好,我乘上就吃,吃完就走,甚至一句话都没有。所以这养成了我以后不爱说话的习惯,我甚至觉得这种奔波为我以后做事喜欢急埋下了种子。不过有一种好处,每天的快走还是锻炼了我的腿力,大一长跑考试,我跑了我们那一组第一,得了满分。很多人都觉得奇怪,我看上去这么瘦弱,长跑还这么厉害。虽然走读辛苦,但吃的是好的。那两年我妈每天在家,一项主要工作就是给我做好饭,等我回来吃。一次我不吃饭,我妈就对我说:“我每天在家干什么,就是给你做饭,你不吃,那我还干什么?”我就灰溜溜地去吃了。那时候我们已经和我奶奶分家,单独过日子,不再吃大锅饭了。
我妈做的饭,我们家的孩子是喜欢吃的。读初三那年,我们学校搬了,离家远了,必须住校,而学校里的伙食是非常差的,所有的饭菜我以前从没见过那么差的。馒头是那种黄色的,硬硬的,吃起来有一股碱味的,菜是用水煮的,里面几乎没有一点油,稀饭确实很稀,里面偶尔还会有一只苍蝇。我是不缺钱的,家里每周都会给我足额的生活费,而本来吃那些东西就花不了很多钱。但我确实那一年在学校是处于饥饿状态,曾经有一次,我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处于饥饿状态的我每天都晕晕乎乎,一次周末回家,我奶奶看到我就问:“你没吃饭吗?”吃不饱就学不好,这是我到现在都坚信的一条道理,那一年我没吃饱,所以我没学好,最后我复读了。复读的那年开始,我就已经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不管好不好吃,我都让自己吃饱,最后我考得很好,好像全级第四,顺利考入重点高中重点班。
进入高中后吃的就好一点了,虽然也不怎么好,但经过初三的洗礼,我已经能让自己吃饱,印象中除了我爸妈偶尔几次到学校给我送吃的,还有和我一起吃饭的女孩的爸爸偶尔几次给我们送午饭,高中在学校好像在吃的方面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每个月周六放假回家,我妈经常给我做一大碗鸡蛋面,我边吃边看电视,可以过小半个下午,那是一种享受,一种对在学校生活的补偿。
我的大学是在武汉读的,武汉的小吃是非常有名的。武汉有一条巷子叫户部巷,全部用来卖小吃,武汉还有几条其他的美食街我不记得名字了,武汉很多地方都有有名的好吃的,武汉几乎每个学校附近都有小吃城,总之,武汉吃的地方是很多的。户部巷是我们比较常去的地方,不过它只有早餐,为了赶在8点钟之前到那吃东西,平时如果没课可以睡到10点钟的我们周末6点钟就起床,因为去晚了,有些东西就卖完了。在户部巷我们最喜欢的东西是蛋酒和豆皮,在米酒里打一个鸡蛋,然后冲上开水,有点甜,还有点酸,非常好喝。豆皮是在一个大锅里先用面粉和鸡蛋摊一个大饼,然后铺上蒸好的米,豆腐干,牛肉等,熟了就切成一块一块的,味道是其他地方的豆皮无法比的。户部巷还有很多特别的小吃,比如糯米包油条。我们有时候会去其他学校的小吃城“猎奇”,但最常去的地方还是我们学校附近的几个地方,主校区的“南坑”因其位于我们学校南面,地势很低,仿佛在一个大坑里而得名。里面有一家豆花鱼是我们经常去的,两个人时点一个豆花鱼加一个青菜,三个人时就加一个菜,米饭和小菜是免费的,随便吃,平均一个人6块钱就吃得很饱。南坑还有一家卷饼很好吃,在用油摊好的饼里卷入火腿,卤鸡蛋,黄瓜丝,吃起来特别有味道。而东校区这边,我们最喜欢去的是那条不知道名字的小巷子,里面的油泼面,牛肉饺子,2块钱一份,吃的很饱。再买一杯奶茶,边吃边喝,觉得很满足。大学期间,对于我们这些并不富裕的学生来说,节俭也是必须的,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去吃,记得一位同学当时指着超市里的东西说:“将来有钱了,这里面的东西要吃个遍。”这位同学毕业后收入很高,她好像也没有去超市吃个遍。
参加工作后,经常出入各种饭店,也吃过很多种菜式,但最喜欢的还是姥姥买的熟牛肉,最爱做的饭还是鸡蛋面,最怀念的还是大学在紧张的功课之余和朋友一起出去吃东西的快乐时光。
跟吃有关的散文篇2:吃螃蟹
不知道为何,每年快到中秋节时就看到大街小巷都是卖螃蟹的。平时孩子要吃螃蟹吧,嘴里也会敷衍着:“等等呀,马上到中秋节了,到时候一定多买一点。”好象中秋吃螃蟹和过年吃饺子一样都成了一种风俗了。看着市场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螃蟹,实在是喜人。对于酷爱吃螃蟹的我真的是极大的诱惑了。还没到中秋,我眼睛就开始瞄着谁家的螃蟹更肥点,谁家的螃蟹更新鲜点,谁家的螃蟹价格更实惠点。所以一到中秋,就直奔早瞄好的目标,买个几百元回家好好吃一顿。几百元看似很多的钱,其实算起来只能买十几个螃蟹,这家伙贵着呢。
