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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鹤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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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峰苍柏舒云叶, 缥缈浮云夕阳斜。 纵笑斯鸟一处鸣, 失踪艳.....关于鹤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鹤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关于鹤的散文篇1:鹤

  鹤是美的,那黑亮的眼睛,颀长的脖颈,那适称的身材,漂亮的羽毛,还有那长而直立的腿,和在一块,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原来一直以为,鹤是不吃凡间俗食的,世外一定有精美的食物在供养着它,不然这世间怎么会生出这么完美的造物来。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食物的滋补,而是鹤自身的修养才达到这般境界的。所以人们常常称鹤为仙鹤,还是很有道理的。你看仙鹤,那优雅的举止,流畅的线条,悠闲的姿态,颇有些仙风道骨呢。

  鹤的美,实在很难用语言来表达,仅用漂亮二字是远远不够的。天鹅也很美,只是略显丰满,缺少了鹤的俊逸;大雁虽与鹤相似,给人的感觉却平常,不如鹤之高贵、儒雅;燕雀太小,体现不出自身的美来;而鹰又过于威猛,令人敬而生畏。唯有鹤是完美的,它性情温和,神态高雅,动作优美,让人看一眼而久远不忘,象印在心里似的。鹤的一切都是美的,动也是美,静也是美,或高飞,或盘旋,或低头觅食,或驻足眺望,举首抬足间,张翅欲飞时,都透着一种美,一种内外兼修,形神皆备,极具神韵的美,一种超凡脱俗的美。

  一次去图书馆,正好赶上一楼大厅在举办画展,其中有一幅油画吸引了我。画面上,偏西的落日被云彩遮住了大半,晚霞将江面染得红红的。江边的芦滩上,几缕稀疏的芦苇沐浴在余晖里。画很美,可我总感觉缺少点什么,至于少了什么,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回到家里,我才蓦然觉得,原来是少了仙鹤呀。想想看,晚霞铺就的芦滩上,如果有两三只仙鹤或啄食,或漫步,或低飞,那该多美呀。不知这作者是否能察觉,,补上这缺憾。

  以往,人们常常将鹤与松树放在一起,把这做为延年益寿、幸福吉祥的象征。其实,这是一种错误。松树大多生长在山间旷野,而鹤则往往生活在水边,有了水,鹤才愈加灵秀。这世间有许多美的东西,由于人们审美的角度不同,观点和看法有很大差异,因而对美也就有不同的认识,不同的感受。人们可以不喜欢山水,不喜欢花草,不喜欢晨曦,不喜欢落日,也可以不喜欢这,不喜欢那,但我实在想象不出,有人会不喜欢鹤的,因为鹤是美的根本,美的极致呀。

  关于鹤的散文篇2:冬季,让我们拍鹤去

  冬季是万物肃杀的时节,有什么事值得让人心动?如果你是一位玩摄影的“发烧友”,可干的事情多着哩,但要摆得上桌面且又让人信服的,恐怕还是去拍鹤。泛乌蒙广大山区的高原湿地正是黑颈鹤最为重要的越冬栖息地,而在鹤群数量最为集中的贵州省威宁县草海湿地、云南省昭通市昭阳区大山包湿地、云南省会泽县大桥湿地和云南省永善县茂林湿地,年年追逐着一群群“长枪短炮”的摄客,用最原始的执着,为这些大自然的精灵们留下了美丽的倩影。不知从何时起,拍鹤渐渐走俏成为了一种民间自发的“拯救事业”。

  其实黑颈鹤古来就有,并不是什么新鲜玩艺。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和同伴过家家,偶尔瞥见天空飞过的鹤群,通常都会高兴地拍手跳跃,唱着“雁鹅雁鹅扯长,簸箕簸箕团团,犁头犁头弯弯”的儿歌。那时的黑颈鹤俗名叫“雁鹅”,是因其像大雁那样迁飞,又像家鹅那样的体形肥硕,儿歌中所描述的就是黑颈鹤成群飞过天空时的图景。几十年前高寒冷凉山区还相对封闭落后,山深林密,村单人稀,虽然尚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条例的束缚,但土著的村民们通常不会侵扰栖息的鹤群,那时的保护意识是人类自觉向善的柔意。而在自然灾害尤其严重和频繁的那几年,也确实有人打过黑颈鹤的主意,他们偷偷猎杀落单的鹤回来下锅享用,低调传出的消息是肉质酸瘦不堪下咽,与它十几斤重的分量和优雅的体态并不相称,鹤的种群似乎在一种因祸得福的天意中渐渐保存下来,直至迎来它身价倍增的黄金时代。

  过去人们对于黑颈鹤知之甚少,有消息说它们迁飞于西伯利亚甚至更远的地方,然后就人为增添了许多曲折的过程。人们开始保护黑颈鹤,保护等级不断上升,终于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它的栖息地也相继成为国家或省级自然保护区,各地纷纷成立或公或民的黑颈鹤保护机构,于是通过卫星定位跟踪,许多谜团被抽丝剥茧地一层层揭开,人们才恍然大悟,这种美丽的候鸟竟然是如假包换的“国鸟”,它的迁飞路线只有四百多公里,暑天在当年红军长征经过的草地—若尔盖湿地产卵孵化,繁衍后代,而寒天则向南迁飞至云贵高原北部的冷凉山区湿地过冬,没有一刻越出国门,拳拳爱国心可见一斑。

