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烧烤的散文精选
关于烧烤的散文篇1:轻松慢生活之烧烤
烧烤起源于那里我们没有必要求证了,要是真的追根溯源的话恐怕得追溯到我们的老祖宗那里去了。不过锦州的烧烤估计在全国也是很有名气的。最早接触烧烤好像我上小学的时候吧,锦州有几处新疆人烤羊肉串的地方。那时人们也就是尝尝鲜儿,买个几串也就是了。那时也不能叫烧烤,也就是烤羊肉串的。
说起锦州的烧烤可真的是把这种最原始的烹调方法发挥到了极致了。无所不烤,肉类、海鲜、蔬菜、面食•••要说吃烧烤锦州够档次的店面很多,装修精美的,风格奢华的不胜枚举。去这样店面吃烧烤的锦州本地人并不是很多,本地人去的也是招待外地的朋友,因为这样的地方吃烧烤的人都猫在包房里少了很多吃烧烤本身的乐趣。锦州本地人几个朋友相聚很喜欢那种小店,到春夏的季节干脆就去路边的烧烤大排档。来若干肉串,来一桶扎啤,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烧烤师傅烤着自己点的各种食材,抽空还和烧烤师傅闲扯几句,交流一下心得,也偷偷的学几手烧烤的技术。慢慢的锦州人只要不太懒的都能成为半个烧烤师傅。
这些只是吃烧烤,完全满足不了像我这样喜欢自娱自乐人的胃口。进入夏天一家人就要琢磨着去海边烧烤了。计划好去海边的日子,头一天要做好各种准备工作,买羊肉,买鸡胗、鸡翅、鸡脆骨、蚕茧•••还有几样蔬菜反正女儿喜欢的都买,就是不买海鲜,为什么一会告诉你。买回来,女儿我们两个就开始切肉穿串,妻嘛当然要准备去海边除了吃的其他用品了,妻还有一个重要的工作就是监督我们爷俩。一切就绪明天天亮就出发,带着帐篷,烧烤的东西,还有鱼竿、小耙子、抄网,这回知道为什么不带海鲜了吧。
到了海边安营扎寨之后我去钓鱼,妻和女儿就去挖蚶子,捉螃蟹。妻可是捉螃蟹高手,有一回捉螃蟹都捉到人家螃蟹池了,那回可是大获丰收,直到养螃蟹的人来了,我们才知道这是人家的螃蟹池,汗颜了想给人家放回去,螃蟹池的主人看我们玩得高兴,不但没要我们捉的螃蟹还送我们几只大个的螃蟹(浴场的边上就是螃蟹池)。
钓到了几条小鱼,我也就收竿了。这时候妻和女儿也颇有收获的回来了,就用海水洗洗我们的战利品。把碳点着,烤上肉串,香味就飘了起来,撒上作料,特别是快好的时候撒上孜然、辣椒面那味道更是馋得海里的海鲜都要自己蹦上来了。肉串撤下,妻女大快朵颐,我就开始烤海鲜,这海鲜可是有多么的新鲜啊,只是海鲜们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了。
一家人在海边吃烧烤,就是一种休闲,吃点儿就去海里蹦跶了,为什么是蹦跶呢,因为都不会游泳,只能随着海浪蹦跶了。蹦跶累了继续烧烤,这时候我就退居二线了,到女儿玩乐的时间了,女儿是随心所欲想怎么烤就怎么烤,不管烤的怎么样,我都必须说好吃。但我知道烤得好吃的都跑到妻和女儿自己的嘴里了,到我这儿的,唉不说了,谁让咱是爸爸呢。喝着啤酒吃着肉串躺在沙滩上,咱也享受一下轻松慢生活。
海风带过烧烤的味道,清凉的啤酒掺杂着女儿手指流下的海水,就着带着一家人温馨味道的肉串,享受一个快乐的日子。轻松慢生活让我们在快节奏的今天惬意一下•••
关于烧烤的散文篇2:儿时的烧烤
夏日的夜晚,满大街的烧烤摊点,占据了城市一片片沿街的空地,那盛着木炭、冒着白烟的烤箱上面,摆放着串串羊肉,那烤串的人,带着一顶白帽,身着满是油腻的白衣,手不停地翻转着羊肉串,嘴里还不停地吆喝着:“羊肉串,羊肉串,正宗的内蒙小糕羊肉,又香又好吃,快来尝尝吧,”招引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挑逗着那劳累了一天人们的食欲。
