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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暑假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暑假的美好想必不用小编多叙述,但关于暑假的散文一定要多看看。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暑假的散文,希望你们喜欢!

  关于暑假的散文篇1:放暑假

  每到炎炎夏日,看到孩子们放了暑假,就回想起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们那一代的童年。虽说那时人们生活普遍都不富裕,但人与人之间纯真的关系很值得人怀念;孩子们在学校学习,远没有今天孩子们学习的弦绷得那么紧,家长们也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望子成龙”、“望子成凤”。孩子嘛,天性就是玩;玩,就是那时候孩子们的一切!

  那时候上学,感觉很轻松,放了学只一小会就把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之后就是疯玩,一直玩到大人们喊回家睡觉。这还不是最疯的,最疯的是放了寒暑假。当然,最让人怀念的还是放暑假,炎炎夏日,可玩的东西太多了,抓蛐蛐、扎蛤蟆、捉蜻蜓、抓“特务”、“砸皇上”、“骑马抢将”——花样多得根本玩不过来,一个月的暑假没等过足瘾就箭似地飞过去了。

  放了暑假头一天,第一件事就是做好抓蛐蛐的准备。先尽可能多地拣些罐头瓶、墨水瓶,洗干净后里面垫上和好的黄泥,并预留一半的空间后把黄泥面抹平,以备养蛐蛐。然后再撕些用过的算草本的纸折成长条状的小口袋,名叫蛐蛐篓,用来抓到蛐蛐时临时放在里面,回家再放蛐蛐瓶里。夏日天亮得早,3点钟左右东方的天空就有一点鱼肚白了,这时候孩子们就纷纷出动了。墙角旮旯、碎砖头堆积的地方是首选之地,听到哪地方蛐蛐“嘎儿嘎儿”鸣叫,就悄悄地靠近,轻手轻脚地翻动砖头,往往有时候翻到蛐蛐了,那蛐蛐还浑然不知兀自在那里振翅鸣叫呢。这时候我们就有英雄般地得意,张开五指一扣,抓到蛐蛐把蛐蛐篓用嘴吹开放进去。一个早上,运气好的话,抓个十只八只不成问题。等到天大亮了,孩子们三三两两地回来就聚到一起开斗蛐蛐,斗上几个回合各家的家长们喊回家吃饭,这一轮盛事才告一段落。

  吃完早饭,又开始清点一早上的收获,把刚斗完的蛐蛐分出大王、二王、三王,分装到不同等级的瓶子里,装大王的瓶子就选最好的,之后按“军功”排列,里面再放些玉米粒、菜叶之类的吃食。安顿好它们,孩子们才开始到家庭学习小组写暑假作业。只一小会,作业写完,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女孩子们跳猴皮筋,男孩子们玩“砸皇上”一类的重体力游戏。“砸皇上”是把拣来的整块砖头摆成三摞,中间一摞是“皇上”,用三块砖趴着摞起来,分列在它两侧的是“衙役”,摞两块砖。间隔“皇上”和“衙役”的砖摞5米开外用树枝画一道横线,玩游戏的4个孩子站在横线上手拿一块砖头开始轮番砸向“皇上”和“衙役”。砸“皇上”难度大些,因为是摞的三块砖,不容易砸下来,相对砸“衙役”就容易些。当然,孩子们首选的都是砸“皇上”,谁先砸掉了,别人就只能砸“衙役”了。等都砸完了,胜负结果就出来了,砸掉“皇上”的就吩咐砸掉“衙役”的两人,把什么都没砸到的押上来“过堂”。“衙役”二人也不含糊,上去一人拧一只胳膊把失败者押上来,“皇上”煞有介事地端坐在刚砸倒的“皇上”宝座上开审用刑,什么“捏酸枣”、“直升机”一类的刑罚应有尽有,有的孩子下手重了,“捏酸枣”会把对方的鼻子捏到红肿,“直升机”会把孩子按趴下,直到失败者告饶游戏才结束。

