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清明节的散文 关于清明节的散文
描写清明节的散文篇1:清明时节
友情
黄黄的油菜地环绕周围,一座坟墓静静地躺着。风在吹着,有两个人在风中向坟墓走去,手中拿着一束花。去世的,是他们的朋友。他是在一次海上事故中丧生的,丢下他60多岁的老母。
“杰,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老母亲的,每个月都买了些水果给她补身子!还有,我们经常一起散步……”说着,他们将花插在坟墓中。风儿吹着,花儿摇着,人儿忧伤着。好久好久,他们得走了。留下花儿,留下宽慰。
亲情
还是黄黄的油菜地,只不过多了一亩池塘。几座坟墓被环绕着。有一家人来到旁边,跪下。纸钱在烧着,只见得有一个人在磕头,嘴里念叨着:“爸,给您送些钱,在那边多买些好吃的。在这边吃了一辈子苦,现在可以享享福了……”风儿在吹着,那些人带着忧伤,在风中离去。
爱情
在杂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坟墓里的,是她的丈夫,在一次施工中从高楼上坠落下来。
妇女插上丁香花,拉着小孩跪下,带着哭腔说道:“我和孩子来看你了……还记得当初,我们的誓言吗?你却一个人先走了……”她的眼圈红了……
在回家路上,我然听到一首歌曲:“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你看那漫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你听啊,有人在唱,那首你最爱的歌谣啊……”
我心里顿然明白:朋友走了,留下多少遗憾!亲人走了,留下多少怀念!爱人走了,留下多少缠绵!……
描写清明节的散文篇2:清明随笔
恰逢清明,恰逢小雨,恰逢不敢打伞,很自然连贯的场景。就这样,雨水透过血肉,渗进毛孔,浸入血液,滋润我干涸已久的心田。我知道。两年前,苗圃的那个小房子里,那个五六页纸的小本子,此刻,正安睡于双宅村的某个小抽屉里。同样,寄托了我对逝去的先辈们的哀思及未来一代的希望。记得很清楚,那个周六的中午(因为一星期的六天制),三节课后是可以回家的。还在那个正大门,后来听刘明明说,师母已经走了。只知道当时就是浑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几天前还在为师母即将诞下一婴孩而欢喜,你从来都不敢想象竟会是一个婴孩要了她母亲的命。柏、迎、蕊、静、炼、帅、亭、明、然、、不会忘记那个在八里桥边的医院。我们到的时候,刘先生已经在了,跪倒在医院的正门口。还有家属吵闹的声音。
围观的的人很多,横幅也显得分外鲜明,“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还我公道”、、、后来听说是某医生的原因,手术时切到动脉血管,以致血流不止。刘先生安静的跪坐于那里,是那样的无助。看着师母的仪容,眼泪不听话,自己跑出来。后来,看到了高先生、许先生、两位张先生、另一位刘先生,本来是没机会目睹那么多先生的,这个曾经默契的黄金六人组,那刻,却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弟子们见面。再后来两位程先生也到了。之前也仅能透过玻璃凝视这一切,高先生给了我们一个殊荣,他把我们带得更近了。那庄重的跪拜,显然意味着师母已经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那种走。想想去时路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几个孩子还说会有奇迹的,会的,一定会的。我们那么虔诚的信仰,却经不起这跪拜的考验。潜意识告诉我拜三下就行了(母亲说拜四下是对逝者的不尊重),可那一刻,我跪在那里,迟迟不想起来。看着刘公子(县二中的),我们几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倾向。现在想想,肯定是划错了。可对于那样复杂又简单的家庭,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描写清明节的散文篇3:泪飞化作清明雨
今晚,我把以前我部分习作作了个简单归类,偶然读到去年清明期间写的一篇悼念二弟的文章,忍不住又泪流满面了,我的心再一次阵阵抽搐———打算把它放进空间里,如果打扰了你宁静的心情,请原谅我的自私┅┅
泪飞化作清明雨
边关一郎