工作了一天的人们,带着一身的疲惫,多日不见的好友,带着相聚的欢乐,还有那一对对小情侣,彼此打情骂俏地缠绵着,三五一群,两人一伙,聚到了露天的烧烤摊点,要上烧烤的肉串,要上啤酒,几碟小菜,人们吃着味美的烤串,喝着啤酒,享受着这夜的温情。在同一单位工作的同事,谈论着白天的工作,个人业绩的好坏,领导的不好伺候。心中的苦恼、郁闷,以及工作的压力,在这夜色的烧烤中被释放了出来,并随着烧烤的烟云而烟消雾散。儿时的伙伴们,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回顾着难忘的过去,几十年的相识、相知,几十年历经的风雨,几十年建立起来的情谊,话,越说越多,酒,也越喝越多,直到一个个喝的晕晕乎乎,有些忘乎所以。情侣们倾诉着心中一日不见的相思,情牵,眷恋,设想着今后二人世界的蜜甜。手里的肉串,你送到我嘴里,咬一口,我递到你手里,吃一串。而每当我吃过晚饭,遛弯儿看到人们享受着美味的烧烤,有关儿时烧烤的片片断断便会浮现在眼前。
儿时,正是__时期,人们为了某种信仰,都去抓革命而忽视了经济建设,物质极大的匮乏,一人每月半斤肉的定量供应,极大地刺激着人们对吃肉的欲望,能吃上一顿像样的红烧肉,那就是“共产主义”了。为了满足人们的食肉欲望,人们想尽所能。天上飞的,用弹弓射,用枪打;地里跑的,用手抓,用网捕。只是打来的飞鸟、捕到的猎物,因每人每月二两油的定量,很少能用油烹调出更好吃的美味。烧烤,就成了人们常用的烹制食物的方法。用麦秸烧地瓜、烧棒子,用柴火烤麻雀,用煤火烤蚂蚱、烤蚕蛹、炸蝉狗,那些儿时曾经吃过的烧烤食物,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香滋辣味。
儿时常吃的蚂蚱分为两种,一种是全身通绿,头上有长长的触角,体形细长,学名为中华蚱蜢,我们叫长蚂蚱;而另一种则是类似蝈蝈的蚂蚱了,颜色有绿色的,有土褐色的等等,因体形比长蚂蚱大,我们就叫它大蚂蚱。儿时,生活区周围都是田地,草也多,那长蚂蚱就在草叶上蹦蹦哒哒地跳跃着,我们小手五指并拢,曲握着悄悄地走向长蚂蚱,然后迅速出击,随着“诶”的一声,把那蚂蚱扣在了手里,接着慢慢将五指回收,将那蚂蚱握在手心,另一只手赶紧过来,配合着,握蚂蚱的手再慢慢打开,另一只手将蚂蚱取出,装在玻璃瓶子里,而大蚂蚱多活跃在菜地、瓜地里,不太好找。我们就在菜地、瓜地里来回走,蚂蚱受到惊扰,到处乱蹦,我们也就乘机而抓,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哪儿,哪儿。”
捉回的蚂蚱,长蚂蚱,我们会用细细的竹签子穿在一起,上火烤,随着“兹兹啦啦”的响声,蚂蚱的香味也就出来了,往嘴里一放,竹签子一抽,咀嚼着,那个香啊,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而那大蚂蚱,则多是放在锅里炸成金黄,盛在盘子里,撒上椒盐,当菜就饭吃。
除了蚂蚱,还有蚕蛹。儿时养蚕,待蚕结茧,蚕丝卖钱,蚕蛹就放在铁炉盖上,用筷子翻转着,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用筷子夹出,放在碗里,急着吃,用牙一咬,白浆子顺着嘴淌,一边唆啰着嘴,一边说:“烫,烫”,赶紧咽到嗓子里。
最能解馋的是烤麻雀。儿时,用树杈做成弹弓架,扎上黑皮筋,另一头是皮子做的弹弓兜,一幅弹弓做成了。和点泥巴,用手搓成一个个圆圆的泥丸,放在太阳下晒干,做成弹子,小布袋一装,走啰,打鸟儿去。儿时,那麻雀极多,一群群的,飞起来可谓铺天盖地,要不怎能被列入“四害”之列。
用弹弓打的麻雀,脱毛,开膛,找个水沟子把麻雀洗净,用竹签子穿起来,待烤。野地里,找点柴火,拢成一堆,点着,柴火噼噼啪啪作响,火燃烧着,麻雀在火上翻转,炙烤,熟后,撒上椒盐,大口吃着,那个香,真解馋啊!
到了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找蝉狗——我们叫知了猴,因此时是知了猴开始从地里钻出、往树上爬的时间。天黑,我们就打着手电筒,往地上和树上照,寻找着。尤其是雨后,地面会显出一个个黄豆大般的小洞,用小棍挖开,知了猴一挖一个准。找来的知了猴,用咸盐水盐起来,然后晾干,用油一炸,脆!香!