  下午,扎蛤蟆、网蚂螂(学名捉蜻蜓),玩得更是不亦乐乎。晚饭过后,往往就是“抓特务”、“骑马抢将”、“抢红孩”一类的游戏上场了。“抓特务”其实也就是藏猫猫,选出一人抓,大家都猫起来,孩子们都以藏得抓不到为荣。天黑,给孩子们把自己隐藏起来提供了天然条件。“骑马抢将”就是“全武行”了。孩子们三人一组,一个孩子站着当马头,另一个孩子在后面抱住前面孩子的腰把身子弯成一平面当马的身体,一个孩子骑上腰弯成平面的孩子上面。这样的“三人组”有几伙,开始一场混战,骑在马上的孩子互相抓扯,谁被拉到马下谁的小组就失败了。参与人数最多的是“抢红孩”游戏。孩子们分成两排间隔10米开外对阵,一排先喊:“七九龄,跑马场,马场开,哪个小姐送信来?”对方一排孩子答:“小姐没在家,要哪个?”一方又喊:“要红孩。”对方又答:“红孩没在家。”一方就再喊:“要——”这时候就会喊一方孩子的名字,被喊到名字的孩子就向对方的横排冲过去,对方横排得手拉手拦住,拦不住让孩子冲过去就算失败一场,再重新开始。孩子们疯够了,累了,就会安静地跑到大人乘凉的人堆里听“讲古“,什么《王三姐住寒窑》、《王母娘娘怀孕》——直听到眼皮打架,才肯回家睡觉。

  关于暑假的散文篇2:暑假的想

  很久没写东西了,弱弱地说不知道以下会是些什么内容。先替自己祈祷一个吧,希望不要太苍白。

  大树如果是这社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叶子。因为一场风飘到了一起;又因为有各自的去向,在一场风的机遇下飘散了;之后,生活的轨迹能否再相交或平行,都是不定数,有一种未知的惶恐。我害怕一切变数和不适应,并不像表面那样的从容。告别了金脑惠这根大树枝,选择彻底宅着,安稳地过适合自己的安静的生活。

  我离开了,就像我来。并带走了美好的回忆。

  谢谢所有照顾和爱护我的叶子。不管距离怎样,感情一直在。愿此后,我们之间只有轻风。

  辞职后,一个多月的休息,让我过足了“署假”瘾。睁眼吃饭,闭眼做梦,无忧无求。上学的时候,除了对付考试和分数,别的事情都不用考虑;工作之后,除了考试和分数,别的事情都要考虑,都不好对付。每次遇到困难或者不顺心,会很自然地想到学校。但,没有人回得去了。初入社会,我们的理想明确,目标清晰;然而后来,思考半天都回答不了“你的梦想是什么”。原来,还可以有“梦想”那么遥远的假设,我连理想都模糊了。或许很多人都在不顺心的环境里,做不如意的事情,有好多累心疲身的时刻……

  这是句真理似的解释:“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子。”

  渐渐地,都被现实框住了。不知道自己的兴趣是什么了,也没有热情去审查;就算不那么麻木,也没有勇气选择。

  前些天,我在问自己,为什么还没去上班呢?一直纠结和拖延着……

  感谢同事们帮我找了那么多工作,给了那么多建议。想告诉你们,我有幸等到与自己的爱好同路,终于不迷茫了。

  即将要学会过快慢交替的生活,又想念前不久回过的乡下了。一路经历了火车情结。看着月亮,守着天明。其实,窗外并没什么风景可看,一路漆黑。但,那时候的情绪很莫名。清醒,兴奋,也有种漂泊的落寞感。下了火车,执意逗留到看见广场上来了不少晨练的人。同样的在广州听到的曲子,在家乡那里听着,却觉得有种异域风情了。

  乡村公路都很蜿蜒;倘若,路的那一头有自己归心似箭的思念就更甚了。一下车就有扑鼻的青草香,真想把它们的年轻活力移到外公身上,我要是个有特异功能的生意人。无奈人间也没有这样的交易。

  似乎所有农村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缓慢和重复。没有变化的生活就像栽在土里的葱,一排排的岁月都长出来了,但颜色都是那一种绿。那一种单调。唯一能跟节奏搭得上关系的,就只有摩托车的速度了。外公家所在的小镇里,摩托车盛行。

  大地死静的时候,一辆叫嚣的摩托车和追在后面吠闹的一两只狗,都能吸引好些人在门外探头;或者,谁从集上听来几句半道消息,也会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口袋,等回到家拿出来和亲人邻里沸腾一番。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农村的节日气氛总是比城里重。因为那是一个热闹的契机。每天都像白水一样平淡的农村比城市更需要它。

  正午,所有的植物和知了都睡着了,我也跟着在热风中打盹……一场没有计划、也不担心超时的午休,对于长久生活在水泥森林里的人是一种奢侈。我们向往的返朴归真的环境,也因为时间很耐用。

  城市里的人向往农村,农村里的人渴望城市……时常想,会不会在很久的以后,两个处境的人完全交换过来?