回到家里,把螃蟹放进桶里,孩子们围着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都兴奋不已。一会叫:“妈妈,快点,螃蟹要爬出来了。”一会又喊:“妈妈,快来呀,它钳子要夹我呢。”不管它,等中午饭做好,我就把螃蟹洗干净放在锅里煮了,放点姜和葱就好了。有时候老公也会放点啤酒清蒸,那样味道更鲜美一点。我懒,就这样省事,反正是一样吃嘛。这边我们吃着饭,那边锅里煮着螃蟹,惹的孩子们都没心事吃饭了,不住的问我煮没煮好,看他们着急的样子,我不禁乐从心来。一般吃螃蟹都是要吃过饭才吃,俗话说:“蟹过无味。”意思就是螃蟹味道比较鲜美,吃过螃蟹以后再吃什么东西,都没什么滋味了。所以我们一般也都遵从这个说法,等吃过中饭碗筷都不收拾,就把螃蟹给搬到桌子上,大家围坐一起享用着。
这时候孩子们一般都不理我了,叫着嚷着找奶奶。因为奶奶是最会吃螃蟹的,会把螃蟹的壳慢慢的去掉,去的那么仔细认真,最后拿在手里的是一大块肉,下面和一个蟹腿连着。孩子们争着抢着,奶奶一边弄一边还不忘来调侃一下我:“笨死了,这么大人了,连个螃蟹都不会弄。”“不是有你嘛。”我笑着答。看着孩子们吃的开心,我也乐的清闲,自己拿着一个螃蟹慢慢的吃,慢慢的品,倒也自在。其实我也不是不会弄,只是没有婆婆弄的那么完整,孩子们要是等我弄呀,最后多半是到了我自己的嘴里,因为都会碎掉。婆婆不停手的拔螃蟹,一会递一个给大孙子,一会递一个给小孙子,弄的快的话,还会递一个给我。
我提意见:“怎么我的蟹腿小呀?”
“两个大蟹腿肉给我两孙子吃了,你不吃小的吃啥?”婆婆哈哈笑着说。
“就是呢,谁让你自己不会呀?”大儿子也笑话我。
我瞥瞥嘴:“什么嘛,我自己来,就不信不会。”
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婆婆弄的那么整齐,那么的利索。婆婆得意的笑着:“姜还是老的辣呢。”边说边把一个拔好的蟹子腿递到我碗里。看她面前蟹壳堆的跟小山似的,自己却几乎一口都没吃,弄了半天都到了我和孩子们的肚子里,我 心里面感动,嘴上却还是有一嗒没一嗒的和婆婆开着玩笑,互相调侃着。听着一屋子的笑,老公走过来最孩子们说:“你们让让妈妈,让她多吃点,就她小。”我可不管他的话有多嘲讽的意思,我还是和孩子们争着,笑着,闹着。我喜欢过节时有如此浓浓的气氛和亲情,无关金钱,无关利益,就一家人围坐一起,聊聊家常,说深说浅谁都不会在意,也不会生气,简单而快乐。
不过说起吃螃蟹,我最喜欢的还是盘着腿 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啃着蟹腿,不时的蘸点醋。把蟹腿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那滋味真的很香,很香,回味无穷。最好还有一两个人陪着,边说话边吃,那感觉美死了,我想过去的皇帝可能也就如此吧,哈哈。
十几只螃蟹吃的是很快的,不一会就消灭干净了,老公说:“可以嘛,赶上日本鬼子扫荡了,一个没剩。”“当然,你没吃上当了吧?”我接口。“我要真吃还有你吃的呀?”老公笑。每次吃这些东西时,老公都会推说他不想吃,或者说在外面经常吃,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想让我和孩子们多吃点,他说看着我们吃他就开心了,好,有点男子汉的风度。
小儿子吃完螃蟹抹抹嘴说:”妈妈,我记得我们以前吃的一种螃蟹腿上有毛呀,这个怎么没有?“
”这是海里的螃蟹,你说的是大闸蟹,你喜欢吃哪种呢?“老公问孩子。
” 我喜欢吃大闸蟹。“孩子说。
”好,明天买大闸蟹给你们吃。“老公承诺。
等 大闸蟹真买来时,孩子们尝了一点却都没了吃的兴趣了,说还是海里螃蟹好吃。孩子们说的对,大闸蟹虽然蟹黄比较多,但是吃起来还是有一股泥腥味一样,是远没有螃蟹鲜美的。不过真正的吃螃蟹时节还是要再等上一个月左右,那时螃蟹就更肥,肉也更结实了。瞧,吃点螃蟹还吃出经验来了,这当然是婆婆告诉我的,她说吃螃蟹在过完国庆或者春天四月份是最好时节了。
跟吃有关的散文篇3:吃肉
十五年没有在家乡做客了,前天表侄结婚,我欣然前往。
