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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味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年味的散文篇1:年味儿的回忆

  年味是屋檐下挂着的那一块块金黄的腊肉,年味是那一幅幅火红喜庆的春联和门画,年味是父亲珍藏了一冬的那坛老黄酒,年味是母亲辛苦张罗的那桌丰盛年夜饭,年味是那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年味是亲友间那一句句诚挚的问候和温馨的祝福,年味是元宵节那热闹的船灯、彩狮和火龙,年味是心中那一缕带着醇香的回忆……

  — 题记

  “吃了腊八饭,快把年来办”,这是我听了几十年的一句民间俗语。以前,人们受经济条件的限制,只有等到过了腊八节甚至小年以后,才开始忙活着置办年货。如今,人们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仿佛一年四季都在过年。所以年味的到来,自然比过去提前了许多。这几天,树上的麻雀突然多了起来,它们似乎也感觉到了年的到来,不时飞进院子里啄着孩子们落在地上的残羹剩饭。

  崭新的衣服、丰盛的年菜、火红的鞭炮、热闹的龙灯……对于儿时的我们来说,始终是个诱惑。那时候看不懂年历,只知道到了穿棉衣棉裤、围着火笼坑儿烤火的季节,家家户户开始杀年猪、挂腊肉、灌香肠的时候,年就离我们不远了。

  杀猪是一道极富传统年味的民俗风景,这天来杀猪的人可真多,几口大汤锅的里面的沸水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白烟,十几头肥猪仿佛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被终结,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哆哆嗦嗦地在寒风中打着冷颤。是啊,猪一年上头喝着人们吃剩下的残汤剩水,长得膘肥体壮,到头来一身的骨肉却被人类任意宰割。那时候,我还不懂得什么是怜悯之心,只觉得杀猪是平日里不多见的既好看又热闹的事,只要家里杀了猪,就少不了会有肉吃。

  正月十八以后,年味逐渐淡淡地散去。一夜春风,人们从酒醉中苏醒,又投入到新一年的生计当中,奔波、操劳、忙碌……等待着下一个年的到来。

  年味,作为中华民族一道永恒的风景,传承着中华民族古往今来太多的民俗文化。如今,时代在变,传统也在变,但人们追求幸福美好生活的愿望没有变。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大家对年味的感受也有所不同,有人说逐年淡去,有人说依旧很浓。人到中年的我,在这年关将至的时候,静静回忆过去那浓浓的年味,内心深处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眷恋。

  关于年味的散文篇2:年味

  在我的老家有过了腊八杀年猪的习俗。但在国民经济困难的时期,农民家养猪用的是做饭的下脚料,淘米泔水刷锅水,根本也没有什么营养,猪儿长的很慢,也没什么膘。养一年毛重100斤就很不错了,谁家都想多养几天,给猪尽量长的生长时间,不到年跟儿前,谁家也舍不得杀。多数人家都是腊月二十七杀猪。久而久之,就形成的了“二十七杀年猪”的年俗。杀年猪的目的一是有了一年的猪肉吃和炒菜的猪油;其二是为了能吃到新鲜的自家灌的猪血肠;三是能够吃到正宗的自家做的杀猪菜。这一天还一定要邀请左邻右舍来家里一起品尝。其实最主要的是要感受浓浓的年味!

  过年杀猪有一整套的活儿。除了灌血肠、做杀猪菜、要请客,还要做另外几件事:那时候没有冰箱,要将一时半会儿吃不了的肉冻起来,尽量延长保鲜期。冻肉是东北特有的一种保鲜方法。方法也非常简单,将需要保存起来的肉切成5斤左右的方子,从河里刨回几担子干净的冰,选背阴的墙角,放一层冰,放一层肉,最后那层冰要厚些,冰外面还要泼几桶水,据说能放到4月初。也有用大缸储存的,一层肉一层冰。当然,一口猪的肉也不能全冻上,要留出一些炒菜用,一些瘦肉剁成馅,留着包饺子、炸丸子……过年期间要做好多种美味。

  杀猪的另一件事就是炼油,将腹部的脂肪(俗称板油)及内脏所有能炼油的组织全部切碎,放少许水、多放盐于大锅内小火慢熬,待脂肪慢慢溶化,流出的液体没有水的哗哗声,将液体放于坛子中,这就是东北农村特有的物件:荤油坛子,也是一家人一年用于炒菜的主要油水。现在想想,在炼油期间放入油锅中少许的瘦肉,肝、肾、吃起来别有风味。在我的家乡现在还有“炸五花肉、炸腰子”等特色菜,那盘菜很受食客的青睐。

  由于荤油的“荤”同“婚”字同音,往往荤油坛子要由未婚男或女搬到应放的位置,意味动荤(婚)。讨一个好彩头,寓意新的一年婚姻将有所突破。其实一点根据也没有。

  现在看来,杀猪炼油是一种不良的生活习俗,造成人们大量食入脂肪,容易引发高血脂。在我的老家,人们生活中有两项习俗很不科学:一个是荤油坛子,造成高血脂频发;另一个是食盐罐子,大酱缸,咸菜缸,在人们用大酱、咸菜调味的时候,人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食入大量食盐,造成高血压等富贵病比例明显高于全国各地的记录。

  杀猪那天是全年最解馋的日子。大锅里煮着肉,小孩子们会不停地在锅边转悠,不时地催大人:捞出一块尝尝。于是,那一天小孩子往往一点主食都不吃,光吃肉、啃骨头就饱了。现在杀猪再也看不到那样馋嘴孩子的模样了!

