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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儿时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回忆儿时的散文篇1:回忆儿时

  记得儿时,第一次远行,是与同学结伴顺着104国道北行了五公里,然后右拐踏着宽阔的街道又行三公里,来到了“大都市”—孙耿镇。

  图一附近有一家新华书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当时以买书为由,我与小伙伴们实施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去时,在国道两侧奔跑、跳绳或在田野中摘野花、逮蚂蚱、捉蛐蛐…,一路高歌一路玩耍;回来时,野花不采了,蚂蚱不逮了,蛐蛐不捉了…,换了一种方式刺激着稍有疲倦的步伐快乐在路上…;什么方式呢?拾柴火、拔草、捡瓶子…,初次徒步旅行,正是夏季,干树枝是很难捡到的,只能捡一些大车掉下的木头,那时候没有煤气,在农村多以烧柴做饭,所以,捡点火头回家,以备烧水做饭之需,柴火到家,就等待着各种美食的出炉了;在农村呆过的朋友,应该都有过捡柴的经历吧!自己等待美食的同时,家中还有一些“成员”需要着它们的美食,那就是骡马牛羊,回家路上的第二种快乐出现了,那就是拔草,一路上边玩边拔,到家也弄不了多少,但是拔草比赛也带来了很多的乐趣,还能避免回家挨批。那时勤工俭学是我们老师大力推进一项活动,捡瓶子,也是其中一项,那时国道,车流量很大,驾驶员也喝完水就随手一扔,当然这种不文明行为也是当止的!(有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感觉了…);就这样一路劳动一路欢笑的回到了家。拔的青草不多,给了对门的大奶奶,捡的柴火,给了我的奶奶,我的奶奶做了一手的好菜,我坐在院子里数着积攒的瓶子,等待着美食…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徒步旅行,既是第一次旅行又是第一次徒步;相隔数十年,再走此景,当时的“大都市”已失去了过去的繁华…,现如今,开发区的繁华已慢慢像市区靠拢,各大企业、超市、农贸市场都有序经营,各大企业的入住,给当地人们解决了就业问题;各大超市的兴起,给人们带来了生活方便!以老城镇“大都市”为起点,他在讲述着说不完的故事,以新城镇开发区为终点,他在畅想着美好未来…

  回忆儿时的散文篇2:寻找儿时的记忆

  回到故乡,一有时间,我总要到故乡的老街上走一走看一看,总想寻找一些儿时的记忆,以满足心中的那些念想。我的故乡是洪湖岸边的朱河镇,镇上有一条长长的老街,听老人们讲,这条街上到老人苍,下齐六月庵,全长七里欠三分。在我儿时的印像里,这条街十分的繁华,街上长条石铺路,街两旁商铺林立,整天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这条老街被十里八乡的人们称为小武汉。可是我现在走在这条老街上,老街的一切都改变了模样,儿时记忆中的景象,现在都已经荡然无存,很难找到几处历史的痕迹。可是记忆中老街的影像总在我的脑海中回放,那些难忘的情景又一幕幕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老街在我记忆中最深的是敲打在石板路上的木脚声。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在老街的石板路上走长长的一截路,才能去到胜利小学。在下雨和下雪的日子里,老街上满是穿木脚走路的人,木脚发出的叮叮咚咚响声有时盖过下大雨的响声,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木脚发出的叮叮咚咚的声音,就像是一首混合的交响曲,优美而动听。现在想起这些,那木脚发出的叮叮咚咚响声总还是在我的心中回荡。

  那时候我们家也有几双木脚,下雨和下雪天,出门都要穿木脚,大人穿大木脚,小孩穿小木脚。因为当时很少有套胶鞋买,再说那时的人们都还很穷,一般的家庭也买不起。加之我们这里雨水比较多,一遇下雨,道路很是泥泞,就是到隔壁左右去串个门,满脚都是泥,很是不便。有了木脚就方便多了,下雨和下雪天出门,不用脱鞋,把鞋直接穿在木脚里,走路虽然沉重点慢点,但是它可以防滑,而且给你带来方便,走到哪家,把木脚放在外边,就可以直接进屋了,出来穿上木脚就可以走人。记得春节过年的时候,有的家里来人多,屋檐下满是木脚。下雨天我们到老街上去买东西,都是穿木脚去的。商店门前的地上全是木脚,出门互相穿错木脚的事时有发生,而且还弄出许多有趣的故事来。

  在那个年代,木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方便,木脚是劳动人民在生活中创造发明的产物。现在虽然木脚被淘汰了,但母亲做木脚的情景仍然在我眼前展现:记得母亲首先找出木板,请木匠师付按照鞋子的样式锯出木脚的形状,然后到铁匠铺去给木脚板上钉上四个脚钉,回来后再把做好的鞋套钉在木脚的边沿上。木脚做好后,还要等到炎热的盛夏,给木脚刷秀油,抹桐油,经过盛夏六月的太阳曝晒,就形成了木脚的固定形状,象这样的木脚可以穿十多年。虽然现在象这样的木脚再也找不到了,但是木脚在老街石板路上发出的叮咚声,有时仍然在我的梦境中震响....

