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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青砖瓦房的散文 关于青砖瓦房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描写青砖瓦房的散文篇1:青砖灰瓦

  ————林则徐《感赋》

  青砖灰瓦,永远是我挥之不去的记忆。它们承载年轮的沧桑,牵引着我的情缘梦思。犹如历史长河上的行舟,沿着浩浩汤汤的河床,顺流而下。至今想起相关的建筑,依然亲近无比。从历史学来讲,青砖灰瓦是沉积史册的符号,包含着太多的文化内涵;从个人的情感来讲,在曾经的建筑群里走出,浸染着无法消泯的人生形态,甚至是我的品质。

  冬月,接母亲到我这里过年,驱车走了一段开通的承秦高速。承德段服务区的建筑,均采用了青砖灰瓦材料。“青砖灰瓦马头墙”,坐落在群山峻岭之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为这座名誉遐迩的山城,锦上添花。砖瓦楼宇,立柱横梁,画栋雕栏,飞檐斗拱,石礅木扉,形成远古风范,契合皇家风骨,散发着中国传统文化的韵味。庄园式的服务区,赏心悦目,深深打动了我,为家乡人的创意而自豪。穿越一道道山峰,跨过一座座桥梁,驶过幽长的隧道,青砖灰瓦的庭院擦肩而过。真切感受远离闹市的安静,感受中国古文化的精髓,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接受一次历史的洗礼。承秦高速置身燕山山脉的腹地,伏居长城脚下,濒临滦河之畔。紫塞明珠,山水相连,峡谷幽长,风光旎旖,文化底蕴深厚,历史沉淀凝重,有理由在新兴的建筑工程中去再现典雅古朴的风格。八山一水一分田,山峰俊俏,层峦叠嶂,古木参天,清幽恬静,以“离宫”为代表的“热河文化”,形成独特的地域人脉特征。青砖灰瓦的建筑,点缀在高速的两侧,即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又是一种记忆的延伸。

  我很小的时候,听堂祖母讲。祖上有实业,一是砖瓦窑,二是香磨坊。如今城中心的东窑村,已是高楼林立。确为昔日燃着蓝烟白雾,一座一座砖瓦窑的所在地。香磨坊则在滦河与老牛河的交汇处。窑内烧制的青砖灰瓦与工坊研磨的礼佛柱香,主要供给离宫和外八庙以及周边庙宇建筑和祭拜使用。我敬佩老祖宗的为商方略与眼界,用现在话说,就是会做“官商生意”。能够想象得到那时家族的显达和生活的殷实。时势变迁,往日的盛况,对我来讲,只是空有虚名了。只是我不停歇的几次游览家乡那些青砖灰瓦的的建筑群,便不由得牢牢地将青砖灰瓦定格在记忆之中。

  青砖灰瓦应该算作同窑出生的亲兄弟,但有记载表明,灰瓦出土的历史更久远,距今已经拥有一万年。灰瓦用于房屋脊顶,首先开创建筑的先河,成为中国建筑中标志性元素。最早的瓦在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就有了,它的发明与陶器的发明时间大致相同。建筑用瓦的烧造大约起源于西周时期,而青砖的运用应该在战国时期。灰瓦主要起保护屋檐,不被风雨侵蚀的作用。同时又富有装饰效果,使建筑更加绚丽辉煌。秦汉时期,青砖灰瓦无论在烧制工艺,还是在建筑运用,均达到极高的水准,被皇宫和王府以及朝廷所管建筑采用。所谓“秦砖汉瓦”正是确切的概述。魏晋之后,青砖灰瓦,逐渐流于民间建筑使用。元代,人们才开始全部用灰瓦镶脊铺顶,用青砖搭撮砌墙,明代,青砖灰瓦,真正迎来自己在建筑史上的春天,得到广泛运用,人们不仅用它们建造了殿堂,庙塔,楼宇,屋舍,城池,还用青砖灰瓦铸造了一座象征中华儿女血脉绵延不息的万里长城,在这条横亘东西的巨龙身躯上,青砖灰瓦不仅构建了催不垮的脊梁,而且挺起两百余个关关口口,巧夺天工,傲视群雄。至今,我们还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去游历,抚摸,仰望,感慨。谁能不赞叹,那是青砖灰瓦最恢宏的历史遗存与见证啊!

