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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海边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描写海边的散文篇1:海边畅想

  初逢三亚那海边城市,本以为会万物会挣扎在炽烈的太阳下,然而夜晚的三亚却是柔和而寂静的。那样蔚蓝而深邃的大海附着略带凉意的微风在泛这点点星光的夜空下像睡美人一样守着洁白的浪花,每每安慰着迟睡者的心灵。海风轻盈的敲击你的耳膜,海鸥不知疲倦的翱翔浅唱。夜幕下的地平线看似遥远却近邻,看似朦胧却清明,看似可望而不可即,却又深深扣动你的心弦。我疯狂地向它跑去,脚下溅起晶莹的水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肌肤,脚底柔软的沙地印满了我奔跑的痕迹,然而我和它之间永远有着亘古的距离。我无法到达海岸的那边诉说我的心声,穿越是一种痴迷的享受。我失望的回头,突然沙子更柔软了,我陷下去的越深了。原来是个小小的漩涡,还不足以拥有摧毁生命的力度。这时的它也很可爱,静静地流淌着属于自己的笑颜。它不用在乎别人的言语“真正可怕的不是波涛,而是漩涡。”它,代表着另一种生命,苦痛的交织才是人生的甘泉。

  “生命是一场漩涡,顺利地泅渡并不一定是完美的结局。”就算在人生的浪潮中被湮没,也一样有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自信与骄傲,我可以无悔地说,我把整个生命都献给了生命。尽管没有那么的伟大,尽管没有拯救国家般光荣,至少在海洋的一角有我施展的领域。

  海啊,你寄托了多少人的情思,承载了多少人的梦想。在这样一片祥和的地方,没有世俗的偏见,物欲的交织,没有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它超越了人间所有的亲切,让风一般流浪的人儿,穿越世俗的红尘,飘过情感的深渊,给心灵找到了栖息的地方。

  今夜我在海岸的这头,种植我的等待;明天,在海岸的那头,收获我的梦想。

  描写海边的散文篇2:海边漫步

  到北海市三月有余,最初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的感觉已渐渐淡去,认识了更多的朋友,也有同事的关怀,喜欢热闹的时候,总有热闹可凑,喜欢安静的时候,窝在小小的租间里,摊开一本书,坐在阳光的窗影里,最是简单又快乐。

  总还是喜欢一个人,在每日的黄昏或者清晨,去海滨路后面的海边散步,在人少的清净时刻,看远处大大小小的渔船,听海浪轻轻拍打在石板上,细数偶尔飞过的群雁,回望擦肩而过的跑步青年,拍下石栏上垂钓的老人背影,安静而不单调,平凡而不无聊。一边是无垠的大海,一边是郁郁葱葱的绿草地,在暮色或者晨光中,生动或丰富得不仅有相机,还有一颗轻松闲适的心。

  在我无所事事的时候,或者周末看了一天书的傍晚,从小屋步行到海边,穿过一个胡同,横过一个老街,再下个陡峭的短巷子,就到海滨路了,穿越五十多米宽的绿草地,就是扑面而来的大海。

  大海清新的气息,在一瞬间包围眼耳口鼻,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侧起了耳朵,张开了嘴巴,嗅一嗅鼻子,贪婪地,对着这海的气息,吸了又吸,好像这样,自己也会像海水一样安静、从容,像浪花一样活跃、优雅,像海风一样温润、调皮。这感觉,大海犹如一个完美情人,一个体恤知心的红颜,在她身边,眼前清净,思绪平静,身心也跟着舒畅,而她,永不索取,还万古长青。

  我就这样,一个人迎着海风,孤单单地安享半小时。

  与这片海情有独钟的,还有一对年过花甲的夫妇。常常看到这对熟悉的身影,两人并排却不并肩,男的居前一步,女的靠后半尺,不见牵手,也很少说话,只是悠闲而自在地走,谁也不快,谁也不慢,一致的步调,一样的银发,在每日的晨光里,走来又走去。

  每每遇到他们,我都会敬慕地望过去。六十多岁的年龄,半个世纪的婚姻。岁月的兴衰,人生的荣辱,他们都见识了,都经历了,还有什么能惑动这两颗已经归于平静的心。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曼妙青春一见钟情,在生命的某个时刻,他们相遇了,相爱了;又在某个平平凡凡的日子,他们结婚了,从此无论亲密还是争执,忙碌还是生病,都不再是一个人的事;后来,在某个普通的一天,他们爱情的第一颗果子诞生了,爱情亦不再是两个人的事,慢慢地成了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有了子孙,几世同堂,每天都有欢乐,又有烦恼。渐渐地,在某一天,赫然发现,子女儿孙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有搬出去的,住在几个街区之外,有旅居在其他城市的,间或电话里叙说着问候或忧愁。只有他们两个,恩爱了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