星期一凌晨4点半左右,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大哥,二哥快不行了,咋个办呀?”电话那头四弟的哭声使我的心猛地一沉。“别慌!”我略一思索:“赶快送往医院,把液体挂上,天一亮我就往回赶。”
这后半夜我一直处在恍惚之中,想睡又睡不着,要把眼前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来,又不能。春节后我们都是24小时开机,二弟病情恶化的速度远超出了大家的预想。团年时二弟还自信地对我们说他没啥问题了,年后准备出去打工。我笑着劝他就在家里养点鸡鸭鹅,把娃儿照看到。临走时二弟还送了我二十个硕大的鹅蛋,他有些骄傲地说:这一年来的人情客往全靠我养点畜牲挡着。回来妻子将其盐在坛子里,我们至今未动一个。好不容易耐到天亮,我扒了几口稀饭,草草洗了把脸,迅速联系好司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其实这时的我心情是比较平静的,二弟病情恶化早在预料之中。两年前,二弟同三弟到浙江打渔,一月的收入抵我一季。五月的一天,他突然感到吃稍硬稍烫的食物时便难以下咽,就到附近镇医院检查。不一会儿,医生出来,手里拿着报告单上下左右打量二弟一番,欲言又止。他先问二弟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家属陪来。处事一向坦然的二弟笑问医生:“有啥事?是不是要死人的病嘛?”医生疑疑惑惑地说,这结果不一定准确,再到大医院做个检查。然后将报告单递给二弟,二弟一看,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拖着步子离开了医院。回到驻地,二弟把结果告诉三弟及工友,大家都极力安慰他,骂那小医院技术不高,肯定搞错了。最后大伙一致建议二弟到六弟所在的重庆再作检查。去重庆须先到杭州转车,在杭州车站徘徊了很久,二弟突然作出一个大胆而又奢侈的决定:去西湖游一圈!他跳上一辆出租车,硬是绕了西湖一圈,尔后才登上去重庆的火车。这些情况都是二弟手术后微笑着告诉我的,我静静地含笑听着,泪直往心里流。可以想象,淡妆浓抹的西湖美景并不能留给二弟很多印象,他想得更多的一定是弱妻幼女、母亲及弟兄们。最后,内心痛苦的强烈的侥幸促使他还是去了重庆。
在重庆,六弟极力宽慰他的二哥说:不着急,好好休息几天。这期间,六弟拿着二弟带去的检查报告四处咨询,最终决定到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做个CT和细胞活检。两天后报告出来,老医生给六弟作了详细解释,并建议说没必要再做手术了。六弟强压悲痛走出医院大楼来到街上,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引得行人驻足,待情绪稍稍稳定后拨通我的电话:“大哥,二哥的病是真的,”当时我正忙着给即将中考的学生评讲试卷,六弟的哭声清晰地传给了我,“他妈的,我们的命咋那么苦啊?!”我的眼泪在眼眶里再也待不住了,直往外冒。“你调整一下情绪,到街上转几圈后回去,注意安全。”我安慰着六弟,快步奔向楼道尽头的水池,扭开水龙头,捧起自来水拼命往脸上浇,极力忍住不哭出声,几次深呼吸后我返回教室,打算把那张试卷讲完。但我的眼睛和声音都是涩涩的,聪明的学生已无心听讲,全都怔怔地望着我,我也实在无法进行下去,扔掉卷子,冲出教学楼,向校长请了假就往老家赶。我很后悔当着学生的面往讲桌上扔卷子,这是违背教师职业道德的的严重行为。事后我向学生道了歉,请他们原谅。
我们兄弟间感情一直很好。二弟勤奋好学,成绩优秀,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班长,由于合乡并镇,高中招生缩编,只好去读职高,学机械制造,毕业后又跟着父亲学建筑。会识图,能施工,在老家小有名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无情的病魔强扭断我们兄弟间深厚的情感纽带,夺去他鲜活的生命。我们一合计,还是筹钱给二弟做了切除手术。
那段日子所受的煎熬令人难以回首。作为老大,一边我要面带笑容陪伴住院的二弟,一边还要安慰悲伤的母亲。三弟在浙江,四弟在西藏,六弟在重庆,他们都很忙,我们太需要钱了!兄弟间通常流着泪打电话,各自想办法筹集医疗费又相互安慰鼓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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