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虫子的散文
虫子有可爱的,同时也不乏可恶的。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虫子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关于虫子的散文篇1:变色虫
相传有这么一只虫子,小巧轻盈,通体五彩斑斓。因为其体肤的颜色多姿,而又时发出阵阵悦耳虫鸣,深受人们爱慕。
他们一般在人们的周围单只出现,振翼而飞,活泼自在。一开始人们从储物室里拾出青菜叶,妄图通过喂食而留住这种虫子,以此游戏取乐。可此虫闭口不吃,待夜深人静时就悄悄离开。
此虫也时会通过对表肌肤色的更变而抒放情绪,也就和我们人类一个样子。就拿红色时来说吧。当人们的视线还未完全留意到它身上之时。它脸就会张若皮球,肌体变硬,比作路边硌脚的野石也毫不过分。它大叫,打破宁静,扰乱风的走向,让苍苍烈日横横地悬在半空,射下毒热,折磨人们,人们瞬间就围得水泄不通,发出赞美之辞,纷纷击掌。倒也偶然有一二天真的孩子用手指去搔那虫。大人们就纷而拥之,出言阻挡。虫自当傲然地振翅,笑意难忍,为自我的妖艳蛊惑众人。那避雨的阔伞俞撑愈大。
有时呈蓝色状,慢慢的游走,飞在草叶上或高楼底的路灯上。无声无语,只是飞,时把一只幼翅缩起来,顿作一只“残”蝶。翅梢上流着朝暮的露水,仿佛流着倾城的眼泪。人们望见它就如同远远地瞥见—容貌甚好的女子楚楚走来,哀婉动人。他们生出怜爱之心,垂下泪,伸出掌,似乎想要替这“单翼天使”分担一些痛苦,而小虫却时在背暗里偷笑。这伞,不由得涨满了。
俞美丽俞无常,俞妖冶的花蕾就俞有重毒,它,吸食人血,在月光之下,虫舞残影,恍恍惚惚间,它们集在屋里,团在床头,伏在人们的臂弯上,脖子上,脚踝下,脊背两头......人们醒来的时候,身上就红肿不断。人们时会感觉到虚弱了,却也决不会相信着这有着女人般纯美的面庞,竟会如此残忍地肆虐他们。他们依旧用瘦骨嶙峋的双臂去抱住那灰色的暂影,依旧重复着那罂粟般的豪言华词,依旧爱着恋着流淌着自己鲜血的亡命之虫。那护体的巨伞,在奔走不息的脚步声中,在急促猛烈的风雨里,在不住地振翼的躁响中,左摇右曳,宛如即死的人奋力的最后挣扎......
忽然,人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倒下,脸色惨白,宛若死灰;那鼓着满满的风的巨伞在最后的时刻忽的破碎,伞布四散飘飞,直到尘埃都无从察觉;变色虫们。在血与悲哀中暴裂致死,纷纷在疾风中沉沉坠地!!!原来,变色虫们一开始是以草叶树实为餐,择枯木而栖,尽然这种生存方式十分艰难,也安怡自在。后来,遇到人就变了,他们可以以美丽的外表作为生存的工具,明白了血的美味,明白了温巢的优势,它们依赖人类而存在。可血对于变色虫们来说,却是致死的剧毒啊!虫儿们在人们亲手建造的温巢里饮饱了毒血。是谁害了人们,又是谁害了虫儿?
爱本是美好的东西,可如果一过了量,又是把人送上末路的迷迭香!
现在,有一只这样的小虫无意落进了我小小的掌心,我又将如何对待这无辜且可悲的生命!
关于虫子的散文篇2:虫子的故事
从前,有一只巨大的甜瓜,瓜上有小小的爬虫。虫儿吃瓜,啃到了苦涩的皮,苦得眼泪汪汪,便爬走到别处:足和触角能够享受瓜上细微绒毛蹭过的地方,表面淡淡的青玉色供给眼睛饕餮的地方。虫儿却不知,在别处啃下去,依旧很苦。
爸妈带着一兜甜瓜来学校看我,到时我还在上课,便嘱咐他们先在校园逛逛。可我在课上也听不安稳了,料想他们也一样着急,又怕他们无聊,天气又如此之热。铃声刚起,未请老师先走,我就顾自冲下楼去,鞋子险些踩到裙摆。爸妈坐在花坛边上的树荫里等我,远远就站起来招手,可到了近前,始料未及的,没有拥抱也没有叙说离情。“快走快走,咱们先去看牡丹!”
我愣住了,到哪儿去看?我怎么没听说这城市哪里有牡丹园?只跟着他们,三转两转,都是走得不能再熟的路,绕过操场,去到湖边,“你看那不是!”