舅舅是个六十年代高中毕业的读书人,虽一生务农,但颇有古代文人遗风。对中华文化、民俗、民风、礼仪都颇有造诣。在表侄的婚礼主办上就彰显了许多民俗特点。
随着时代的变迁,现代婚宴大多现代化了。可舅舅家不同。无论是婚礼的安排,婚宴的做法,还是出菜的顺序,客人的座次都彰显一种久违的民俗风情与传统讲究。
婚宴的第六道菜“上肉”(六和肉谐音,预示六六大顺),这时鞭炮齐响,锣鼓齐鸣。
只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上肉啰--主家敬酒啰--”
话音未落,便见一位年轻后生,双手托起红彤彤的托盘,托盘中央端放着一大碗香气四溢的东坡肉立即映入我的眼帘。带青花瓷的大碗里,高高堆码着油光铮亮、酱黄色、菱形、块状、热气腾腾的梭子肉安放在餐桌上。一碗肉足有三斤多,每块肉约有二两重。我已20多年没见到这席面了。
望着热气腾腾,肉香四溢的东坡肉,思绪一下子穿越到我童年的时光。
那是七十年代初,我十二岁那年,我最小的弟弟来到了我们家,本来就超支的家,并没有随着弟弟的到来而凭添几分喜气。为了过年有肉吃,父亲赊了两头小猪仔来喂养。
在那学大寨年代,父母顶着星星出工,掮着月亮收工。我是家里长子,照看5个弟妹、做饭、喂猪自然就落在我的肩上。
我们家已有多年没有杀猪过年了。父亲说:这两头猪仔要好好喂养,到年底就能长到100多斤,一头交国家完成牲猪任务,一头杀了过年。
我望着眼前的猪仔,想起父亲的话,希冀着过年吃肉的梦境。
可是,不到一个月,其中的一头猪仔便发猪瘟病死了,另一头经兽医打了三天针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我每天三次喂食,打扫猪栏,渐渐地小猪仔熟悉了我的声音,对我也格外亲切。每当见到我,便哼哼地叫着欢迎我。眼望着小猪仔一天天长大,我经常浮想着过年杀猪吃肉的场景。
转眼到了腊月,栏里的猪也由小猪仔长成膘肥体壮的大猪了。
可是有一天,来了一辆大卡车,停在我家门前,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我父亲领着他们来到了猪圈,用绳子将猪捆绑起来,我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把我辛勤喂养了近一年的猪抬上了卡车,随着一阵轰鸣,车开走了,扬起一路尘烟。
我家的猪在车上嗷嗷地大声叫着,我在车后拼命地追赶着“还我家的猪,还我家的猪,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将近有10年我们家都没有杀猪过年。每年腊月28,我母亲东拼西凑买了三斤肉回家,再买上一斤雪枣,12粒硬冰糖(2角钱12粒),我们每人分得2粒冰糖一个雪枣。
大年30那天,母亲把3斤肉全部下锅煮上一锅汤,待水烧开半小时后将肉捞起来切块。再将骨头、碎肉和十几小块肥肉重新放到锅里,加上提前泡好的苕粉,这一锅猪肉汤煮粉条便是我家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最美味的年味了。
母亲将切好的成块的一碗干肉,放在高高的碗柜顶上,告诫我们:是留着招待客人时才端上桌的。
80年代初,我参加了工作,每月工资41元。可每月我得分给两个上学的弟弟每人15元,我每月生活费11元。无论是在单位食堂还是在武汉学习期间,我总是一个人偷偷地躲在一边吃饭,我的口水实在是经不住那肉香的诱惑。
直到90年代,我的两个弟弟大学毕业了,他们不再要我的钱了,加之结婚后我和我的爱人的工资也涨了,我便天天吃肉,并且多吃五花肉。我常对我的爱人说:“我要吃肉。我要把我小时候欠吃的肉都补吃回来”。
有肉吃的日子过了三年,我发福了,体重由90多斤一下子涨到160多斤,血脂也升高了,还有脂肪肝。于是,我们家又开始吃素了。
一晃20多年了,我们家几乎不吃猪油,也少吃肥肉。
望着眼前油光铮亮、香气扑鼻的梭子肉,我实在是经不住诱惑,用筷子夹了一块一层肥一层瘦的五花肉,放进嘴里,顿时,一种久违的肉香沁人心脾,那爽滑、耐嚼、黏嘴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我吃着久违的梭子肉,品着久违的乡情,过去的岁月一帧帧地在我的眼前浮现:有悲、有痛、也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