  过年杀猪不为别的,就是图个喜庆,有过年的气氛。杀猪请客不摆宴席,就是杀猪的四个传统菜:烀猪肉、灌血肠、炒酸菜、杀猪菜。

  后来,每年我们都要像妈妈在的时候一样,年年养一头年猪,每年的腊月二十几都会杀年猪,烀猪肉、灌血肠、炒酸菜、炖杀猪菜,请上亲朋好友开怀畅饮,感受那一年一度的年味!

  如今住楼房了,自己已不再养猪,但每年二弟杀猪都要选周日,为的是让我们能有时间回去一起吃猪肉,我年年都及时回去,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找过年杀年猪的那种感觉,看着一屋人在尽情的享受美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会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品味以往的岁月,过年的味道!

  关于年味的散文篇3:年味

  每每想起小时候的春节,浓浓的年味便会从记忆里飘出,溢满心田。

  那时,一入腊月,家里便忙开了。

  母亲早早地从肉铺割了一个大猪头、几条肉,用盐细细的敷上。待到晴天,在肉皮上面打个洞,用稻草编的细绳穿着,挂在太阳底下晾晒。经阳光烘烤的猪肉,泛着油光,亮闪闪的。油水聚积多了,便顺势滑下,滴落在地上,融入泥土里。

  选了新打的糯米、粳米,按比例配好后,放入大缸浸着。三五日后的傍晚,父亲把米从缸里捞出,放在箩筐里沥干水分。第二天清晨,用手推车运到十几里外的小镇上。迫暮十分,父亲推车的身影便会在我们期盼中出现在村口。手推车上的米已经变成一排排规整的年糕。母亲已早早的洗好青菜等着,只等着年糕下锅。不多时,一盆鲜香的青菜年糕便出锅了。翡翠般绿,白玉般滑,看得人口水直流,怎能不抢着动筷子呢?

  母亲会选一个晴朗的日子,晾晒用水浸了几天的大米。这就是冻米,切糖的重要原料。母亲还会到小溪里,掏一些细沙,用水洗净,晾干,放入锅里炒热。然后倒入晒干的冻米,不停的翻炒。几分钟后,一小锅黄灿灿的“米胖”就出锅了。如此往复,聚少成多。母亲往往会从午后忙碌到晚上,而我们小孩子的任务便是烧火。有时,母亲看我们馋了,就会抓一把放入碗里,拌上一点白糖,给我们吃。我们也会因这小小的奖赏而更卖力的工作。

  爆爆米花的人也会适时出现在村中的晒谷场上。听到“砰砰”的声音,各家各户不用召唤,便都会从四面八方聚拢了来。彼时,“砰砰”的爆炸声、小孩的惊呼声、大人的欢笑声,汇成了一曲动听的交响乐。

  一切准备就绪。某天晚饭后,父亲就邀上两三个邻居好友,到家里来切糖。首先,把糖油放在一口大锅里熬开;接着拿一个大簸箩装上“米胖”或是爆米花(有时还会有油炸粉丝、炒芝麻拌花生),浇上糖油搅拌均匀后,放入一个四四方方的模具里,夯实;然后用大刀一片片的切开,放入事先备好的大瓮里。这一晚,几个大人往往要忙碌到深夜。无论多晚,我们这些孩子都会守候在旁边,眼巴巴的盯着,期盼着大人们看了我们的馋样子,能打赏一点。

  油炸“花”、干糕、炒花生……一道道美食纷纷呈现。

  扯新布、做新衣、除尘、洗被褥……离春节越来越近,父母越来越忙碌,家里的年味也越来越浓。

  在一年的最后一天,气氛到了至高点。头天晚上,早早的就把猪头洗净,煮熟,只等着年三十的来临。家家户户都想赶着给老天爷拜个早年,感谢老天爷一年的照顾,驱除一年的晦气,迎接新一年美好生活。于是,年三十清晨,天刚朦朦亮,祭年的鞭炮声已经此起彼伏的点响。年味也在这鞭炮声中愈响愈浓烈。

  午饭过后,鞭炮声渐渐稀落,偶尔传来微弱的一两声,那是孩子们放小鞭炮的声音。村落显出了片刻的宁静,仿佛是在对过去一年告别,为新的一年祈祷。

  暮色四起,家家户户都挂起红灯笼,点起通明灯。吆五喝六的猜拳声渐渐从各家各户的窗户飞出,汇集,升腾……

  而今,生活越来越好,年味却越来越淡,许多东西已淡出了我们的生活,只能在记忆里回味它们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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