一方花圃,总有几十株,蜂围蝶阵中,泼泼洒洒顾盼生姿巧笑嫣然,如同一阵少女的放肆又不失端庄的笑。我有点愣。然而爸爸已举起相机,催促我站到花间去了。空气中阳光的温度混合着些微的花粉,是女儿耳语时热热的鼻息,热热地呼在脸上;那些花儿们她们旋转着笑着踩着碎步,红的白的粉的紫的裙摆扫来扫去。我被摆弄着或独立花间或轻嗅花蕊,茫茫然,如同一个梦境,或是某种魔法凭空变出来这一方天地,若不是如此,为什么旁边同学往来匆匆,都看不见花儿们?为什么我来来回回与她们无数次擦肩而过,却从未窥见过她们的容颜?若真是如此,那爸妈把魔杖藏在哪儿啦?
看了花,吃过午饭,我们到海边去,这次惊住的却不止我一个了。真个是海天一色!海与天都蓝得不似人间景致,蓝得深邃而又通透,人仿佛是站在蓝色钻石的内部向外看,波浪形的温暖的沙似金屑,一切都静谧安宁如同到了时间的永恒。
大甜瓜就是生活本身,那只瓜上的年轻虫儿就是我,志向远大心比天高,忙忙碌碌爬来爬去,在每一处浅尝辄止,总是苦得眼泪汪汪。我的生活总是在别处。我的心一半用在追忆过去,一半用在追求未来。
我的虫爸爸和虫妈妈,他们不断向着瓜的瓤啃,向生活深处啃。他们总能享受到最甜美的汁液和果肉,在短暂的苦涩之后。他们的生活就在此处,在浅浅苦涩下的甘美中。他们总是认真将流水般无趣的日子过得静水流深,在如同污泥般的生活琐屑中开出一池的莲。
在学校里,我日复一日学着圣贤的道理,他们却能在不经意间告诉我生活的智慧;老师引着我为往圣继绝学,他们却教给我怎样在尘世里做一个快乐的凡人。
生活就在此处,不在那些虚无缥缈的锦绣前程,而在路边盛放的锦绣牡丹。爸爸妈妈带来的瓜很甜,就像啃了二十年瓜皮的小虫子吃到的第一口果肉那样甜。
关于虫子的散文篇3:大地上的小虫子
在贫穷的年代,人身上常常寄生一种叫虱子的小虫子,虱子最爱人穷.人穷得吃不饱穿不每一只小虫子都泄露了乡村的信息。
蚯蚓在泥土中流动,蚯蚓是泥土中的鱼。小孩子捉了泥土中的鱼到小石潭中去钓水里的鱼。农夫的镢头掘进土里,翻起来,把一条蚯蚓弄成两截,一截死了,一截还可以活下来。肥沃疏松的泥土是蚯蚓舒适的家园,但再板结瘦硬的泥土蚯蚓也会穿过,也会把它弄得松软,蚯蚓以泥土为食,又排出更细的泥土.它无足而走,留下的道路象是战时的地道,和平时期的地铁。
蚯蚓知道村子哪块地好,哪块地坏,谁爱用农家肥,谁爱用化肥。蚯蚓品尝着泥土的滋味,也注视着泥土中根须的延伸,聆听着庄稼汉在土地上的动静。蚯蚓散发着浓重的土腥气,它永远不会爬到城市的大街上看风景。
如果夏夜是一首宋词,萤火虫就是词中的标点符号。没有断句的一首词,小孩子读不成曲,营火虫就来句读来分阙,就可圈可点可诵可咏了。营火虫是小虫子的精灵,夏天的童话,童年的动画。村人虽然不知囊萤读书的人是谁,却会说古代有一个人囊萤夜读。小孩子就捉了萤火虫,放进南瓜叶的叶柄里,在场院里寻找蝉声和虫鸣。
小孩子最爱捉弄磕头虫.通体黑色的磕头虫有两三白米哪么长。小孩子把它捉住,摁在地上,它会装死,一动不动,或者,它就不停地给人磕头,发出很干脆的响声。蟋蟀是大地上最早的歌手,是小虫子中最快乐的歌者,石块瓦片是它的舞台,草叶草花是它的听众。村人叫它土狗,难道是因为它像看护院的狗一样看护了土地,还是它们像狗一样好斗好吠?人类的战争莫非是从斗蟋蟀中学到的?最忙碌的是蚂蚁.它们总是低着头走路,在大地上快速的来来往往,要么寻找食物搬运粮食,要么集体搬家,从一个洞穴到另一个洞穴。有时,什么东西也没有搬运的蚂蚁排成一条不知尽头的队伍,有的过来有的过去,只是不停的跑路,我们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但是蚂蚁是小虫子中的大力士。人也想做大力士,就用蚂蚁泡了酒喝,还有人捉了蚂蚁吃,吸取蚂蚁的功力。暖,虱子却可以享受人体的血腥。
当大地贫穷得无草无树,只有水泥钢筋和核辐射的时候,也就没有了蚯蚓,蟋蟀等小虫子了。
人也是上帝最后丢弃在大地上的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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