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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汉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武汉的散文篇1:武汉去来

  一

  夏天去武汉,坐两天火车,可见其远。

  武汉住三天,可赏之景实在不多,只是隐隐约约地感到,它很特殊,尽管很难发现。

  武汉确实是个容易使人迷路的大城市。有人说中国城市只有两座可称大,大上海,大武汉,上海我是去过了的。

  既大则必杂,包罗万象,上海就是个典型,余秋雨写过关于上海人的文章,从性格特点,古今历史逐一分析,没有心情读完——实在太长!武汉又有些不一样。

  二

  刚出火车站,便见满地公共汽车,都漆得光鲜油亮,不愧为湘鄂之都。司机披着厚实的旧制服,年纪不小,斜倚在方向盘上,瞟着缝隙里漏出的一缕阳光入神,车上人的多少都与他无关,他所关心的,就是这辆车了。

  上车找位坐下,一开车,带着一阵机器的轰鸣,人就差点飞出去,公交车速度不快,但摇晃得好似拼尽了全力。司机不以为然,打太极似地转起方向盘,汽车就一个转弯接一个转弯,一不小心,户部巷过去了,昙华林过去了,黄鹤楼只看到了一个飞檐,就与我告别了,车过长江,一艘艘渡轮就在我们脚下弯腰过了桥,这就是武汉?我们要去的是哪?

  三

  我不熟悉长江,它太大,导致我们对它的期望也太高,看到真正长江总会有点不过尔尔的感觉。在长江最老的那座跨江桥旁边,岸是土黄的,江也是土黄的,高大的桥影落下来,江水的一半便染成了青黑色。两个桥头好像海岸边的灯塔,隔着一条长江和上面粗犷的铁架,不失忧伤地对视着。几个老旧的铁板绘画有意思,描绘海鸥过日边,虽然长江边没有海鸥,这个宣传栏也已经锈迹斑斑,但它仍是我长江对我最生动的印象之一。

  原来许多武汉人跨江上班不一定会坐车,从东头到西头,只需一艘渡轮便顷刻而至。

  所谓船坞就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建筑物,与普通房子无异,只是多了两扇紧锁的大门,对面就是波澜阵阵的长江。从窗子里向外看,这种渡轮似乎已经不多了,零零星星地拴在岸边,有的歪倒在浅水区,好像醉酒不醒的人。

  发船有固定的时间,只剩几分钟时,侯船的人多了起来。有的推着电动车,摩托车,有的带着长长的钓鱼杆,这种杆是专为长江鱼而准备的,有的带了刚买的热干面,将酱料拌一拌,香气就扑到了鼻孔,于是呼噜呼噜地当众表演吃面——他们不一定是老人,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其中,一同等待着那艘老船。

  四

  这艘船果然从对岸缓缓开了过来,靠着周边围着的,浸湿的旧轮胎,它歇在泊位里,于是大铁门打开了。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拥挤,推着自行车,摩托车的人们都去了另一扇门,大家让一个正捧着热干面的老先生过去,几个带了长长的钓竿与鱼饵的老人呆在最后,怕不小心戳到别人。

  船很稳,毫不摇晃,只是马达发出不小的声响,我们就在这种低吼声中离岸。船大人少,于是大家便都跑到最上层的甲板上,那里的脚下就是长江。

  这天可真大!别处没有这么浩大的江水,怕也支撑不起这么广袤的穹际。八月阳光刺眼,天空在一阵亮白色中透出一点蓝韵,好像女孩子们漂洗着的衣裙。这便是夏天吧。

  那最老的一座桥从这边一直跨过那边,两边是西洋风格的砖塔楼,中间则是钢铁组成的桥架。长江上已经建了无数新桥,一座座气势不亚前作,但这座老桥,还是与众不同。

  它不能算美,整座桥都只是单调的钢铁色,好像一根钢柱贯穿了南北;而且这根钢柱锈迹斑斑,可谓最老的一根。但我感到它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武汉,也应该出现在武汉人的眼中。不由得想起那个公交车司机,乘客,推着自行车,夹着鱼竿,捧着热干面等船来的人们。

  后来与武汉人谈话,问路,我总想起这跨江的大桥——它也是一个武汉人吧。

  关于武汉的散文篇2:武汉行

  今年的“十•一”黄金周期间,我跟大姐他们去了趟武汉。我们是去武汉的叔叔家。叔叔家在汉阳区桃花岛那个位置。从上海出发前我将电子地图看了几遍,确认自己已完全熟记了那个区域。这是我第一次上叔叔家拜访。本想同叔叔去黄鹤楼走走的,没想到黄鹤楼周围人潮汹涌,吓得我们赶紧掉头而回。

  鉴于去年十月一日凌晨出发高速公路上事故频发、拥堵严重,今年我们选在了一号晚上十点多启程,而返程日期定在了五号。因此,这次来回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顺畅,只是在武汉的行驶过程中,整个市区堵得一塌糊涂。主要是由于武汉市区的多条道路在修建地铁、或是道路开阔的缘故。

  最早去武汉大约是在六十年代,那时还小,对城市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也不知道什么黄鹤楼之类的一些值得光顾的地方。现在,每年的“十•一”黄金周差不多都会去武汉走走。但想及城市堵车如斯,实在心生敬畏。真盼着那路、那地铁能早日完工。要不然,看人潮就不必走那么远了啊!

