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部队的散文
部队是个让人怀念的地方,虽孤寂,但由浓浓战友情。关于描写部队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描写部队的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描写部队的散文篇1:怀念部队
一直到今天我只要闭上眼睛我仍然能感觉到那嘹亮的歌声、穿云的口号、整齐的脚步以及大家劳累一天都期待的那一声熄灯号!这一切仿佛就在眼前从未消失过,你只要一伸手,触手可及,那么真实。听!由远而近,“唰!唰!唰!”那是队列中轻擦裤缝的声音,那么有力,那么整齐,那么帅气……
离开部队整整三年零六个月了……我是多么怀念那段滚烫的岁月!
习惯了时常响彻营房“一二一”的口号声,无论是出操还是训练只要喊上几嗓子你这一天就倍感精神,充满力量!训练场上,你能感受到大家训练的激情是多么的高涨!一遍又一遍,卧姿装子弹,瞄准,击发。一遍又一遍,低姿、高姿、匍匐前进着,不厌其烦。你也能体会到军姿训练时那种严肃和庄重,你能够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两小时站下来腿都挪不动了,大家会心的一笑,互相搀扶着,一年后你拥有了一个挺拔的身体和宽阔的胸膛,于是你懂得了当时班长的“铁面无私”是多么的高尚!然而训练场上也不仅仅是摸爬滚打的地方,他也是歌的海洋!每到训练休息间隙,班与班,排与排,连与连互相拉歌,彼此“挑逗”,激情荡漾!我至今都还能记得拉歌时的“激将词”,那场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部队我最享受的应该还是打靶。倒不是自己有多喜欢打靶这一科目,而是享受打靶归来的那一份惬意。踩着落日余辉,背着枪,唱着“打靶归来”,浩浩荡荡。而每当路过村头时你总能遇到那个穿着紫色碎花洋裙的小姑娘,背对着果树露出那张红红的脸蛋偷偷的瞥你。这时候,你突然感觉到队伍中歌声更嘹亮,步伐更有力了!后来调离了老单位,心里却一直怀念着那张脸蛋!不止我一个,很多人都在想。而那张脸蛋也成了我们那段青春最耀眼的点缀!
至今还记得几个老乡躲在厕所抽烟的“镜头”。“小郭,你放哨”!其余人一致排开蹲下,点烟,传递!动作井然有序,一人仅限两口。而每次到小郭,就只剩烟蒂了,气得他直嚷嚷要告发我们,于是以后便排了班。星期一,严,星期二,郭……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已成为我那段时期最珍贵的记忆,如今那些战友都少有联系,而那段回忆便显得弥足珍贵!
我后来大部分军旅生涯是在机关度过的,整整五年。这五年,我和我那帮弟兄们结下了深厚的战友情!这里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我的老领导,老王。我们习惯称他为“管理员”(现在早升了),他习惯称我“严大夫”。我们既是上下级关系,也是兄弟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说来可笑,在山东好几年一直不习惯吃馒头,就喜欢大米饭,大米粥。后来老王知道了就经常把我叫到他家,让他媳妇给我熬粥。乖乖!他媳妇熬粥的水平那叫一个高,每天花样翻新!花生,胡萝卜,各种豆类,信手拈来,熬得是有滋有味,我吃的是酣畅淋漓!后来我还发明了一句广告词:“嫂子”大米粥,给我家的感觉!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于是这一碗粥,一直喝到我复员,我好象就是从那时发胖的。现在我还经常给他们打电话说很怀念嫂子熬的大米粥,嫂子便在那头说你过来,管够!我的老领导便在那头“嘿嘿”发笑。其实他们那知道,那一碗粥已在我心里早就升华为一种情结,那是对部队的思念,对战友情的珍惜和对过去所有一切的怀念!
今天我离开那火热的军营已快四年,我把人生中最珍贵的一段留给了部队,我无怨无悔!当我把目光投向我过去那段青春岁月时不至于显得那么平淡和空洞。我也为自己曾用最闪亮的青春点亮过军营而感到无比自豪!如今,我只希望大家有一天能再聚在一起,再把军歌唱!端起酒杯,大喊一声:“干”……
描写部队的散文篇2:部队熔炉练好钢
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崇拜“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解放军,羡慕他们严整的军容风纪和整齐的队伍步伐,特别喜欢看有解放军形象的小儿书、戏曲、电影等,梦想着自己将来能成为一名军人。
1979年年底,刚刚度过18岁生日的我,终于有幸成为了一名解放军战士,圆了儿时的梦想。
我所在的部队,驻扎在北京良乡西郊偏僻的山坳里。刚来的时候,正赶上这里山风呼呼,雪花扑面。尽管如此,战士们在这样的恶劣环境条件下也不曾间断训练。苦,超出了我的想像;累,以前也不曾遇到过如此的体验。见此情景,我心里面直打“退堂鼓”,情绪变得很低落,真不想再干下去了。悔当初,自己上杆子盼着来参军呀!
