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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柳树的散文 妖娆飘逸

时间: 超财2 散文

  描写柳树的散文篇1:柳树

  今天,爸爸带我来到龙山公园,观察柳树。

  一进龙山公园,一片片鲜艳的绿色映入我的眼帘,绿的明亮,绿的耀眼,走进一看,原来是一排柳树。

  我急忙跑到柳树跟前,仔细观察。柳树的树杆是笔直的,颜色是棕褐色的,树皮很粗糙,但枝条一顺下垂,每个枝条都很光滑,枝条上缀满绿色的叶子,翠绿翠绿的,一片片叶子像起伏的扁舟,一阵微风拂过,枝条轻轻摆动,一片片叶子在枝头轻舞,像一叶叶扁舟在荡漾。

  细雨蒙蒙,一棵棵柳树在雨雾中仰起头”,仿佛在用雨水冲洗着自己的“秀发”。而枝条们,有的在欢快的跳着优美的舞蹈,攀枝欢跳;有的紧挨在一起,仿佛在说悄悄话呢!

  雨后,风停了,太阳出来了,柳树也安静下来了,弯下腰,低下头,看着河水,仿佛在对着“镜子”梳理秀发。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柳树上,树上的露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顺着柳树的“长发”慢慢地流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枝叶的颜色变化多端,有翠绿、深绿、墨绿……

  这就是龙山河旁的柳树,翠柳,绿柳,金柳!

  描写柳树的散文篇2:老柳树

  “柳树柳树你真好,招些风来吹宝宝,心肝宝贝哈哈笑,将来要把大学考。”小的时候,每到夏天,母亲就会把我带到离我家只有二十米的几棵大柳树下乘凉,并且常常唱起这首我听得烂熟的歌儿。后来,我已经八岁的时候,妈妈带我到柳树下乘凉,还是唱着这首歌儿。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一个八岁的人了,还让妈妈宝宝、宝宝地叫着,我怕人家笑话。

  因为我家住在村头,屋旁的大柳树,其实也就是村头的大柳树。据老人们说,这三棵大柳树有一百岁了。老人们的话令我相信,因为每到夏天,这三棵村头的老柳树常常招引过往的行人在此驻足乘凉,大家对这三棵老柳树十分熟悉,没有根据的话是不敢随便说的,不然会让人厌恶的。因为年头久远,柳树的树根粗大,几乎是树干的好几倍,这就使柳树的根部形成了天然的椅子,天长日久,三棵柳树的根部竟然让人坐得发光了。

  这三棵老柳树是全村人的宝贝,自从进入了芒种时节,每天晚上,村里的人不少人都从家里扛一条板凳来到柳树下乘凉,并且一直要持续到当年的白露时节,年年如此,这样的习惯到去年为止已经是三十多年了。坐在树下,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牛郎与织女星,大人们常常会给小孩们讲牛郎织女浪漫而迷人的爱情故事。去年的一天,我听说这三棵老柳树没有了,为了知道个究竟,我特地打电话给在老家当村主任的堂弟。原来,因为这三棵老柳树的旁边是全村的电灌站,去年开春,由于电灌站扩建,只好把三棵老柳树伐了。我说:“难道电灌站就不能往另一边扩大吗?”虽然我离开老家工作很多年了,可是,我每年都要回老家一两次,老家的情况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他说:“另一边已经有村民做房子了,再说,要不是因为那三棵老柳树,电灌站在八年前就该扩建的。”

  噢,我终于明白了三棵老柳树在村民们心目中的地位。

  是的,这三棵老柳树对于全村的人来说都是个宝贝。三十多年前,我在那三棵老柳树里抓过天牛,捉过蜻蜓,逮过知了,还常常折下几条柳枝来做柳哨。虽然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古人还用折柳表达送别之意,可是这也并不影响我们折柳条做柳条帽、并化妆成解放军来演“捉俘虏”的游戏。我亲眼看见过柳枝治病的全过程,那时,我们村里一个社员骨头断了,当时也没有条件把他送往大医院,只好从十几里外请了一个武林高手来治病,那个姓朱的跌打医师精心挑选了几棵柳枝,一番处理,加上三十多天的调理,断骨竟然接得天衣无缝。

  据说,柳树全身是宝,它不但可以接骨,还让人看着很舒服,是一种优美的观赏树种。另外,柳叶和柳絮含有丰富的鞣质,有清热解毒、利湿消肿之功,水煎服可治上呼吸道感染,捣烂外敷,可治疗足跟疼痛。柳根、柳皮都是治病的良药。

  已经一年多没有回过老家,也不知道没有老柳树的村头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我想,不管以后的岁月如何变化,老柳树是不会从我们这一代人的心目中消失的。想念你们,村头的那三棵老柳树!