  描写青砖瓦房的散文篇2:青砖灰瓦白墙

  踩着落日的余晖,走在故乡熟悉的小路上,这一片宁静,只属于脱离喧嚣的我。

  自母亲于她二十岁那年诞下我,我便在老屋一直生活了十八年,从我十八岁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故乡了,再也没有见到过老屋了。

  细数着老屋檐前的蛛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沾满我儿时的记忆。

  当年我于月下追赶的那只蝴蝶已经不见了踪迹;当年我踩的青石、我攀的老树,还在原地;只是我现在摘樱桃早已不用在踩着那敦厚的青石了。

  天边的红霞映得云层火红火红的,老屋挡住的那一缕温柔的光线,给历经沧桑的老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神秘的色彩。当夕阳落幕之后,老屋一下变得厚重了。

  砖木结构的老屋,还有着传统的那种素雅、深邃、古朴的气息。它像一个老先生一样,温文尔雅但不腐朽,总有一两处或小桥流水或假山小亭的点睛之笔。

  老屋的内堂(一称正堂)是一层层的青砖垒起来的,墙根厚实,墙体厚重,还垒有一层外沿,用梧桐树干为柱,整整一十八根。粉白的墙上偶有一两个小窗,那是正厅透气、透光用的,往里,便有大开大合的高窗了,白墙深铜色的窗子,好古朴呀!灰泥瓦流露出一种沧桑的气息。层层叠叠排好的卫兵,尽日尽夜的守候在主人的头顶,防雨、防晒、防灰尘、也防止天空行鸟的踪迹勿做错落。

  老屋又总是那么简单的,整体上就是白墙灰瓦的格调,偶有点缀,木窗、走廊、雕梁,也只有这些了。

  老屋不是园林,所以没那么多细致的景物可写,但老屋呵,那是我祖祖辈辈几代人生活的地方。

  如今我已不住老屋了,渐故乡都很少回了,但我能忘了那几间老屋吗?我能忘了我的故乡吗?不能。就像我不能忘记生我养我的母亲一样,母亲至今还在念叨着青砖灰瓦白墙的老屋。噢,母亲今年九十七岁了。

  描写青砖瓦房的散文篇3:故乡的老宅

  清风徐徐吹过山头上的那枝梨花,花瓣盈盈飘洒,便落到了故乡的老宅子里。

  故乡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里,县城颇有古韵,自西汉建昆泽县以来,至元时改称宜良到今已是千载。

  城虽不大却也出了不少人物,不少故事,岁月的沧桑也映照着这座小城的每一个角落。那时的小城大多住的都是邻里乡亲,每家人都有这么一个或大或小的宅子。父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孩童们学堂上课,明德知性,这是中国几千年来遗留的传统,自然宁静的和谐统一。

  我家的老宅坐落在城北的小丘之上,东靠法明禅空静,西望孔林儒声鸣,南观门山柏苍翠,北接城郭集货行。

  余本是小户人家,自然没有那些高墙长梯,深宅大院,然而就是这一份精致小巧的风味,却是让人久久最难将息。宅子是南方典型的小院,一扇朴实无华的实木大门,两则挂着长长的联子,这副联子在我记事起便是由我的外公每逢过年之夜亲手书写,端正苍劲的大字就像他们那个时代的人一样,正直刚毅,儒雅含蓄,心虽怀着天下家国,却也唯愿家道昌平。

  大门是从内用木削锁起来的,门上有一对双环,是老铜做的,轻轻一扣却异常清响。大门内便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不大,却很干净,每日外婆都会早早起来打扫院落,烧水煮饭。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相夫教子,整顿家常。宅子正前方便是客堂,两侧是卧厢,客堂的二楼是祠堂,堂中挂着“天地君亲师”的幡布和列祖列宗的牌位。我问过外公,为什么家里要放那么多牌位,让人觉得寒瘆。外公说这些都是祖先,是生养我们的家人,我们以孝为先,追远念祖不仅是对亲人的思寄,更是文化传统的传承,千百年来我们之所以能绵绵不绝,就是因为有传承,并为之坚守。我虽不懂外公说的,但是心中记住了两个字:祖先。

  老宅的屋子不高,都是两层,客堂稍高于二侧的耳楼,左边的耳楼又稍长于右边,大门与客堂正门却也非直对,移开于右侧。我幼时不明白这房屋设置为何如此,问过母亲,她也不知,只道历来建房舍都是如此。后来长大看过一些书籍,才明白其中道理,这是传统的风水布局,所谓左青龙右白虎,青龙抬头,白虎翘尾,而大门冲煞于厅堂,大户人家便是用石屏来遮挡,像这样的小院子只能右移虎口守四方。