后来,知青下乡到农村插队落户,我和伙伴们在田地里干活,饿了,就刨几个地瓜、掰几个棒子,然后,找来麦秸,用火烧着吃。经火烧烤的地瓜、棒子,黑黑的带着烟灰,就用手扑了扑了,或用那破衣服擦擦,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香!甜!
关于烧烤的散文篇3:故乡的烧烤
蛇年春节,我回到故乡,在夜幕中,已经感觉到一股股烧烤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下了车,展眼望去,街头巷尾,燃起一处处肉香的炊烟,许多食客在排队等候。之前回家没有见到几处烧烤,几年不回家,烧烤也增加了许多,吃烧烤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走到烧烤摊子旁,仔细打量和咨询。只看见烧烤师傅在不停地翻滚着烧烤,他说春节期间最忙的时候要忙到深夜三点钟。我说,你靠烧烤就发了。他说,一年四季就看春节人多,其他时间还是很淡,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做这个烧烤的人越来越多,消费的人就是那些人,你说我在哪里发?我看见他的食品有很多品种,有鱼,豆腐皮,土豆,莲藕,豆角,香菜,火腿,海带,青菜,鸡杂,鹌鹑蛋,猪肉,蘑菇,金针菇,鸡翅,鸭肠,猪腰,黄鳝,泥鳅,螺丝肉,红苕粉条,竹笋等等。大家在静静地等待,问这问那。要说烧烤的价格,我问他,他说,肉类3元至4元1串,素菜1.5元至2元1串。我说,你这个烧烤比深圳还贵。他说我这里还算便宜的,其他地方比我的贵些。他说,一条0.5斤的鱼要20元,其他地方要25元。我说,你的鱼真的是天价哟?他说,哥子,一看你就是从外面回来的,是从深圳还是从北京回来?你想想,现在是什么季节,我说是春节。他说对了,春节,谁这么冷去塘堰抓鱼?我的鱼是地地道道的塘堰鱼,没有喂饲料,是堂堂皇皇的绿色食品。你们吃了保证不会得怪病,知道吗?再过两天,我的鱼就没有了,你想买30元一条都没有。烧烤鱼是我的品牌哟。
我看见那些吃烧烤几乎都是年轻人,有十来岁的,有十六七岁的,有二十几岁的,也有上了年纪的人,不过上了年纪的人很少。他们三四个人在一起,要了许多烧烤,买了几瓶啤酒,划拳打马,喝得左脚靠右脚的,有时候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有时候喝得上吐下泻的,破坏了公共卫生。我问师傅,他们经常在你这里吃烧烤?他说,这个年月都是靠几个熟人,没有熟脸嘴怎么开得走哟,你说是不是?我说,那当然,做生意都是靠熟人圈子,熟人多了生意就红红火火的。刚说得有劲的时候,妻子打来一个电话,问你在那里做啥子?我说在看烧烤。你还有时间看烧烤,不想吃锅巴在锅边转啥子?那你就买几串烧烤回来。我说,你们想吃什么?她说,她想吃烤鱼。我说,烤鱼卖完了。她说,你我以为我不晓得,你怕价钱贵不想买。我在心里想,你是猜中了哟。我就是嫌烤鱼贵,一条半斤的鱼要老子20元,是不是吃了救命哟?龟儿子,以为老子是从远方回来的,敲老子的棒棒,以为老子是哈儿嗦?
她们在电话里头说要吃什么什么的,除了鱼什么都满足她们的需要。师傅说,要辣的还是不辣的?重庆人哪有不吃辣哟。吃辣的,盐味要放大点,现在的盐好像已经不咸了哟,不知道是环境的变化,还是采盐工序出了问题?菜里放了很多盐仿佛没有放盐一样。师傅说,是你们的口味吃高了,不是盐的问题。我想师傅说的也有道理。
我拿着一袋烧烤咚咚咚上楼,自己把烧烤摆在她们面前,我说,你们吃哟。她们就开始吃起来,仿佛八辈子没有吃过烧烤一样。我说烧烤有什么好吃的?白天吃饭吃得饱饱的,鸡鸭鱼肉都有,还没有吃够?妻子说,人一辈子都是为了吃穿,连吃穿都没有了,你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用?有的人生病了人家送到大医院去医治都要让他们吃,你算白活了大半辈子人了。听听妻子说的话,想想现在的人世间,冥冥之中,生命什么时候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她说的很有道理。村里这几年也去世好几个人,有的年纪不到四十岁,有的年纪不都五十岁,有的年纪不到六十岁,他们就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之路。这就是村里人的悲哀吧。
我推开窗户,向街上俯视,烧烤摊子还在冒着白烟,夜色正浓的时候,彩灯照耀着一个个夜行人,有的在尖叫,有的在歌唱,仿佛增加了春节的气氛,我在想,烧烤在人们的记忆中为什么显得那么重要呢?也许是饮食文化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