  描写柳树的散文篇3:像柳树一样活着

  你知道柳树,未必就知道像柳树一样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从《诗经》里知道柳树与人的情感时,我已坐在了邯郸师专的教室里。我的人生将从此另起一行,与土地的关系也将暂告一个段落。

  那时生产队的土地刚刚责任到了我父亲的名下,欢欣鼓舞的父亲为了表述对土地的虔诚,爬上村东老柳树砍了一抱粗柳枝,哼着小曲把它们一字排开栽在自家地头,豪气十足地对我说:用不了几年就能长成檩梁,等你成家盖房的时候就能用上了。

  此时正是1980年秋风扫落叶的时候,秋风把我吹进了城市,而柳树丝纹未动。从此,我在这头,柳树在那头。

  越来越时髦的城市让土里土气的柳树变得灰头灰脸,就像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乡下人。传统诗词文赋中柳树的风光只能在记忆中的乡村去寻找。那时,柳树浩浩荡荡点缀着荒凉的大平原,是何等的气派。现在想来,倒不是乡下人偏爱柳树,而是因为柳树们性命质朴容易存活,正像我们这些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乡下人一样,不管天灾人祸风雨交加,还都接二连三地充斥了人间,廉价地延续着人间的烟火,卑微而顽强地活着。

  我们当然不甘心如柳树一样一辈子任凭风吹雨打,我们也向往生存土壤的肥沃。可高贵的理想之旅比李白走蜀道都难。于是在高考的独木桥上除了老三届外,最拥挤的就是我们这一拨人了。

  我们没有五十年代人生逢社会和人心相对的纯净以及后来推荐上大学的侥幸,也没有七十年代人那样赶上生活多样化的选择自由和高考扩招的宽松。我们处在乍暖还寒时节,在初春里蠢蠢欲动而又不时遭受春寒侵袭。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明知春风似刀,我们偏向刀丛拥挤。

  受招生数量限制,彼时彼地能顺利走过高考独木桥的只有4.3%,这就意味着95.7%的人要从这独木桥上摔下去。有的摔下去后干脆就永远把理想还给了村边的柳树;有的参军到部队考军校,“曲线救国”;更多的是屡败屡战。我第一年从理科上摔下来,第二年又从文科上冲了过去。而我的一个同学从1979年开始,连考六年,用了两次解放战争的时间才把自己从独木桥上解放出来。

  那会儿即使考上了中专,也足以让十里八乡的眼珠子瞪出来,要是能考上大本大专,不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就是柳树上结了仙人果。哪像现在,过了七月云开日出家家都把红旗挂,硕士博士满街乱碰头。所以我们对独木桥爱得如痴如醉,又恨得咬牙切齿。在我们眼里,这独木桥就是通往桃花源的必由之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可这数十步却漫长得让我们拼死拼活,焦头烂额。而那些非农业户口的同学却优哉游哉地闲庭信步,因为他们考上考不上都无关紧要,反正高中毕业后国家给安排工作。为此,我的同学张庆雨气愤而又无奈地对我说:我要是非农业户口,才不费这龟孙傻劲儿哩!

  应该说,我们这一拨人是拽着理想主义的尾巴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与那个百废待兴而又充满生机的年代一样,我们每个人既有转户口求工作的急功近利,也有胸怀世界的理想,都觉得自己将来不是鲁迅郭沫若,就是华罗庚陈景润。学习累了,我们就躺在宿舍大炕上望着屋顶的檩梁椽木,心里默默设计着自己将来在社会上的支撑作用。

  我们用书本摆渡着自己,虽然吉凶难测,前途未卜,也常常幻想到达彼岸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

  师专的学习生活稀里糊涂一晃而过。毕业时,几个家在市里的同学留在了城市,像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捞了个文凭和非农业户口又分配到了农村中学工作。

  泪水涟涟,“祝你成才”,分别的激动和鼓励我都忧郁地留给了城市,心存不甘而又无可奈何地回到了乡村中学。

  父亲栽下柳树后就再也不去打理它了,就像对我一样,把我迎接到人间他就当上了甩手掌柜。并不是我们父子感情淡薄——他不识字,没法在我读书时指导我的学习;他没有权势,没办法为我铺就锦绣前程。他能为我考虑的只是些很具体很实在的问题,比如婚姻。

  那时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认为脱离了稼穑劳累,眼前便是万里江山。当我离开村庄行将告别一年四季的臭汗时,父亲的一句话让我感到灰心,他说:毕业了当个老师也不赖,最起码好找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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