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四川的散文
关于四川的散文篇1:畅游四川
长在江南的我,走过不少的地方,一直特别的想往每年去一个地方,把没有走过的地方都走一遍。虽然母亲的老家与四川有渊源,可真正的倒也没有去过四川畅游过,今年五一,为在远方成都的姨妈做寿,对三天的假期作了短暂的安排,决定去寻觅我多年没有实现畅游黄龙----九寨沟的梦想!
在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东南端,在岷山山脉,有一处被人誉为‘’人间瑶池‘’的圣洁土地------黄龙。
人们一直把黄龙作为是高原反应的禁区,所以是从成都坐汽车进去还是坐飞机,一直困扰了我好几个小时,在众多亲戚的不同说法中,我选择了坐飞机进去,我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能量和自己的力量,能够战胜自己!
五十分钟的飞机到九黄不算长,下了飞机,看你有没有高原反应,从每个人的觜唇和手指就基本看的出来,我看到我们团队的几个人大多是嘴呈现出紫色,我拿出镜子对着自己,嘿,----不紫,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尖有点泛红,嘿,挺好看的!就给自己找开心吧!
坐上了去黄龙的汽车,沿途需数个小时才能到达黄龙,中间要经过不同几个几千米的海拔,当地政府防范工作也是做在前头的,政府卫生站的同志介绍了如何注意高原的反应和采取一定的措施,在他们的宣传下,我也不管什么价格,买了几只红景天分三次喝了,一路上也许就是红景天的作用,没有一点高原反应,我暗然高兴,我能闯过高原!我能接受雪域高山!我站在雪宝鼎上,久久地望着5880米的白雪皑皑的岷江主峰,远处的雪山仿佛披着一身白衣,圣洁而淡雅,喜欢这白的雪的我,想的很远很远......
一路上汽车奔驰在高山雪原之中,满山的牦牛悠然自在的,看不到一个人,也看不到帐篷,我只注视着窗外雪一片的景色。二小时后,黄龙景点落于眼前。五月的黄龙,天气还有点冷,此时段是旅游的淡季,游人稀少,十多分钟的缆车,进入黄龙景区,从沟口而上,那苍松翠柏的帷帐,一组组精巧别致,水质明亮的池群层层相连,由高到低,呈梯田状排列,要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黄龙最美的景点----五彩池。五彩池是位于黄龙最上端的钙化彩池群,共有693个钙池,距入口4166米,五彩池海拔3000多米,池中的碳素酸钙在沉积过程中与各种有机物和无机物结成不同质的钙华体,加上光线射的种种变化,使池中形成了池水不同的颜色。当你走到奇特艳丽的五彩池群旁,就像进入了仙境,你越走进她,她越让你不可思议,数百个钙华池,宛如五彩珍珠镶嵌在原始森林中,岷山主峰巍然屹立在眼前,漫步池边,形状各异的彩池宛如各色五彩颜料的水彩板,池中浅蓝,海蓝,蓝绿,浅黄等,她绿的发蓝,蓝的发绿,就像朵朵浮云飘落在湛蓝的天空中,也仿佛是撒落在群山之中的翡翠......( 文章
关于四川的散文篇2:初到四川
初来乍到的山东小伙,从山沟沟里远道而来,正值大好年华,浑身都有一股子劲儿、朝气蓬勃的,对于四川闻名的辣妹子必然是仰慕已久、朝思暮想,而在这八天的旅行中,他又能如何抱得美人归呢?敬请期待!
好吧,以上都是胡扯。虽然我当初是怀着这种蠢蠢欲动的心态、去的四川,也曾下车后四处张望,心中大喊;“热辣的川妹子,我来了!”但最终结果却也可想而知。所以,如果我在与人交际时说些什么,四川妹子有多开放、有多火辣,声音有多嗲、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不用介意,纯属瞎编!