  黑颈鹤是信鸟,每年春秋两季守时迁飞,以乌蒙山区的角度来说,它“来不过九月九,去不过三月三”,在南北两个栖息地各呆上半年时间,然后完成孵化、成长、交配、传宗接代的全过程;黑颈鹤是忠鸟,忠实于它的栖息地,假如没有其它特殊原因,鹤群年年只迁往同一目的地,并且将这一恪守代代传递下去;黑颈鹤是情鸟,它信守一夫一妻制,一旦失伴绝不另觅新欢,哪怕沦为鹤群中地位最低的孤哨也在所不辞;黑颈鹤是义鸟,相互为种群利益和整体安危奉献担当,从不计较自身得失;黑颈鹤是烈鸟,经常有人见到失伴的孤鹤在悲唳中一飞冲天,然后收拢双翅坠落地面,以极为惨烈的方式为爱殉情,于是关于黑颈鹤的故事总是那么哀婉动人。

  最早为拍摄黑颈鹤而四方奔走的人是孙德辉先生,他几乎走遍了所有的黑颈鹤栖息地,拍摄了大量珍贵的影像资料。在他的带动下,一大批醉心大自然的摄影爱好拿起了照相机,每年岁寒隆冬去极端的环境中观察黑颈鹤,记录候鸟们越冬过程的优美身影。我曾遇见过孙德辉先生一次,是在大桥湿地,随着拍鹤者的跟风到了一种盲从的时候,也有人将这片由水库尾闸浅渚地形成的候鸟栖息地称为“念湖”,这次难得的相见也形成了我对孙先生的漫长牵系。那天一大早,孙先生带着京城来的几位摄影大师漫步鹤堤,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经人介绍,我真真实实地握住了这位仰慕已久的老师。孙德辉是最早站出来呼吁保护黑颈鹤的公众人物,也是昭通市黑颈鹤保护机构的首倡者和奠基人,他用手中的相机和勤奋的努力,将候鸟们的美丽神韵传播到世界。但出现在我眼前的孙先生看上去要平凡得多,老老的,土土的,尤显沧桑,生动体现了“平凡之中见伟大”的蕴意。较长时间以来,我都以孙德辉先生作行为楷模,踏实做人,认真办事,有一分力发一分光,只求付出而不图回报。这几年,我和我身边的摄影爱好者们也几乎都在往返于各个高原湿地间,以器材和伪装的优势拍着鹤的照片,却未必真正领悟到爱鹤的真谛,可以说盲目跟风是学术界中最大的公害。

  但无论怎样,拍摄黑颈鹤都是最有意思的,因为除了较为极致的气候条件外,这种候鸟还具备聪明的头脑和较高的警觉。黑颈鹤有着正确区分人类属地的本领,外地人和本地人对于鹤群来说差别太大了,一眼就能看穿,即使穿上当地牧人羊毛披毡的外地摄客在它们眼中也无可遁形。陌生人是很难靠近鹤群而不致其惊飞的,通常百米以外便可引起鹤哨惊叫,相距七八十米就是临界了,再近便只能拍到惊飞的翅影。当地农牧百姓距离鹤群三五十米也可二下相安,若是鹤食投放员出现,距离可以更近,而远处的鹤也会闻讯飞来,像小孩那样的嘤嘤乞食,投食过程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往往最能打动受众。

  冬季拍鹤不能总待在一处,最好是四片湿地机动游走,因为各地山水风光和人情世故差异很大,拍摄的环境也各有不同,因此可以保持较长时间的新鲜感。我经常会遇到有人问,你们不嫌幸苦地来拍这些“黑老娃(俗语,指乌鸦,也泛指各种大乌)”有什么用呢?说真的没用,但可以怡情。近年来随着影像器材的普及和“全民摄影”队伍的壮大,特别是自驾游的摄影者大行其道,哪一个曾经成功过的题材不在泛滥着?但拍鹤真的是一种理想题材,一是冬闲时可以串地方,二是拍摄中可以磨心性,三是无论新手老手可以平起平坐各有所得,四是反正大家的作品都愁销路也就都能漫不经心,有这么多好处的摄影活动,全中国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个。

  如果你爱摄影,如果你有亲近自然的那份公益心,如果你还保留一点与生俱来的那份童真,那么我邀约你,冬季让我们拍鹤去。

  关于鹤的散文篇3:在大口,我想做一只鹤

  今天的社会,我们不能仅局限自己做一只终日饱食,然后再下一个蛋或者打几声鸣的鸡;许多时候,我们还应该更有点野心与奢求,让我们的精神层面上多点刺激和享受,就算做不了鹰,但做一只鹤,也是更好的。至少可以冲飞一下,在大地与天空间来个醉心的盘旋,或者临湖而照,悠哉游哉。