  故乡的老街繁华而悠长,在老街的上头老人苍,母亲的大哥就住在那里。记得小时候母亲把我带到舅伯家玩过几次,所以对那里的情况还比较熟悉。老人苍的旁边有一座铁塔,高达三十多米,每次从它身边经过的时候,我都要好奇地仰起头看它一会。当时听大人们讲,这铁塔叫望江台,爬上塔顶,可以望见远方流动的长江。后来才弄清楚,这铁塔其实是飞机航行的座标。记得当时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约了两个同学,偷偷地来到老人苍去爬铁塔,我们三个沿着塔架往上爬,越往上爬风越大,我的胆子小,爬到一半我就不敢往上爬了,胆战心惊的往下爬了回来。可那两个同学的胆子大,硬是爬到了塔顶,看到了远方滚滚流动的长江。他们爬下来后直笑我是个胆小鬼,爬到一半就不敢往上爬了,他们的耻笑,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回忆儿时的散文篇3:回忆儿时的一些事

  父亲今年有六十多岁了。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就是二十几年。我出生时,父亲三十七岁,我是家里的老三,先前两个都在出生时夭折了,后来父亲在外抱养了一个女孩,女孩比我大二岁,所以她成了我的姐姐。对于儿时的记忋我记的并不太多,很模糊也很懵懂。我记得二三岁时,经常喜欢发脾气,一发脾气就用头使劲的撞墙或撞地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到现在,我的长辈还时不时拿那一段往事跟我开玩笑,在我做了糊涂事的时候说我脑子是不是那时撞墙给撞坏了的。

  小时时候,我和父母睡在一块,父亲经常给我讲故事,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几个故事,虽然父亲经常重复着这些故事,但每次听都会觉得非常有趣。晚上睡觉时我依附在母亲边,和她睡在同一头,父亲睡在另一头,我睡在中间。父亲有两个兄弟,四个姐妹,父亲在家排行老二。父亲一直在家种地,偶尔农闲时出去打工,他的两个弟弟都外出打工,他们的地也就给了父亲种。我们那里分的地少人又多,所以一般都出去打工了,靠几亩地,生活还是不行。父亲种了十五亩多地,包括二叔和三叔的地。有的种水稻,有的种油菜小麦棉花。每年七八月份农忙双抢的时候,他的二弟就会回家帮忙收割插秧,我和姐姐也会帮忙,摞稻,割稻,插秧,拔秧。那时候是最累人的时侯,天气十分严热,太阳十分毒辣,每天都会起早贪黑。早上我们趁着太阳未出到田里割稻子,因长天气凉快,但是蚊虫也很多,那些烦人的蚊子会吺上你好几口,令你身上长满虫包,没有办法,为了赶时间,为了这早晨的凉快。

  夏日的风吹着焦热的大地,知了时时的鸣叫,炎热的天气然人万物没了精神一般。看着一片片金黄的水稻,父亲脸上露出喜悦。割好水稻后,就是打稻了,父亲和母亲从家抬来打稻机,然后再在地里摞出一块空地,放置好打稻机,就开始打稻了。父亲和母亲一脚一脚的踩着打稻机,姐姐和我就裸着稻子放到打稻机上,父亲母亲把一摞摞稻子放在滚动的轮子上,一阵阵淅沥沥的声音伴随着稻谷从稻杆上脱落下来掉入槽子内。打好的谷子就用蛇皮袋装好用板车运回家的空地上晒。把稻谷摊开,还要隔一段时间翻一遍,那时候打好稻子后,我会在家看着稻子,看有没有麻雀来吃,看天气是不是要下雨,倘若要下起大阵雨来,那真是手忙脚乱,把一大场子的稻子收成一座稻谷,然后就用稻草盖起来。

  稻子收好后就是插秧,第一步就是拔秧,秧苗在水里长得很好,很难拔下来,得用很大的力气来。先拔一撮,然后就把稻苗捆好放在水里涮两下,洗掉根上的泥巴。这样一捆捆的秧苗之后放到板车上,拖到犁好的田地里。那时候犁田的方法就是牛耕法,父亲站到犁耙上,手里用一根牛鞭指挥牛的路线。父亲嘴里还要不时的发出吆喝声,“撇喽”就是让牛拐弯的喊声。犁耙在田里像个梳子一样一遍遍梳着比较硬的土地。犁好田,就是插插秧,这时候,母亲会拿一节准备好的竹竿测量一垄的宽度,让后就是拉秧线。把板车上的秧苗一捆捆的向田里扔去,人下田后,解开一捆秧苗,然后边插边退,每行插六棵。那时的我非常的好玩,我也学者父亲和母亲的样子插起秧苗来,可是总是不得要领,秧被我插得东倒西歪,母亲这时就会走过来,重新帮我再插一遍,父亲在一旁责骂着我,我难过的蹲在一旁,心里难受极了。在田里,有一种虫子非常的可怕,那就是水蛭,刚咬上一口不会很疼,但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很疼很疼,等你上了岸,你会发现水蛭叮咬的地方会流血,水蛭就张着大口在哪里吮吸,怎么弄都弄不掉。我有一次就被叮咬到了,很疼,父亲用手把水蛭扯下来,然后对我说,这种东西很厉害,叮咬事它会麻痹你的肌肉,等它吸得饱饱的了,你才感觉的到,这东西要把它的肚子破开,去除肠子才会死掉,不然你把它烧成灰了也会活过来。自从被水蛭咬后,我就对下田十分的恐惧,生怕再被咬伤。