  想来上海算堵车厉害的了,只是通过自己的努力,那样的堵车已基本跟自己关系不大了。但没想到武汉堵车也如此厉害,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了那样的极度反差,我在回程的高速公路上非常顺畅地开着车时,一想到武汉的拥堵,心里便会漾起一种异样的舒坦。

  开惯了沪粤长途,如今跑沪鄂这样的中途,实在觉得很是轻松。由此悟得:大运动量训练是很有好处的。尤其可喜的是,这次长途开车,依然毫无累感。若哪次出游觉得开车会觉得累了,就得好好开始注意休息了。

  我知道叔叔四十多年前就热衷写作,但现在武汉却较难静下心来写点东西,原因颇多,我很能理解的。我如今在上海西南如此安静的境况下也没有动笔成全昔愿,同样也是因为有几多顾盼铸成的牵绊。

  二十几年前就想弹电子琴。1990年,大伯从台湾来沪起,我就拥有了一架音质还算不错的雅马哈琴。由于之后颠沛流离、浪迹四方,所以学琴之事被一再耽搁。不久前,际会因缘让我终于肯将不少时间消磨在了学弹电子琴上了。也会忆及文章事宜,但不会勉强做任何哪怕曾经玩得很爽很心仪的游戏。既然弹琴刚弹出一点心得,那继续时若心花开依旧,文章之事放着以后再说吧。

  此次武汉之行,让我又一次体验到了如海人潮带给我的心灵暗示。这世上人真是多啊!好在我在上海的一个人还不算太拥挤的区域,真的还算是蛮幸运的。

  我是6日早上回到上海的。当天下午开始睡觉,到了7日凌晨醒来,看了会儿电视,又继续睡。这次醒来已是7日上午八时。这是个秋阳非常令人心悦的日子。本来是想写点儿什么的。但见琴后还是让自己的十个手指——活动在了琴键上。

  《送别》这首曲子算是练得差不多了,现开始在练节奏有些明快的《爱拼才会赢》。歌词比较励志,但我似乎不怎么需要了。武汉的人潮,留给我很深的印象,也更让我巩固起一种曾有的向往——人,应该悠游在少人的区域,那会存活得比较轻松、有趣……

  好久没跟文字打交道了,也不曾想到会突然让手指拨弄出上面这些文字轨迹,是有觉得思路极其跳跃,甚至文思也好生混乱。不过,在那么悲惨的境地,一种异乎寻常的随意感,令我产生出少见的心动。同秒针声赛跑出来的文字,原来也是会令我留恋的……

  关于武汉的散文篇3:武汉的冬天

  武汉的冬天,很少有飘雪的日子。

  当我把目光深情的凝向从前时,思绪终于还是停留在了记忆中的那个冬天里。

  依旧是风花雪月,只是现在,似乎找不着当时的无邪与天真了。

  有时候在想,那些错落冗长的记忆变成文字。若把它冻结在时间里,会不会让记忆逃离尘世?没有答案,也没有人希望得到答案。

  看着冷冽的河面,想着曾经河上飘着温柔的雪,心里时时会涌起一丝无声无息的暖意。

  武汉的冬天就是这样,淡淡的忧伤着。又觉得很漫长,也许只需从一场雾,或者一片落叶的落下就开始了。

  有了雾,接踵而至的便是落霜轻寒。之后便出现了枫叶红于二月花的绝美景致了。

  冰的出现,渲染了冬天的气氛和执着了寒冷的理由。这时候,武汉的冬天才算真正来临了。在少有温暖的日子里,冬天越走越深,我却在期待着一片雪花的诞生。

  武汉的冬天层次太多,自是不甚分明。若去了城里某一处大型园林或者历史悠久的公园里,到处都是四季常青的乔木。眼里的绿色还在有恃无恐的招摇,或深或浅,或明或暗。这里一丛,那里一片。

  更多的还是落叶科树木夹杂其间,在秋之尽头,能深深体会到一树凋零一树绿的奇情怪景。或有那遍地的落叶,均匀铺就,如柔软的地毯,躺在行人的脚下,很淡雅,很从容。

  几棵枯树伴几杆翠竹,青松,几条藤蔓绕墙头。朝阳的叶子依然翠绿,阴暗处却很难看见绿色。便是这小小的植物,却表现出了春秋两种不同的景致。

  这样的情形,大约在江南,更准确的说,武汉才能见到了。

  初冬的晨雾黯淡了粉尘,抑或是寒风吹散了阴霾。

  在这样的日子,天空反而洁净了许多,甚至连鸟儿的痕迹也稀少了。

  立在黄鹤楼上,极目远眺。倍感了那一句诗中所言的豪情与苍凉。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长江之水波涛滚滚,却不似从前那般纯净,碧蓝。隐约听见远方汽笛的鸣叫,竟似传自远古的关外城阙之上奏响的号角,竟裹着一缕浓浓的思乡之情。

  冬天的来临,直接导致了沿江两岸的杨柳褪去了昔日容光焕发的军装。瘦了秀发,枯了容颜。

  江滩的沙滩,芦苇杆近似枯萎,却仍在风中轻舞。一株株互相搀扶,如龙钟的老人。

  谁曾留意,便在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赏景纳凉的好去处,转瞬间一切却沉寂了下来。武汉的冬天冷得怪异,很少下雪,人们便习惯于在芦花飘扬的日子去构思雪花的浪漫。

  北方人在武汉是过不惯冬天的,湿漉漉的冷,一直从脚心冷得头顶。

  一张口便是一团团白雾冒出,一挪窝便感寒气袭人。

  可偏偏就是不下雪,不怕恼了你。实在冷得厉害的时候,老天就洒几粒雪籽籽下来,然后跟着下一场小雨。那雪粒儿砸在头上,脸上,似针儿刺一般疼。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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