新兵训练的几个月里,在部队的教育和感召下,我渐渐地懂得:我们为谁来当兵、为谁来吃苦、为谁来扛枪的革命道理。后来,组织上分配我到农场从事军农生产。我深知农场的生活、学习条件各方面都很艰苦,可我还是愉快地接受了,并且情绪饱满、热情高涨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决心干出个样子来。平日里,我把工作做得扎扎实实、井井有条,能较好地完成上级领导交给的各项任务,因此深受部队领导和战士们的赞赏,多次受到部队表彰和嘉奖。
部队上了解到我爱好写作,便抽调我到团部参加新闻报道培训班学习,这使我能有幸系统地接触到新闻这一“行”,学到了很多的写作知识。在连队我边学习,边工作,结合着部队的工作和生活,尝试着给《战友报》、《工程兵报》、《解放军报》等报刊投稿。很快,投出去的稿子见报了。望着自己采写的稿件在报纸上变成了铅字,尽管只是小小的“豆腐块”,可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当时的那种心情是用语言无法来表达的,心里边别提多高兴了。
几年来,在部队摔打、磨练,紧张的军事训练、学习、工作和生活,使我在这个大溶炉里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和培养,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好,是部队把我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变成了真正的军人,成为了国家有用的人才。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时光真是如流水!
数年后,我退役回到了地方,但我在部队时爱好写作的热情不减,创作不止,笔耕不息,写作成了我生活中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乐趣。为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和水平,我用了3年的时间,读完了电大新闻专业课程,拿到了国家承认的大专文凭。随后我还自学了大学本科课程。
我除干好单位的本职工作外,时常记读书笔记,写小小说、诗歌、游记、散文、小品文等;结合工作特点,我给单位写了大量的《工作信息》和《工作简报》,还乐此不疲的给报社、广播电台投新闻、通讯稿件。我还经常参加市里相关单位组织的写作比赛,并有多篇作品获奖,有的还获得了一等奖的可喜成绩。
从我来到部队开始学写第一篇新闻稿件算起,至今也有30多个年头了,已累计发表了数百篇的文章。这些成绩离不开部队对我的教育和培养,是部队这个大熔炉培育我成才,才使我能够更好地回报社会。
描写部队的散文篇3:我的部队在长沙
孙建勋老爷爷家屋子西边是一条大河,河边有一条通往村外的小路。当年孙建勋就是从这条小路走上卫国战场的。
那天大早,母亲在村口送他,孙建勋走出很远,回头时看到母亲还站在村口,不时地用手抹眼泪。孙建勋狠了狠心,不再回头,大步向前走去,冀图给母亲一个铿锵的背影,一个乐观向上的形象,藉此给母亲一点安慰。
孙建勋原名“孙秀清”,入伍后,改名“建勋”。他要在抗日战场上建立功勋。他一次次出生入死,奋勇杀敌。凭战功,他从士兵升到连长,并赢得“孙大胆”的称号。
长沙会战打响。好钢用在刀刃上。军长给孙建勋连补充了兵员、弹药和装备,命令该连到新墙河南岸首当其冲的地段防守。
这支部队将是新墙河边上的一颗硬钉子,将面临一场极其残酷的战斗。出发前,师长到连队壮行。
“请长官放心,人在,阵地在!”连长孙建勋的话字字千钧,掷地有声。
孙建勋话音刚落,一百多名壮汉齐声呐喊:“请长官放心,人在,阵地在!”声音惊天动地,大山在颤抖。
孙建勋连刚入阵地,天降大雨。十几个日军摸上孙建勋阵地,一阵枪响,孙建勋连队一下子损失了十几个弟兄。孙建勋见此大挫,怒火冲天,拔出大刀,快步冲上去,银光飞舞之际,几个鬼子纷纷倒地。孙建勋身后的士兵一涌而上,战斗很快结束。
傍晚,日军偷袭,半渡时被孙建勋连等守军的炮火击中,河水顿时为赤。侥幸冲上岸的,也被孙建勋及兄弟连刺落河里。虽然日军的大炮击毁了孙建勋连等守军工事,但日军的步兵还是无法登上南岸河滩。
次日,日军出动数十架飞机对南岸守军阵地狂轰滥炸,重创了孙建勋连及兄弟连,但守军战士毫不退缩。当日军再次渡河时,南岸守军枪声再一次密集响起,日军渡河再一次失败。
四天来,日军渡河八次,均被孙建勋连及其他守军部队击退。随后,日军施放毒气。师部通讯员通知孙建勋等部队撤退。
