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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糖的散文篇1:糖的味道

  我时常问自己,糖是什么味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是苦涩的。

  人们都说只有经历了苦难才会得到甜与蜜,如果没有尝试过人间的磨难最后必然得到的只有苦。曾经我不理解这句话,因为糖就不一样,它永远都是甜的,直到那天。

  那天,离晚修只有短短的十分钟了,然而我却碰到了我的科任老师。我站在走廊上,嘴里的是甜的腻人的糖,老师就站在我的身边,他没说什么,只是陪我站了站,过了两分钟左右吧,隔壁班的同学叫走了他,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涩涩的,那一刻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差的课代表,想着想着,我的眼眶压制不住眼泪了,泪儿就夺眶而出了,我知道此刻我根本无法阻止眼泪流下,于是我转身将头朝着楼下看去,嘴里的依然是糖。

  我就含着糖,然眼泪流入嘴里,最后是连糖也掩盖不住的苦涩,连那糖也似乎被这抑郁的气氛感染了,总感觉越吃越涩。这时我才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糖都是甜的。

  那件事过了几天了,我也早已把它忘在了天涯海角,继续做自己的乐观派。

  突然,我的乐观被打破了,一位同学突然问我:“不伤心吗?”在我还未回答的时候前桌就抢答了,他说:“她什么时候伤过心啊。”我知道这是无心的问,也是一句无心的回答,可这句话却深深的印入了我的心中,我看着他们俩,还是和平常一样笑着回答:“对啊,你们什么时候见到我伤心了。

  说完,我也开始在疑问了,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笑,我为什么无论面对什么都是笑,即使这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乐观,在这一刻我也开始讨厌了。

  后来,我去买了很多糖,因为我突然想试试苦涩的味道了,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糖吃多了嘴里就是满满苦涩。闺蜜见了,问我为什么吃那么多糖。我还是如平常一样笑着回答,我想尝尝苦涩的味道。闺蜜听了说了句神经病,然后就不在说话了。

  而我却知道了,享受过了太多了舒适最终留给自己的只会是地狱。

  糖是什么味道,掩盖不住泪的苦,吃多了后的涩;生活又是什么味道,是无止修的难,是欢乐背后的刀;人生又是什么味道,是汗水的味道,也是泪水的味道。无论是生活还是人生终究是带着苦涩而来。

  关于糖的散文篇2:打糖

  三十年前,因物资紧缺,吃糖成了很奢侈的一件事,特别在农村就更是。

  家乡有打糖的习惯,每到过年家家都会打上一锅糖,用于烝米酒,打疏

  米。因玉米,红薯含糖量高,一般被用来作原料。现在看不见了,可打

  糖的情景记忆犹新

  ---------题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家家年有余。铁马金戈如战火,走马观花

  打米糖。一搅搅的锅边亮,二搅搅的满锅香,三搅搅的挂云飘。一头挂

  云端,一头手中抱,中间架上一座桥。三环五绕,七转九翘。条条银蛇

  金龙闹。打糖老人技艺高,金龙出海达三江。

  后记,很多的人可能没看过打糖,在我们这儿其实叫熬糖,是用米,玉米,红薯或其它含糖量高的食物,通过烝煮,内去渣把糖份留下,再在锅里用小火熬制,一边熬,一边要用专做的木铲搅拌,直到糖能在铲上挂起丝丝如白色的漂带。然后,再让其冷却到一定温度,再把糖一头挂在一端木上,另一头也挂在木棒上,用手抱着来来回回的扯,不知要多少回,待糖由黑转白,且脆时才算把糖熬成了。所以,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我在写的,可能没经历看不懂,但就是那回事,那糖真如娇龙出海,其过程也是热闹非凡。

  关于糖的散文篇3:糖森林

  一排火炉,架上一排铝锅,里面都是白砂糖和着水,用竹棍不停地搅拌,直到水分蒸干,白色的糖化成液体的形状,沸腾,翻滚。用手沾水,飞速从锅中取一点沸腾的糖浆放水里冷却,按一按糖的韧度,恰好,起锅。

  把糖浆倒进一个个木模子,待糖浆沸腾发泡,迅速将糖浆倒出来,将木模子平放。倒糖浆的过程充斥着沙沙的声音,在糖浆发泡溢出木模子前就要把所有模子里的糖浆都倒出来,这一幕,我觉得是最好看的,在盛着高温的浆液的木模子中间迅速活动着双手,像是在耍杂技。

  等木模子凉一些,糖浆就结成硬硬的糖,变成有形状的糖。把木模子一瓣一瓣掰开,既要小心又要麻溜。全部掰开后,剩下一个纯白色的糖心,冒着热气,有着尖尖棱角和飞旋花纹。爸爸说那是龙凤呈祥的花纹,我却觉得这抽象的花纹像原始森林的蕨类植物的形状,神秘而神圣。

  糖心,这样的名字,大概是因为从木模子的取出,像心一样的存在吧。

  糖心的制作是一门老手艺,在纷繁的现代,似乎渐渐被忽略了。这些老手艺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被遗忘。

  我家,是制作糖心的一家。只是这没落的行业,也赚不了几个钱,只能从曾祖辈的主业渐渐变成孙辈们可有可无的副业。虽然现在糖心的销量远不如从前,但是勤快一点,有拜神的节日做一些去卖,销量还是有的。大年初一过后,村里的人喜欢买一些糖心去供奉神明,这是习俗。

  别人家的大年初一是穿着新衣去拜年,可是我们的春节是在糖和水和火中度过。庭院上面搭着彩色塑料布遮阳遮雨,成就一个手工作坊,整个流水线在一家子的人手中完成。熬糖,掰糖模子,烘糖心,包装。听起来简简单单的几个步骤,确实累人的,以至于说起糖的甜蜜,我更多的是感到它黏黏的烦人。想想在大机器生产的现代,靠着传统手工艺赚钱,就像用竹棍搅拌糖水,悠悠的,都是苦力一点点挤出钱来。

  一天的活下来,累极了,重复而沉重的活,搬着沉重的木模子,洗着木模子,掰木模子或者是在火炉边一直不停地搅拌着糖水防止糖焦了。到了晚上,我们仍然不能偷懒,在吃饱饭后,我们便搬着小凳子开始包装的活,这是相对轻巧的活,检验着一天的劳动成果有多少。用热光灯烘干糖心是包装前的一个步骤,因为怕糖心潮湿化了。支起的热光灯底下密密麻麻紧凑的摆着糖心,大大小小各种规格形状。我们拣出干的糖心,熟练地包装着,尽管这是易碎的,或许是因为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弄坏了足够多了。

  我们围坐在糖心的边上,干着活,说着笑。在许多瓦的热光灯下,是泛着黄光的糖心的森林,重重叠叠像原始森林的蕨类植物。那一片白色的甜味,是糖的味道。坚硬,潮湿,又脆弱,一个个,组成糖森林。饱和了辛苦的气息,也有一堆难干的活的回忆。热的气息中,突然间我感受到的是平静和幸福。我想,可能我们泛着暖光的笑容已经化解了一天的劳累,或是这一片糖森林的甜蜜滋润了劳作的辛苦。靠着劳动力的老手艺,终有一天会消失,但是,我不悲伤,不是因为远离了粗重活的辛苦,而是我曾经体验过并从中获得快乐的含义。

  我想,那一片泛着暖光的糖森林将会在我经历人生苦涩时给我温暖和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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