  可是,人一旦在某种环境生活久了,要换一种节奏,改变一些定性和习惯,肯定也会很不适应吧。

  这终究又是我的一个不了了之的可笑又幼稚的的设想。

  外公很关心我在外面的一切,于是,公孙两人聊了很多内容,跨了几个年代。绕过了他老人家问我关于对象的事情,我倒想听听很久以前的故事。外公开朗了一生,在外婆过世后开始忧郁……他们那个年代幸福没有定义,也没有爱情的需求。只有认命,亲情和责任。爱与被爱、尊重与信任都是从日子里过出来的。

  而我们这一代人,有三毛和张氏的两位才女订制的理想的爱情。我们都太清楚自己内心的需求并放大了很多,因为握有完全的选择权、决定权,更不甘日后会有责怪自己的那一天,所以,要么对自己挑剔,要么对别人苛刻。也有很多的惶恐,例如:比较,爱情和面包的矛盾,细节打败爱情,柴米油盐冲淡爱情,时间消磨爱情……

  关于暑假的散文篇3:“疯”的暑假

  “夏日荷花香满天,假期正与夏相连”。我很羡慕现在中小学孩子们的暑期,色彩斑斓、丰富多彩、充满现代的情调和色彩。但是也感觉他们被家长的各种恶补和活动绑架着,不如我们少年时代那么简单和轻松。

  我们中小学年代的暑假就是一个字:“疯”,何谓疯?还是一个字:玩!暑假就意味着开玩。我不算一个好学生,什么作业、复习、集会,统统抛在脑后,从来不完成,每天就是疯。到山上疯—爬树、钻山洞、捉蝈蝈、吃酸果子;到水里疯—狗刨、打水仗、捞小鱼、抓蝌蚪;到公园疯—喂猴子、捅狗熊、打秋千、捉迷藏;到操场疯—弹玻璃球、扇牌、站到台子上装教导主任训人……,最有意思的还是到农村亲属家去疯。

  在盖州的农村,我有一个姨夫,他们家后院的菜地长着小白菜、萝卜、香菜、毛桃还有苞米等,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带着一群母鸡在觅食,猪狗鹅在一起抢食吃,雨后出来的蜗牛和蚯蚓慢悠悠的蠕动着,黄色的癞蛤蟆在爬,燕子在屋檐下的窝里飞来飞去。我喜欢下雨,雨中,我和伙伴们喜欢和姨夫去放马,他的打扮很古典:草蓑衣、草帽、一根短鞭子,赶着马儿到了河边青草茂盛的地方,马儿慢慢的吃草,摇动着尾巴轰赶蚊虫,不用管;知了、蝈蝈在树上、草丛中吱吱的鸣叫。姨夫到高粱地,进去一会,就神奇般的给打来一堆“窝米”,那种外观是白色的、里面是黑色,好吃的植物;我和伙伴们有时候会背着姨夫悄悄的来到香瓜地,远离看瓜人的窝棚,匍匐着,偷瓜,然后包好,或者把背心掖到裤头里,把瓜放到肚皮上,再拿到高粱地里“分赃”。事情败露后,姨夫总是把自己的孩子臭骂一顿,让看瓜人记账、秋后算账了事。

  在农村还有一件事挺美:就是看露天电影。晚饭后,大人孩子、男人女人。带着小凳子到生产队的广场坐好,等着放电影,这是一件叫人兴奋的文娱活动,尽管是黑白片、尽管是老电影,但是依旧乐趣无限。看电影我们也不老实,捅捅咕咕、叽叽喳喳,中间换片子的间隙,有的小伙伴在那聚精会神的等,我们从后面悄悄地弹脑蹦儿,然后躲起来偷偷地乐;或者是把对方的帽子突然摘下来,第二天我们会学着地雷战、地道战里面的场景,开始八路、鬼子的“战斗”……

  暑假就是这样很快度过,快开学了,免不了妈妈一顿磨叽:小三子,你腊头不高了,就要开学了,作业没写,看你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挨老师罚呗,反正年年如此。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历历在目、恍如昨日,那疯的、那无忧无虑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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