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季花的散文
关于月季花的散文篇1:月季花
霜降过后,办公室前的月季花渐次凋谢了,总有些许顽强的花儿在萧瑟的寒风中依然怒放。这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激情,比起春天里“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热情,更是弥足珍贵了!我不懂得养花,对花的了解也少之甚少,辞海中说,“月季,夏季开花,久经栽培,供观赏。变种多。”。我所见到的这种室外栽培的月季花,却是始于清明终于小寒,与权威书籍中的说法不一,个中缘由我没有必要去考究。而给我更多体会的是,月季花历经酷暑严寒,如此漫长的花期和复杂的经历,使她足以傲视其它任何一种名花,就是被历代文人墨客们歌咏的高洁端庄、幽独超逸的梅花也略逊风骚。
初冬时分,凋谢的花儿已零落成泥,盛开的花儿正努力地妆扮着萧疏寥廓的旷野,使人感到在凄凉的世界里依然有灿烂的色彩催人奋进。花儿也许不忍离去,一次次地与风霜雪雨抗争,绽放着最后的美丽。这时,有位女士实现了花儿的梦想,把她们的美丽留了下来。
这位女士是我的一位同事,她性情温和,为人善良,心境非常好。别人无意间丢弃的一些自然朴实的物品,经她不加修饰和独出心裁的摆布,又回归了它们原本美丽的内涵。就是时下的月季花,采撷两三朵,随意地插在用草绳略加盘绕成的绳团中,便成了一件纯朴亲切、意境优美的艺术品了,远胜于花店里的玻璃瓶插花。她把带着枝叶的花自然风干后,捆扎成花束,或置于用葡萄枝缠成的花篮中,或悬挂于用青竹围制的花架上,那优雅的姿态,绽放的花容,浓郁的芬芳,定会温暖你整个冬天。
冬日的月季花是美丽的,只有心境美丽的人才懂得并珍惜这冬日里的美丽,并用来装点自己的生活。
关于月季花的散文篇2:月季花的生命
又到严寒冬凚,老家的院落里只剩下正堂屋门西边一颗月季花,门东边一颗月季花。花枝青青,绿叶无精打采,由于经过霜冻的冰打,失去了鲜有的嫩绿。父亲叫我用镰刀贴地皮削掉过冬留下根系,待到来春春风吹又生。
老家的院落里不算小,也不算大,可就是没有花,父母,不!全家人!没有一个人喜爱养花的,欣赏花倒是欣赏不烦。既然不喜爱花,当然对花的习性知之就更谈不上了解多少。人家偌大院落里,差不多都有花的,诚然,喜爱养花的人还是不多的。父母俩不养花,本不想栽花,可是,左邻右舍不载花,都是有讲头的,家家都把院落用水泥铺平整,为着是晾晒玉米,小麦等农作物。父母俩人,除了租来一亩地侍弄,和收拾几畦菜园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在院落里存放了。
月季花,在门两旁一边一颗的载着,父母亲只知道偶尔浇水之外,就没有别的手段使花开的尤为鲜艳了,有时候父母亲用涮锅水倒入花池里,花没有人问,便疯长,有时一连多日不浇水,月季花竟也不会干枯死掉,相反,特别给力,挺担待事的,疯长的老粗老粗,绿油油的叶子,大而黑厚,花朵开的枝干上都是,红里透白,花落花开,也煞是好看美艳。我到过不少的花室里,也无聊的咨询了不少花匠,看到他们辛勤的浇水施肥,喷药。都是说花这东西难养活,懒汉们是养花不得的。花喜勤力不嗜懒。稍有疏忽,花就会给样子看看。否则,死去都是常见的。不然,有人戴高帽子褒扬花匠——辛勤的园丁。是有绝对地规律因有。不是凭空臆造的语言。花匠,边讲解,边指的好多花对我说花的习性。不懂行是难以养成好花的……唯独我老家的月季花,自然生长着,不需要故意浇水,无需添加任何养料,竟能奇葩的盛开,艳丽。且年比一年强。
