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安徽的散文
安徽唯美,不止风景,更有人文。关于描绘安徽的散文有哪些呢?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描述安徽的散文篇,欢迎大家阅读。
描述安徽的散文篇1:游安徽名人馆
安徽名人馆位于大蜀山北侧,有23个场景和2个群体蜡像厅向大家展示了形象逼真的50多位安徽历史名人。其中我认为最为恢宏的场景是赤壁之战和戚继光抗倭寇了。
来到赤壁之战展区,中间一艘仿制的古代战船上站立着数位士兵,船上插满了战旗,东吴名将、安徽舒城人--周瑜正站立在山崖上指挥吴国水军前进。霎时,白浪滔滔,冲天的水柱腾空而起,一场声势浩大的赤壁之战情景展现在我的眼前。这逼真得场景令我身临其境,仿佛将我带到那场激战之中。
来到“戚继光挥师救仙游”展位。只见展位前灯光渐渐暗了下去,玻璃墙内,灯光渐渐亮起。然后,橱窗内呈现出高高的城墙,城墙上飘扬着明王朝的旗子。城楼上有游动巡视、守卫的士兵。城楼面临大海,城下是一条小道,小道的右端是百姓居住的草房。突然人声沸腾,小道上出现了一群百姓,他们纷纷向城内逃去。而守城的士兵为防止倭寇的袭击,却关上了城门。这时只见一个小孩与父母失散,没能逃进城中,就在他和一些没逃进城的人四处躲避时,一群倭寇对百姓烧杀掠抢,并攻城。在这紧急关头,戚家军的飞骑犹如天降一般,从倭寇的后面杀出,歼灭了倭寇。刹时,城门大开,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百姓夹道欢呼,迎接戚家军凯旋进城。
描述安徽的散文篇2:大别山游记
仲夏六月,天气晴朗,也不闷热,正是轻装出游的好时光。
女儿来电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今年上半年,她所在的盐城分公司业务发展同比增速名列全省第一,公司领导打算在端午节休假期间,组织员工去大别山旅游,每人还可以带一名亲属随行,她想带老爸我与他们一起,出去走走。于是,我便有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成了这次“千里跃进大别山”之旅团队中,用盐城话说,唯一的“老爷子”了。
6月22日凌晨,我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兴奋,于3点多钟就到达指定地点集中,在公司王总经理的亲自带领下,由盐城四海商务旅行社蔡先生负责导游,登上豪华型大巴车,越过江淮平原,从六合地区跨进安徽丘陵地带,途经合肥、六安,奔向鄂豫皖三省交界处的大别山腹地,于中午到达全国闻名的第二大“县”——金寨县境内。
来到这个陌生的山区,沿途可以看到,山坡上长着高高低低的板栗树和各种果树林木,山脚下都是层层叠叠的碧绿梯田。当地人民非常勤劳,哪怕只有桌面大的一块土地都种上庄稼,有的地方还种了水稻,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好一派田园风光!随处可见,依山傍水而居的山寨人家,住上各种各样的楼房,外观装饰也很漂亮,楼顶上还装上不锈钢贮水罐和太阳能热水器,有的人家门前还停着小汽车,目击之处,要比我先前想象的好得多。
昔日,“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的老区人民,如今,已经富起来了。但他们并没有忘记过去,没有忘记从这块用革命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走出去的英雄儿女。大巴车驶至金寨县城郊区,就有显目的路牌标出大别山红色旅游热线,瞻仰刘邓指挥部旧址以及洪学智、皮定钧、滕海清等故居的地点。我们走进金寨县城,脚踏着大道,到宾馆吃饭,餐桌上也可以品尝菜,给人直觉,这里不错,金寨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6月22日下午,我们从金寨县城来到天堂寨脚下天水涧峡谷漂流,导游称之为赴大别山中第一漂。“全程3。8公里,上站口为海拨581米,下站口为463米,相对落差高118米,有大小龙潭池十余个,漂流时间约两小时……,”导游解说后,关照安全注意事项,并要求大家把手机和钱包都放在车上,由他负责看管。因为这是一次游客与水的惊险搏斗,身上被水淋湿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于是,我和女儿脱下鞋袜,放在车上。卷起裤腿,赤脚走进漂流站口,看见被闸住的深潭碧水,已呈蓄势待发之状,潭水高出峡谷水面,要比一层楼高得多,连我这个出生于水乡,从小就喜爱玩水的人,心里也有些害怕。我看到女儿有点儿紧张,便鼓足勇气对她说,有老爸我保护你,即使掉进水里,也能把你救上来,不要怕!
我们穿上救生衣,登上双人橡皮筏,父女俩一前一后,挥动木桨,先在潭水中划了几圈。不大一会儿,潭池中就泊满了上百只五颜六色的橡皮筏。突然,有人打起了水仗,不知是导游的幕后策划,还是游客的自发热身,有的游客买了水枪,打得队友顾头,不顾腚子,队友也拿起塑料盆子掐水,没头没脑地朝他猛泼过去,直泼得他只有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漫天飞溅的水花,也把邻近队友的衣服淋湿了,于是,他们也“以牙还牙”,投入了这场没有输赢,只图乐趣的混战,还没有开始冲浪,有些人就浑身湿得像个落汤鸡。游客泼、打、笑、闹,释放心情,不知不觉的,缓解了冲浪前的畏缩情绪。
开闸放水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哗啦啦的潭水涌起橡皮筏,就像一匹匹脱缰的野马向峡谷冲去。“哇,冲啊!”只见冲在前面的队友们,有的拖鞋掉了,有的旅游帽飞了,连打水仗的盆子也漂了。我和女儿坐在舱中,不敢疏忽大意,紧紧地抓住身旁的把手,只听到啪嗵一声,橡皮筏一下子由浪峰跌入低谷,溅起的浪花把我们身上全淋湿了,连坐的舱位也泡水了,真是好险啊!