抗战胜利后,孙建勋一直在高淳乡下默默劳作,曾经的兵戎岁月一直埋在心间,没有人知道他当年叱咤风云的抗战往事。只是每当下大雨时,孙建勋会走神、沉默,脑海里会浮现出当年守卫新墙河阵地的一幕幕。
一个夏天的下午,天气闷热。突然,天空变阴暗,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孙建勋突然听到新墙河对岸的日军打炮了。“不好!日军要偷袭。”孙建勋家堂屋中堆着一个个蛇皮袋,袋里装着刚刚晒干的小麦。孙建勋把一个个蛇皮袋搬到天井里,叠成蛇腹状工事。工事刚筑好,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雨点紧跟着下来,砸起许多尘土。几分钟后,屋檐下是万千条瀑布。打雷、闪电、暴雨持续不断。
工事里积满了雨水。孙建勋纹丝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密切注视新墙河对岸日军的动向,任凭炮弹在阵地前后炸响。
暴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他一直坚守阵地。那一年,孙建勋83岁。
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孙建勋要外出侦察敌情,在纸上画出敌我双方态势图。儿子担心他认不得回家路,在他衣服后面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
有一天,孙建勋跑到一座寺庙里,说这地方是第九战区司令部,他要找薛岳汇报敌情。寺庙里的和尚给孙建勋的儿子打电话,儿子过来,才把孙建勋哄回家。
一个春天的早上,天色阴暗,细雨蒙蒙。正在屋里睡觉的孙建勋被几声春雷惊醒。他突然看到,通讯员跑到他床边传达上级命令:部队在高淳汽车站紧急集合,立即开赴长沙前线对日作战。
孙建勋一刻也不敢耽搁,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穿上衣服,打好背包,向高淳汽车站狂奔。
孙建勋急行军20里,赶到高淳汽车站,没有看到他的部队。他在高淳车站四周寻找部队,边跑边喊:“弟兄们!……弟兄们!……”他站在雨中倾听,没有任何回音。此时,雨水已把他全身浇湿,他丝毫不觉。他身上装满了子弹,刺刀已擦亮,怎么就找不到部队呢?“不好!肯定是长沙战事紧,部队已经去长沙了。”想到这里,他浑身打颤——在战事最紧张的时候离开部队,岂不是比死亡还可怕?!
他作急、难受。此时,雨越下越大,街上来往的车子很少。好不容易,孙老看到一辆汽车开过来,他一把拦下,语气急切:“我的部队在长沙,送我去长沙……直奔新墙河阵地!”
司机是转业军人,他从车上下来,发现孙建勋背上有个手机号码,明白了。他掏出手机说:“别作急,我让你们部队长官来接您。”随即打通孙建勋儿子的手机。这位好心的司机一直等到孙建勋的儿子赶到才离开。分手时,这位司机向孙建勋敬了一个军礼:“你是军人,我也是军人。我敬重您!”那一年,孙建勋85岁。
一个冬天的早上,村外的鱼塘。孙建勋在塘边水中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呼喊:“弟兄们,坚持住!人在,阵地在!”鱼塘边上,堆满了一颗颗土块。他说:“手榴弹打光了,就和小鬼子拼刺刀。”日军的进攻太疯狂了,孙建勋怒发冲冠,虎目圆睁,大声狮吼:“全体上刺刀,准备白刃战!”
这次,孙建勋差点冻死。那一年,孙建勋93岁。
孙建勋经常一个人在屋里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等歌曲。悠扬激昂的歌声飞出院子,在村庄上空回荡。孙建勋边唱边流泪,满是沟壑的脸上全是泪水,像暴雨过后村路两边流过的小溪。
国家危亡,热血男儿挺身而出。他不觉这样做是奉献和付出,只把这当作自己应尽的本分和职责。解甲归田后,他没有忘记军人的职责。时光荏苒,日复一日,他的境界在升华,对国家、民族的爱,浓缩成了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孙建勋早上很早就起床了,每天坚持出操,他说:“军人要常备不懈。”
孙建勋的儿子没有上过一天学,靠帮人家打短工为生。孙建勋的儿媳在村里一家油厂替人家烧饭,每个月800元钱。孙建勋有一个孙女,在外面上学。
现在,孙建勋岁数大了,生活很难自理,从去年开始,儿子在家天天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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