我老家的院落里的两颗月季花,从没有人逮过虫,施过肥的。到底喜阳,还是喜阴,喜欢碱性肥料,还是喜欢酸性肥料,无从谈起的。年年到春天旺盛鼓牙,枝繁叶茂。花朵簇拥,我倾服它的魅力,也许骨头里没有蕴藏着嗜好花的基因细胞。我的工作经常的有机会甚是经常和花匠打交道,人家说时间长熏染也是入木三分的。我愣是没有这个基因。单位的蔡花匠,养花一辈子了,我和他打交道数年,蔡花匠对花是了如指掌的,以为我是嗜好花儿,经常到花室里闲逛,我是另有所谋的,想释放一下紧张的心情,休息一下脑壳,酥松一下关节,久坐太累,允吸一下花的氧量罢了。其实打心底里不爱花,只是欣赏而已。蔡花匠总以为我讨经,滔滔不绝在我跟前“对牛弹琴”一番。我也不好回绝他的津津有味的讲解各种花的习性。只得垂头含笑。似乎似懂非懂装懂。不叫人家白白的在那里口吐白沫星子。否则,那是对人不敬。我与花匠为伍,竟是没有被“近墨者黑”给沾粘住。家里的花,父母亲偶尔也问我该浇水了,该负责花的娇艳了等等。我也没有好生气的说:不死正好,死了也就算了,管它呢。自从春天伊始,月季花硬是绿莹莹杂以棕色硬刺的兀自猛长。花儿开得一朵接着一朵。花朵叶子厚厚的,红中带白。偶尔出于好奇,我躬身细瞧花的绽放。用鼻子去嗅触花的郁香。有人说,好话不必杨,有花自来香。我要抬杠说不是这样子的,我的脸鼻子都是触摸到了花瓣了,才得以稍微的闻到花的浓味。哪里来的香喷喷的刺鼻呢。转念一想,是不是花儿也太孤单了,不容易释放自己的特有味道。那一簇簇的花儿在一块时候,才是释放花香的时候,孤单的花儿,也是害遮羞呢。花儿每到春天,进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花了,迎接人的是花,哪知,进来的客人,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哪有心思来浏览花香。甚是在经过眼皮子底下扫描,竟没有留意几十朵花儿的存在。也难怪花儿生气的低垂着头,面朝旁侧。也许农村人大都没有休闲时候,光顾养家糊口稼穑那二亩坷垃田地了。根本腾不出更多的闲空来有心欣赏我家的“花魂”。原本就不是爱不爱花的缘故。所以不会引起注意的。
到了夏天,花叶子也是疯长的,枝桠颤颤悠悠的,花的周遭都是水泥地,也不知道花儿哪儿来的劲,汲取了哪里的营养,带刺的疯长着,开着花儿,家院落里,父母饲养了十几只鸡,不缺饲料,不缺水的,小鸡竟然用嘴啄吃花叶子,够不着的,小鸡竟也跳跃着去啄上边的绿叶。一啄一啄的。长在底层的绿叶子,叫小鸡啄的斑驳散开。花儿也像是故意吸引小鸡的,底层下每个夏天,都会疯长一些花叶子,似乎逗小鸡玩。小鸡很想吃上边的花叶,月季花故意的疯长着和小鸡作对,昂扬向上。好像对鸡说,有本事上边来吃。还有更好吃的花呢,就是不给你,嫉死你。小鸡也是昂扬头干着急,东瞧瞧西瞅瞅,想找个更高点地方,好站跐着勾啄掉。明着不说,暗地里在咒骂,奶奶的,就你高富帅!今天姑奶奶偏偏不吃你,能咋的?不吃也是饿不着的,姑奶奶照样活的快活。到了冬天,有人自会帮我摆平你!看你高傲到何时。
关于月季花的散文篇3:月季花奇观
上午,我和几位同事相约驱车去本报热心读者仲玉生老人家作客。
虽然初次见面,老仲却热情接待。我们边品茶,边观赏客厅里的盆景。摆在我们面前的这盆月季,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粉红、淡红、桔黄、淡黄等五种颜色的花朵竞相开放,争奇斗妍,各呈异彩。
这是一幅多么灿烂的五彩缤纷天然锦绣图!那朶朶花瓣上闪亮着晶莹的水珠,从那俏丽鲜嫩的花瓣间吐放出阵阵清香,沁满胸肺,令人心旷神怡。我们围着这盆罕见的月季,闻香观色,赞叹不已。摄影记者杨勤举起相机,镜头对准这盆奇异多彩、艳丽夺目的月季照个不停。
我不是诗人,但这时却有一股诗情激荡在胸间:只道花无十日红,月季无日不春风;一枝才谢一枝妍,惟有此花开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