  但是,好像做只鹤也很难,难的原因一是我们的身心常被俗务套牢,很难有挣脱的可能;二是我们周遭的环境已经恶化到惨不忍睹之状,想悠哉也悠哉不起来。

  所以,我们常常苦闷之极,以至于把寻找一个精神的家园也当成了一种梦想。

  然而,来到钟祥大口林区,我们陡然发现,这里还有一片把我们的梦想变为现实的森林,在这里我们还可以暂时栖身做一只鹤。

  一入深秋,许多地方的山开始光秃,山涧断了流,鸟也失了影。但这大口却不一样,它有别样的动人之姿,林茂竹修,涧流不歇,众鸟穿梭,鸣声不已。大口仿佛还是一个较为原始的群落,山之林,层层叠叠;林之山,隐隐绰绰。山之水,急急缓缓;水之山,巍巍颤颤。林是山的毛发,山是林的肌肤,水是山的媚眼,林是水的情韵。山、水、林,相依为命,融为一体,大口便有了大情、大味与大道。

  道在中国的文化中,既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哲学。中国有道教,有道教文化,而大口也是道教文化的发源地之一。这里有云台观,可以算得上是中国道教的渊薮,据说张三丰最初是在这里修炼并想永远驻足于此的,但后来不知何因,却又跑到了武当山。这样算来,武当的道教应该算是大口道教的衣钵。如今武当山名扬天下,但山林的原生态已难以寻觅,山、水、林木均作了人文景观的点缀。而大口则不然,因张三丰的一走从此默默无闻,山中的香火不旺,人为的破坏也就不复存在,这里遂呈现了原始的山林状态。而原始的自然景观在今天恰是最难得的,因为它可以让人心宁静,澄澈。

  如今,大口山林已开始开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但我只有一个请求,在这弯弯曲曲的山道中少砍几棵树,少割几根藤,少修几个亭,少划几个字。来往的游客多学学池中的小鱼,想游就游,不想游就停下,这水是自己的,石是自己的,山林是自己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就该好好爱惜,好好享受。

  大口的景观现今都被所谓的文人骚客命了名,这里不想多说,因为命名者总是绞尽脑汁地想着,让那些怪石奇树渊潭峭壁戴一顶天神般响亮的帽。以潭为例,这里有三潭,但命名者非要说是上中下三“天池”。天池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长白山或天山山顶之湖的专享,但这里的山海拔最高也不过三四百米,何谓“天”之池?可是这样叫着,一下叫出三个来,也并没有人反对。因为人们关心的是这池中的水,它清澈如碧玉,温柔若梦幻。细石游鱼,清可细数。山树人鸟,影皆入目。

  因是深秋,这山林便着了色。红的枫,黄的栎,赤的杞,青的松,翠的竹,都在相互重叠与映衬下,调着色。山便成了画,成了蜡染。当你在这样的林间小道穿行,踏着松软的落叶,沐着秋风,和着鸟鸣,你便会忘记自己是个俗物。忘记了自己是个俗物,你便入了几成道,庄子的道,陶渊明的道。道法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便入了无边的幻境,神驰心旷,成为万物中最悠游的一个。即使有人把你当作一兽一鸟一虫豸,那也是天底下最爽的事。

  一山之中,如果有洞,那山便会神奇,神话传说便会加载其身。大口有洞,洞也各异。最有名的当数金龟洞和老鹰洞。金龟在北,老鹰在南。这金龟洞的金龟据说是玉帝的童仆,犯了天威下凡的,与张三丰的交情很深。但竟然到钟祥的大口山中修炼,也亏这里的人们想得出。但这洞是很深的,据当地人讲,由洞口蜿蜒几里后,里面是个很大很深的湖。不过谁也没有进去过,山体内到底有没有湖,若有,湖是大是小,也从无人怀疑这话的伪,因为人进入了神奇之地,他自己也可能有几分神奇。但水声潺潺,外流不止,在这深山野壑传响则实为天赖。

  老鹰洞则更奇了。洞是一个接一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重重叠叠,洞洞相连,在一个悬崖边,你可以穿上穿下,做一回真正穿洞的老鹰。洞的旁边是瀑,高36米,呈蓑衣状,瀑流散开,便是舞女的裙。水入潭中,潭水翻卷后便去冲洗潭边石,石便淘成各种怪状,再配上几株藤蔓的牵连与乌桕和榆榔的歪扭,这瀑潭便幽情滋生,滋生幽情。

  我不想做只老鹰,只想做一只鹤。鹰在的我头脑中是不应该入洞的,它们常临高空,不知疲倦地飞着,很累。倒是鹤常临潭边,让一只腿立在石上,把一只头伸出去用那双淡定的眼淡淡地看着这自然中的一切,然后缩头于颈,做一个沉香的梦。因此,野鹤如同闲云,总是逍遥自在,陶醉在自己的国度。

  从大口回来,我一直在想,这样的林子,这样的流潭,这样的色彩,是不是都是梦?还有,那天我与你对望的那一眼,是不是也入了梦?我这只鹤,是不是只有入梦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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