  看着他们,我默默地祝福,看着他们,我常常地期待。期待有一天,遇见一个人,他愿意和我一起在这里散步,沿着粗糙的石板路,吹着海风,走下去又走回来,再穿过绿草地,跨越老街,回我们自己的小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英姿矫健到步履蹒跚,从甜蜜热恋到你侬我依,如这对年迈的夫妇,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样单纯而幼稚的期待,好似一个漫长的梦,每到海边,都会带我入梦,不到尽头不会醒来。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不会醒来,永远沉浸在这样入梦的生活里。若能如此,我倒心甘,倒情愿。

  描写海边的散文篇3:到海边去

  九月的凉风摇落了一地黄叶,窗外的天,阴晦的厉害,明天怕是会凄风冷雨。在这样一个夜里,我莫名的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和你说话的冲动!古人描绘了巴山夜雨的意境,此时虽然没有起雨,但我想你终究会感知我和古人一样带着雨雾的湿润的心。

  袖儿,想你当然会记得,三年前的今夜,我们缘定三生般的相识了——虽然只是虚幻的空间里相识。有人把人生比作一列不断驶向终点的车,路途中不断上车入座的乘客便是我们今生相识相知的人,于是他们或她们为我们的生命增添了诸多亮色,陪着我们慢慢老去。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一上车就坐了副驾驶的位置。那夜,也是一个入冬前的凄冷夜,我百无聊赖的浏览于百度博客,不知怎的就进了你的空间,清秀的文笔一霎便苏醒了我的紫陌红尘。

  袖儿,今夜想和你说的不是追忆,前些天,我去了海边的崂山,在那里,大海的澎湃和道士的清宁是如此和谐的交融在了一起,于是今夜便想劝你暂时离了案牍劳形,去感知天人自然的原始。

  长白山无疑是粗犷深邃的,可长久的蜗居这山中,那层层的峦嶂便遮了我们的望眼,让我们以为南天便是南山上的那抹淡蓝。袖儿,大海展现给我们的是白山无法比拟的壮阔,茫茫无际,水天相接的壮阔!哲人说,世上最宽阔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宽阔的是人的胸襟,可我的胸襟实在是容纳不下这壮阔,我是如此的渺小,渺小的只是她的一滴水珠,我真真的承认,大海容纳了微不足道的我!涓涓细流,明澈潺潺,这是我们在长白常见的溪水,可你想过吗,那无数澄澈温柔的珠滴汇聚到一起,竟是这样的波澜澎湃!那天,起了很大的海风,天际间便如煮沸的滚水,一浪滚着一浪窜起,便在礁石或岸滩拍碎成无数的纯白浪花。此情此景,还是东坡先生的那句经典描绘到位: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噢,袖儿,忘了告你,那海风虽大,扑面的却并不那么凛冽,比我们那里砭入肌骨的西风温润的多,你去时,大可不必纱巾遮面。让海风撩起你润泽的长发吧,衣袂飘举,你便是御风的仙子。

  曾听说过一个物种进化的理论,说世间的活物都源自这浩渺的大海。真的是这样吗?袖儿,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我们生灵的荣幸,那该是怎样奇妙的“一锅化学汤”!远古的一群“亚当和夏娃”从这碧波中走出,沥干了身上的水珠在这大地上定居了下来,于是便有了后世的你我,多么神奇和浪漫,我们竟有一个共同的源自,我们的血脉竟如此的紧密相连过!可以溯源吗?如果可以溯源,真想潜入这烟波中,去探寻当初,当初何以分成了你我!

  袖儿,海的边上便是那闻名遐迩的道家圣地崂山。我曾经很感疑惑,道家的清宁不会被这日夜不宁的拍岸惊扰?现在想来,或许道家的先哲们当真先知先觉也未可知,大海是生命,道家的清修也是生命,某一个旭日初升的早晨或是明月清风的夜晚,先哲们凝视这万顷碧涛,忽的顿悟了,于是万物谐鸣,动静归一。袖儿,还记得我们谈文论道的那个午后吗,我吟咏长春真人的那首咏梨花的词: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天资灵秀,意气殊高洁。你笑道:把梨花描绘的如少女般俊秀清爽,那道士还有心清修吗?!袖儿,在崂山上,我聆听了法师的梵音,当我听到“天地一指,万物一马”的道家精髓,我明白了,在大智者的眼中世上原无高低贵贱美丑智愚的!

  我们同行中有两个人天性喜欢热闹,一路上一直说笑个不住,即便是在观里也没片刻消停,这似乎亵渎了道家的三清,于是被请到了客房暂歇。我们默立殿中,静听道家清音。被尊为道家宗师的庄子在他的《齐物论》声音分为三种:地籁、人籁、天籁,天籁是“语音曼妙,得自然之趣”,于是后世用天籁之音形容语音动听。道家的清音很是动听,可还比不得你的声音,记得你给我诵读“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袖儿,你知道吗,你的声音最当得起“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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