在这段时间里,说真的,我也学到不少。不过回来这么一总结,却发现除了美景,没东西可写。若说美人,夜间漫步的一对对情侣、打扮暴露的娘们,不说也罢……若说美食,南方大城市的消费水平也是有目共睹的,虽是吃了不少小吃,但从车窗内看着西服革履的绅士、穿金戴银的名媛,进出我想都不敢想的高档餐厅,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耀得我体无完肤,知名的火锅店排起长龙,想着:反正都姓刘,不如改名叫“姥姥”吧……
于是乎,便有了这篇。
游山
乘车离开成都,前往都江堰,无聊的我伪装出一副高冷的姿态,支在窗户旁,眺望着远方。时针悄然转动、为延伸的道路留下模糊的胎痕;燃油机嗡嗡运作,火花四射,疯狂的轮轴却在择人而噬;车辆疾驰,气流擦过老旧的保险杠,吹刮起阵阵尘灰。渐渐地,起伏的山峦开始映入我的眼帘。
驶至都江堰县,透过车窗,远望那连绵不绝的、翠绿清秀的山,却像一堵爬满苔痕的墙,在应天伟力的作用下缓缓推来,其中孕育着的生机压迫得我喘不过气。山东丘陵的山,更多时候像个小土丘,慢慢的、浅浅的,少有险峰、少有陡崖,一百米就顶了天,再在上面撒上些花草树木,我们就美名曰:山。哪怕是号称为“五岳独尊”的泰山,也就一千余米,到头来值得称赞的其实是它的“相对高度”,说实话,相对于这低缓的山东丘陵,登上泰山就能“一览众山小”,这足以令那些文人墨客为之惊叹;虽是地险,但也不错了,若是太险,你让那些四体不勤的九五至尊们拿什么来朝拜呢?再高点,若是天子有什么高原反应又咋办呢?那些千百传诵的史实、题词又去往何处呢?正因如此,当我看到这宛若苍龙凌云、青蛇蜿蜒的群山之时,心中满溢的激动与憧憬,相信你们也能略见一斑了。
以我浅薄的知识看来,四川盆地、成都平原,虽总体上地势是凹陷低平的,但正如“凡毒物,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成都也正是被平原外那层层山峦所包围,崇山峻岭、蛇类毒虫隐没,难进难处。也难怪在抗战那时,四川作为军备大后方发挥着不可磨灭的作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金钱与物资。
念在是旅行团人多时间紧,游玩了都江堰,我们便直奔黄龙,现在回想起当初半天在车上度过的狼狈样,就只能不断暗示自己:认命吧……途经茂县,行驶于大山深处的213国道,游览完当年汶川地震的遗址,心中五味陈杂,嘴边的话语也终究是埋没在残骸遗骨之下,未经生死的我、娇生惯养的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评论……
关于四川的散文篇3:回四川
夜色朦胧,寒风凛洌。我和母亲,还有许多乘客,谁都没有吱声,偶尔透过车窗望望外面一闪即逝的桔红色零星灯光。
到了广元火车站外,天刚蒙蒙亮。我们走在广场上,这里变得宽阔无比,灯火辉煌。小侄女突发灵感:“我们照个全家福吧!”母亲漫漫地说:“哪有全家福啊,你爷爷都没有在呀!”我不禁神色凝重,是啊!父亲不会来了,永远也不会来了。
1983年初冬。我随父亲返回他阔别多年的故乡。他在拥挤的火车上毫无睡意,摇荡了大半天,黄昏时分,终于到站。我早有倦意,父亲却喋喋不休:“那儿原来是候车室,六一年我们几个跑新疆去做手艺,就在那里被抓回去了。”“那边大山腰里有条路,就是去我老家的方向”“我们先去把汽车站找到,然后找个便宜的旅馆住下,明早好赶路……”我们绕了几条街道,终于找了个适合住宿的地方,那个大房间居然住着十几个人,是近乎塌地的大通铺。父亲说:“进去吧,把衣服穿在身上睡觉,别让人把你这套新衣服拿走了。”进去后,我们受到众多入住者热情的招呼,父亲也与他们称老乡聊个不停。三更时分,屋内早是鼾声此起彼伏,我怎么也不能入睡,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看到父亲把那个黄翻布大提包垫在头下枕着,脸上露出了睡梦中的笑容。
母亲、侄女在观赏着这个已现代了许多的城市。我在刻意寻找那个难忘的旅馆,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那个大瓦房客栈了。失落之余,我们又乘上刚开通一个多月的广元至重庆的列车,我和众多的返乡者一样新奇,这可是南充一带开天辟地的大事啊!约一个多小时,列车穿过阆中的小隧洞,广播报道马上到南部车站。顿时,这窗明几净的车箱内开始沸腾了,一个老乡背着个花背篓,早激动地在过道上望着外面转来转去,高兴地用标准的川北话大叫:“这个狗日,才快哟,往年我要坐两天一夜才回得了家,现在才要两个小时,这个舅子,摁是巴实得很哟!”。
是啊!我和父亲坐在挤满人群的大汽车内,汽油味熏天,吃东西的闲聊的扯鼾的抽烟的,乌烟胀气,车在土路上颠簸着,在无边的高梁上盘旋着,从日出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前堵后拥,如甲虫般自然形成的车队在崇山峻岭中蜿延前行,后面都是拖着长长的白灰尘烟,宛若拉开了一场解放战役。车内却是上下波动,左右摇摆,富有节奏,宛如跳舞一般。若不是瞅瞅窗外那浩瀚无边的松林和不断跳过的山坡农舍,我早就呕吐了,但毕竟还是吐了,召来了几句骂声,当然更多的是理解与同情。第三天早上,晨曦刚露,父亲说我还没有坐过船,我们就从南部县城坐着一艘帆船顺江而下,到盘龙镇上,听完茶馆里那老先生神采飞扬的说书,我们便步行寻找着他记忆中的老家。父亲指着嘉陵江雾沉沉的斜对面说:“那边就是朱德的家乡仪陇马鞍场,当年朱总司令回老家时,我们都到这里夹杂在岸边的人山人海中围观。”我顿时感到这里神秘起来,也诗情画意起来,也为父亲有这样的家乡而显得自豪。
不知绕了多少弯,我和父亲来到一个小山凹有一半青瓦一半毛草盖的小院里,门前是一片高大的吊着长长尖儿的绵竹。异常安静,那两扇门虚掩着,父亲激动地说:“到了,到家了,没错,就是这儿。”父亲推门进去喊:“有人在家吗?有人吗?”少许,在黑黑的小屋墙角处似乎有个床,传来微弱的声音:“是谁啊?是太勤吗?是太勤的声音吗?”“哥,是我,是我啊!“你终于回来了,都这么多年了,若再晚些,或许就见不到我了”“还是老天有眼啊!能让我们兄弟俩再团聚一回”,父亲和大爸相拥而泣,泣诉多年来亲人的别离,泣诉多年来各自生活的艰辛。此情此景,我心里酸酸的,悄悄退到门外,泪水不禁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