  房屋是典型的砖木结构,墙是青砖铸的,屋顶是石瓦,大梁高柱都是笔直的木料所造,最精致的是那外梁下的木雕,盘花错格,走兔飞雀,匠心独运,栩栩如生。房屋的窗子是木栏格条向外开的,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早已不再糊纸,都装上了晶莹透亮的玻璃。碧瓦上长满了长长短短的青苔和多肉植物,我总喜欢爬上屋顶,骑在瓦当上,看着远处的荷风暮霭,山岚叠嶂。

  青砖碧瓦,精致小院,一方古井落于院角,古井旁置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子。外公常喜欢在这石桌上看书写文,而年幼的我却常趴在他身后的一泓小池旁,看那池里小鱼嬉戏游玩。小院里栽满了花木,尤兰花最盛,外公常说品花犹如做人,花性即人性,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自如这庭中兰花,空谷清幽,丝缕沉澜,不为权贵而芬芳,不以无人而不香。

  故乡生在南方,地气湿润,经常细雨绵绵,阴郁痴缠。只要天色一暗,那一串串雨滴便悠悠落于青石瓦上,嗒嗒蛩音似瑶琴弹奏,声声入耳洗涤凡心。儿时的我最喜欢在这下雨的时刻,趴在窗前,听着雨韵空鸣,嗅着泥土清新,望着屋檐滴水,那时的心境也如同这自然一般空灵、舒畅。

  外出求学多年,也走过了不少地方,看过北京的高府大院,见过江南的水石秀园,心中仍然觉得最有韵味的还是老宅子的秀雅清淡。快过年关,心中越发激荡,梦絮中经常回到故乡,回到老宅,看那碧野青草,闻那古韵宅香。坐在宿舍里望着窗外的天际,突然就想回去看看。

  心中牵肠挂念的我,学业未成却已决然回到故乡。这座古韵的小城,在短短时光里却也和那些省府城市一样,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小巧单薄的城镇长大了不知几倍,宽阔的街道,巍峨的高楼,闪耀的霓灯,呼啸的车辆,记忆中的青石板小路,护城河上的石桥,吆喝买卖的集市,都早已不复存在。

  急忙回到家中,外公已然去世,外婆孤身支撑着老宅,小院还是一样的干净,花坛的兰花依旧清香,我踏进门的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着一家人欢笑愉悦的童年时光。老宅依旧在,人却都出外发展了,外婆见我回家,很是高兴,张罗着要去买菜做饭,我叫她不要忙碌,我这次回来会多住几日,可以常陪身伴。

  外婆告诉我,因为城市的发展规划,这里已被列入了拆迁范围,不久之后我们就都得搬到安置房去居住。我的心一颤,像是突然间失去了什么,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帮着外婆搬走家里的物件,转头望向花坛上的兰花,外婆叹息说:“多好的花儿,可惜搬不走了。”这是外公亲手植下的,那一棵棵如他一般儒雅的兰花,蓦然鼻子溜酸,眼睛竟模糊了。

  挖掘机的轰鸣巨响,仿佛要撕裂这个世界,我静静的站在挖掘机旁,看着这不知住过几代人的老宅,在那无情的铁铲下,终究化为灰烬,每一铲的使下,我的心就是沉沉一痛,这些宅子所融入的不止是一个居住之所,更是一份对先祖的崇敬和追念。

  回望这一切却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在那记忆中的老宅里,有严慈儒雅的外公,有勤劳贤惠的外婆,有舅舅舅母,有父亲母亲,还有和蔼热肠的邻里,有热闹喧哗的集市,有清水泥滑的小路,有格雅沉韵老屋。然而时至今日,随着时代的变迁,城市的阔张,这些延续千年的传承却终没有一个可以容下它的归宿,最后随那秋起的落叶,埋葬在历史的浩瀚洪流中。

  时代需要进步是没错的,但为什么不可以另辟蹊径来保留下这些传统文明带给子孙的最后遗产呢。我每次出国,去往欧洲,日本,看到那些现代与传统并存的城市,那些千百年沉积的风韵和血脉相连的传承时,心中不免有些忏愧。回望家乡,四个字眼闪烁于脑海中:不肖子孙!

  来年的春天,山头的那枝梨花还会随着清风盈盈飘洒,只是那雪白的花瓣没有了栖息的土壤,不知道会飘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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