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想象的散文
关于想象的散文篇1:想象
从未到过某城,对它只有想象,一个是弄堂,黄梅时节雨水从屋檐滴下,拥挤的走廊里堆满了东西,有人家的炉子上还在咕咕的烧着,高跟鞋哒哒的响过,谁家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有人踩着唱片机的乐声沉醉在舞蹈中,孩子们嬉闹穿过,鸽子在屋顶观望噗啦一声张开翅膀飞向灰蒙蒙的天空。
另一张图景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们在擦肩而过中遗忘。摩登女郎扭着腰肢、大红色的嘴唇张扬着青春,男士们西装革履自命不凡,人群匆匆,写字楼里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夜店中不乏买醉的人。谁哭了谁笑了谁有在意了,离开了涌进来了,灯光闪烁,秋风瑟瑟。
现实不同于我的想象,只是我觉得它曾是这个样子。
关于想象的散文篇2:想象的葬礼
我想象中去参加了那场葬礼,去送一位可敬可爱的叔叔,他女儿是我的发小,我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披麻戴孝,只是我站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整整俩个星期了,我心底很难过,特别难过,我害怕,那种恐惧,无以名状,我试图在大声的放肆的狼心狗肺的笑出声来,我想要自己能好起来,我想要她好起来。睡梦中那场声势浩大的葬礼似是一场盛世繁华的浩劫,我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黑白无常看着那么多灵魂漂浮在眼前把姥姥带走把爱我的亲人带走,那种难过与崩溃我说不出口,只是想要抱她我一下,期盼明天可以看到灿烂的阳光。
我想象中去参加了你的婚礼,贰零壹贰年拾月贰拾叁日,如果我是过阳历的生日,那这一天是那么值得纪念那,你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去参加了你的婚礼,开心的举起酒杯祝你们白头到老,或许送上一束百合,在你们的教堂还是宴席,还是你说的那个不下雨的加利福尼亚的南加州,你那次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全是我的错,只是我不知道我究竟错在哪里,那么多年,那么多年,都已过去。我卑微的低下头系好那怎么都系不好的我的鞋带,以后我也会和我的他百年好合,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和力量,任性得,倔强的转过头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祝你幸福。
我想象中现在和我的爸爸妈妈在一起 ,我长大了足够去调节他们之间的问题,足够强大到影响或者改变他们的一些决定,不用吃那么多的垃圾食品,不用那么死性不改的赖床啊赖床,只是我还只是一个孩子,想不明白到底要用怎么样的思维去理解那些似是而非。 我想象中相爱的人都可以再一起,不用现实不用事故不用为了外界条件而放弃原则与心底的承诺。
我想象中失恋了,我受够了你的大男子主义,受够了你的不够贴心,受够了你的冷漠,受够了你的无所事事,你也一样,受够了我的无厘头,受够了我的疯闹,受够了我的神经兮兮,我想象中你不爱我了,我也不再爱你,我们各自背对背朝远处走开,各自安好,各自生活,想起来的时候是笑着的,曾经那么荒唐和甜蜜。
我想象中你是一个大家眼中都以为的好男人,你表达出来的那种纯洁和天真都是真实的,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和谎言,这个时代太多的不安好心,我想你没有,你不会,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不知好歹不领情意的人,我只是小心的在试探,只是越来越看的太清,越来越看不清楚你究竟是戴了多厚的面具,只是那种失望让我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我不得不这样的绝情和冷漠,我不得不像个刺猬一样远,只是捍卫我仅剩的一点尊严与倔强。只剩再见。
我想象中去了西藏去了巴西去了可可西里去了昆仑,我想象中去看海了,我想象中我们去坐飞机,我想象中成天成天的砸那些核桃吃,我想象中我可以放弃与选择,我想象中的北京城有我们的身影和足迹,我想象中真的买了一辆我的坦克,我想象中有好多好多愿望都实现。我想象中我们都在一起。不离不弃。只是想象。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我们拼了命的去守护的东西到最后还是流逝,我们时常习惯于把一些毫无相关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自我暗示,自我激励,自我安慰。我们太过自我,不肯去承认错误,太过依赖于那些浮华与喧闹,太过于睡自以为是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的觉,人真的要学会停止流浪。回头。微笑。安心。想象。
关于想象的散文篇3:因为想象
思维泛滥成灾的时候,目光无意中以一种穿透的姿态 ,鱼贯而入冬天的荒芜。爬山虎褐色的枝蔓,幽幽诉说它的努力,虽然包围了几乎整个外墙,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或关闭或伸展的窗棂、还有或模糊或清晰的壁画。如果古色古香的窗棂是岁月的见证,那么潦草马虎的壁画,却是年华的印痕了吧。和老屋面对面,我静静伫立。三间并排老土的房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构造,中间是客厅,一边略显窄小应该是厨房,另一边稍大应该是卧室。也许呢,主人更喜欢厨房大,那种把家常便饭当作大型饭店办酒席的主,把锅瓢碗碟弄得噼里啪啦如同交响乐,或者端坐在餐桌上,一个人把弄觥筹交错的气势?
老屋老了,再也玩味不了生活的喜怒哀乐,任凭我傻傻地痴痴地守望,它只是一言不发,静默着我的静默。可是我却不由自主地谋划着,如果我作为不速之客,住进这样的屋子里,该是怎样的情形。凌空于土地,两面环水,没有邻居,突兀得与众不同更显标新立异。白天还好,然而晚上呢,屋子里灯火通明,也许黑暗无边无际,只有我身边的点点光亮?
如果想象就在这里停止了,该多好!
可是最后,无论是我的思想,还是我的个体,都仓惶逃窜。
时常在工作的清闲时光里,独自散步,沿着湖,拂过垂柳,最后我却总在这里停留,仿佛某种宿命般,一动不动。这里,没有已修整的城市内湖的清新美丽,却有城市难得的宁静安谧。这里曾和内湖是一体的,何时竟然成了内湖的外延,成了园林设计师遗忘的角落,就象我渐渐遗忘了,层层叠叠的浮萍,在湖中消失。
现在,我如同浮萍。
还是在不知不觉地设想,如果住在这屋子里,怎样闲置我的一切。我不需要厨房,因为不会做饭,我也不需要客厅,因为这里没有客人,我更不需要书房,这样的房子,不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我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让肉体和灵魂一体安放。
我没有家吗,在这样一阡陌荒野,我不自觉的想安放肉体和灵魂?
是否,这里曾经居住的是一对老年夫妇,步履蹒跚,每天不停行走,却没有达到城市的中央。许是每天炊烟袅袅,彰显的却是孤独和寂寞。如果晚上烛光闪烁,风雾中,老人相对而坐,更是凄清无比。可是如今人去楼空,是作古了还是迁徙了,没有人知道。
窗棂和门板的油漆已然脱落,几样家具歪歪斜斜,满屋风尘和纸屑只待风吹便漫天飞舞。而我,不敢擅自入内,只能静静凝望。模糊中,那对老年夫妇佝偻嶙峋的身影,仿佛已映照在墙壁上,如同一个画家懒懒洋洋随意勾画的一副素描,只有几根横线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