湍急的峡谷溪流,故意和我们开玩笑,水桨划左边,筏子歪向右边,划右边,筏子又偏向左边,汹涌的波涛更加“恶作剧”,冲得橡皮筏子,前后颠倒着漂流,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看到冲浪在前的队友,那种挥桨驾舟如飞、一路高歌猛进的气派,叫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潇洒与浪漫。我和女儿只好稳坐船头,任凭浪遏飞舟,时而跌宕起伏,横冲直撞,经历撞击礁石的惊险;时而飞流而下,木桨招架不住,遇有搁浅沙滩的尴尬;时而溪流狭窄湍急,不堪慌乱、碰撞、拥挤,遭遇航道不畅的紧张。虽然,我们不是玩水的“弄潮儿”,但在挑战自我中,也同样感受到激流勇进的欢乐。
描述安徽的散文篇3:徽州道上
傍晚必须赶到屯溪。主人刚沏的新茶喝了二道,还那么青绿,就不得不停杯启程了。皖南晴雨不定,早上还是大晴天,这会儿变脸,下起雨来。离开家乡近三十年了,北方的干燥却不曾使我忘掉家乡雨丝的记忆。中学时,每当春秋远足郊游,最怕的就是阴雨天,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担心屋檐的滴答声。那时我尚未尝过失眠的滋味,一觉睡到天亮,心里有事,四五更时会自然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到天井里去仰望太空。多少次登太白楼、爬翠螺山的兴致,被这讨厌的雨丝抹掉了。
早起听广播,说江面有六七级大风。多年不曾有过的怕雨的心情又潜上心头。昨天与那沙同志约好,上午他从合肥到芜湖,我跟他的车一道去屯溪,我们要参加的座谈会明天开始。这么大的风,轮渡能照常开吗?二十年前有次我从裕溪口过江,赶上大风,轮渡停摆,只好伫立江边,眼望长江浪涛中点点风帆颠簸远去,恨不得一脚跨过江南,去亲吻那令人依恋的青山绿水。现在可不同了。这点风算什么?十时半那沙同志准时过江了。我们从芜湖出发时,漫天的急雨突然驻脚,天空明亮起来,将这座江城涤净一新。
我平日自称是皖南人,不说黄山,连皖南山区还未去过。那沙同志是广东人,在安徽工作多年,皖南山道跑熟了。沿途稍大一点的集镇,多半能说出它们的名字,有时还能长长短短谈些有关的风俗人情的趣话。
中午到了宣城,李白的足迹到过这里,光凭这点,就使这座古城遐迩闻名。友人请我们尝新,泡了本地出产的敬亭碧雪。据说,这茶近年很为中外茶客称道,颇有与皖南名茶太平猴魁、黄山毛峰争势的劲头。我从小随大人养成喝茶的习惯,现在每天至少要换二杯。说实话,无非是驴饮,哪里知道喝茶还有许多讲究,什么粗茶细喝,细茶粗喝,好茶的水冲出来是清的,次茶的水冲出来是浑的。我端起自带的茶杯(玻璃罐头瓶),茶水明净,透过浮动的新芽嫩叶,能清晰地看到坐在我对面的一位老人。他是我三十年前的语文教师,现在这里的一所中学教书。
这是我今天在途中最意外的收获了。年岁渐渐增大,有时出其不意地在他乡会遇上故人,交谈几句,情感也会被少年往事所牵动。今天不一样。他是熏陶我爱好文学的启蒙老师。1954年大水退潮之后,他被调到江北工作。远行时,我们一群十六、七岁的伙伴,曾在两岸葱绿的长堤上送别过他,五七年他因发表一篇文章遭受厄运多年,曾被放逐泾县老家务农,据说自学行医,成了附近一带有名气的郎中。前两年才彻底平反,重返教育岗位。我细细端详他,虽然苍老了,却依旧那么干瘦,有精神;当谈起他的近况时,他习惯地做了一个为我异常熟悉的手势,说:现在还好。“还好”,那就好了。至于其它原该探问的一切,我都不敢去触动它。我尊敬地递给他一支香烟,他随手接过,我划亮了火柴……。
在我的记忆里,他是吸烟的,烟瘾还不小呢!解放初期流行一种简装硬盒烟,一盒50支,没有牌子,比较便宜。他的书桌上常常摊开了这样的盒子烟。有次他为北京一家杂志写稿,大概是写《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评吧。见我进门,放下笔,习惯地伸手摸烟,才发觉烟抽完了。我连走带跑替他上街买了几盒回来。此情此景,还在眼前。现在,我见他吸烟的神态还是老样,不自禁地微笑了。他见我点烟,也笑着说:“你头发虽白了几根,样子没大变,在街上能认出。”我问起当年一些老师,他说多年没联系了,听说多半在皖南各县。
停留短促,我们又继续赶路了。雨越下越大,夹有冰雹,汽车以一小时八、九十公里的速度疾驶在弯弯曲曲的公路上。目的地快到了,远近星散着黑瓦白墙的小楼房.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正行进在徽州古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