  在双抢的时候,天气很热,农村里的人都喜欢在小溪小沟里洗澡。爸爸和二叔也是这样,每当干活干的大汗淋漓的时候,就会跑到小沟子里泡上一回,然后到别人的田里买几个西瓜。买了西瓜后,我们一家就到附近的小树下乘着凉,啃着西瓜,吹着微风,那滋味真是难得。后来父亲总说头疼,没过多少年,父亲就患上了血吸虫病,那时候农村人几乎每个人都会患上血吸虫病,过去旧时代,还经常有人患了这种病没治,到了晚期就会变成肝腹水,肚子变得很大很大,最后便死去了。我的爷爷就是肝腹水去世的,那时这种病很难治,很多人因此失去了生命。父亲的血吸虫病到了脑子里,人家都到肝脏上,他却到了脑子里。那年父亲头痛得厉害,有一次竟昏了过去,我们当时都急哭了。后来在邻居的帮助下才恢复了意识,我们赶忙把父亲送到了医院,医院说很难治,医生们说虫子到了脑子里就很难治,母亲姐姐都难过的掉下眼泪。医生看我们很难过,对我们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吃药了,不过得大剂量,每天得服用大量的药物才能杀死血吸虫,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不过还要看你父亲的身体能不能受的了。父亲对我们说,只好这样了,就试一试吧。没想到奇迹真的出现了,父亲的病有了好转,一天天的回复起来,我们真的感谢上天赐给父亲第二条生命。父亲现在还说也许是当时泡小溪里的水泡的太多了,就是那个时候感染了那么多血吸虫。

  父亲的脾气很大,经常发大脾气,尤其很忙的时候,父亲总是骂着母亲,母亲在一旁默默的哭泣着。当时的我并不敢说话,父亲发起脾气来谁都会被骂,我见到父亲就像猫见到老鼠一般。姐姐也在一旁,偶尔会说上两句,但父亲脾气又犟,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父亲爱喝酒爱抽烟,每天吃放都会喝上几杯白酒,在没事的时候也会喝的酩酊大醉,母亲总是苦口婆心的劝着他,可他总是说着歪理。

  后来,村里农田实现了机械化,打田机代替了牛耕,牛儿不再使用了,大部分人家把牛卖了。我父亲不舍得卖,毕竟有了多年的感情,父亲实在舍不得,经过大家的同意后,没有卖走。但没过几年还是卖了,有了牛不牛耕,养着它还有什么作用呢?不是白白浪费粮食么。父亲没了牛,就合伙加入了一个打田的队伍,每年夏天双抢都会帮人家田里打田,一亩七十到八十元左右。父亲在队里干着干着练出了一手打田的手艺,父亲熟练地开着机器,一亩亩的田很快就被打了出来。人家说我父亲打的田又好又快,价格有十分的公道,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抢着要我父亲打田。随着父亲技术的提高,也积累了点钱,于是父亲就离开了队伍,单独买了一台打田机,他十分的高兴,他把它左望望右瞧瞧,真是爱不释手了。

  打田也是很不容易的,每天都要不停地工作,机器要加油,要加水,有时还会出一些小的毛病,有时会掉到哪个水坑里。父亲打着田,母亲一边忙着自家的地,一边给父亲送水送油。我有空了也会帮上几把,像打柴油,送菜送饭之类的。父亲还教我打田,可是总是学不会,田打的歪歪扭扭,有一次还把机器开到了水沟里,父亲费了好大的力才把机器拉了上来,父亲于是变着脸,气冲冲的说我如何如何的笨,如何如何的呆板。父亲实在忙不过来就会叫来外地的二叔,二叔在城市里呆过,所以见得市面也比较多,他很快学会了打田,这样父亲总算多了一个帮手,他可以忙自家里的活。如今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依然种着地,打着田,我和姐姐经常叫他不要再干了,种几亩田可以,但打田就不要了。他还是那犟脾气,怅然的说道“这台机器就像自家的牛一样,别人打的田不如自己打的好,我不放心,打田还可以附带打几亩别人家的田,这样可以多挣点”。我难过的说道,可是你的身体总是不好,机器又容易出毛病,还容易掉到水坑里,那时候你怎么弄得动呢,你的身体已经不比年轻的时候了。他又是一阵气恼的说“你们都说我老了不中用了是吧,我才没有呢,我还能干,不要瞧不起人啊”。我们只好随他的意。

  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过得真是快,小时候的事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我在外想起了父亲就会想起那些平常的事,我不能忘了那些记忆,我的故乡啊,总有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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