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塞外风光的散文欣赏
描写塞外风光的散文欣赏篇1:塞外孤城
北望,烽烟起,人烟稀,只余家书一封。
塞外,已是黄沙一片。孤城,已是寂寒一夜。
日已落,月已升,凄声流过,万仞孤城。呼啸如龙,势若摧城。
千层沙,万丈渊,月色照我,丝衣渐冷。秦时关月,长城不在,谁能闻及塞上羌笛声乐?
当年,江南一别,你折柳一支,我饮酒数杯。今日,我戍守塞外,狼烟四起不绝。你说等我,长安相见!
一夜风声,一夜沙,金戈铁马,只为家国、天下。月牙泉,水流无痕,孤城外,冰封凌冽。黄沙依旧,风声无眠,思忆同游,沧凉任谁流?何时是归家的夜!
把酒一坛,消得糊涂念。万里沙洲黄颜淹,叹日久思乡见红颜。故人老,青丝染雪。念离别,梦时月。
狼烟烽火尽喧嚣,磨枪,披甲,等战劫!马嘶,鼓响,溅荒野!嚣起,马急,卷残翼!生死一线,堪破僵局,刀光寒武不绝,杀声不依不歇,羽箭飞沙如雪。只留,午夜,血染成河,荒烟成野。回首,又是一年......
寒沙雪,映月成独别。今夜,风冷落了银月。谁来解,此时心中的情结?数年孤寂,谁来填我心空缺?闻风沙,千里之外,可有待我归来的人?
思念不分昼夜,只等重逢的那一夜!
万里千山叠云天,塞外孤霜不夜城。依稀是这个时节,奉命驻守孤城的弦月。银色的身影,照亮了这如水般清冽的夜色。
风,如刀,撕裂着伤。夜,漆黑,遮去了满城的萧条。沙,冰凉,冷了城口的挂桥。
塞上,披甲带血的人,等待着谁的笑妆?
剑出阳关人迹渺,谁是英雄不彷徨?
风沙磨去了丝绸古道,蔓延着谁的思念不在想?
沙烟连城,浊酒倾觞,暮落云烧,胆色谁芒?
任风吹苍茫,日月又一宿。心酸如三月雨飘,思念如荒草丛生。目光远望,透过千里风沙。只想,他日卸甲归田,还能细品一壶热茶!
断墙城郭,千年不倒,铭刻多少岁月流觞。羌声单薄,红尘颠倒,换谁折腰细数沙?
风沙飘摇,晓月暗茫,浪迹谁的梦?犹记金陵花月,对影残阳,忘今朝!
描写塞外风光的散文欣赏篇2:天山漫记
收获季节,在天山北坡那片昔日荒芜、沉寂的戈壁滩上,黄橙橙的诱人秋色流溢了广袤的原野。熟了的大豆,胀鼓鼓的玉米,还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
玛纳斯河就如一位俊俏的哈萨克姑娘,吟唱着走出茫茫天山,婀娜着曼舞在这片丰收与欢乐的土地上。
走进军垦之城石河子市,就恍如走进了安徒生的童话世界。
漫天的翠绿如海潮般层层叠起。挺拔俏直的钻天杨,婆娑如云的大叶榆,还有那几千年生生不息,息而不朽的胡杨树,在玛纳斯河秋阳如歌的波光里,律动着一曲沁人的乐章。
森林中的城市,城市中的森林,这便是新一代军垦人在那腾挪千里,横啸东西的天山北麓为我们绘出的一幅撼人心魄的画卷。
浓浓的树荫下,鹅卵石铺成的步行道在城市的密林中伸延。寻寻觅觅之间,脑袋就碰在了挂满苹果的枝头上。仔细望去,宽阔、整洁的城市大道两侧,竟是一株连着一株的苹果树,一树的红艳,把个大漠秋城扮得妩媚,艳丽。
风,从准葛尔盆地的古尔班通古特大沙漠远远吹来,采撷着玛纳斯河畔的秋韵,在军垦之城的密林中涌起层层绿波,仿佛也捎来了那悠扬、旷远的驼铃声,带你沿着西域古道,走进了“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塞外疆场,寻迹着岑参笔下烽火连天的边塞诗行。
石河子历史上一度是新疆兵团总部所在地(后总部迁至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它是唯一实行市与兵团(农八师,是兵团最大也是经济实力最强的一个师)一套机构两块牌子体制的特殊城市。“新疆兵团屯垦戍边纪念碑”就坐落在游憩广场中心,象一把利剑直插云霄的主体碑高 35.9米,象征着王震率领的359旅开垦边疆,纪念碑两侧巨大的花岗岩石,一块是象征新疆各族人民大团结的新疆地图,另一块是象征军垦战士在戈壁荒滩上建设的绿洲新城石河子。 茫茫戈壁滩上,一排排低矮的、红砖垒砌的平顶小房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当年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建设者们搭建的住宅区,由于自然条件太恶劣,缺水缺电,一直没有人居住过,却成一道无语的风景线风沙荒漠上坚守在漫长的岁月中。
我们认识了几位石河子农八师的朋友,带我们一起游览了城郊的北湖。
北湖原是一座水库,经过军垦人的开挖建设,形成了一个碧波荡漾的万顷湖泊。
军垦人用一种豪迈的语气介绍道:杭州有西湖,武汉有东湖,嘉兴有南湖,我们地处大西北的荒漠戈壁,就取名北湖了。北湖,新一代军垦人的妙手杰作,她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遥远西域的大漠戈壁上。
他们都是第二代军垦人,在当下“官二代”、“富二代”的喧嚣里,他们却有着让人敬而仰之的感觉。闲聊中,很自然就谈到了他们的父辈们和六十年前的西域大进军。十几万官兵如滚滚铁流,兵出贺兰,横扫西域,几乎又是一夜间,脱下征衣,戍边屯垦……半个多世纪的悠悠岁月里,很多老军垦一生都没能回过家乡,有的连首府乌鲁木齐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那些逝去的,就埋在了天山脚下的茫茫戈壁滩上。
描写塞外风光的散文欣赏篇3:拾起那洒落一地的记忆
那时候,大陆内地刚刚传唱邓丽君的歌曲,张家口虽然不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但这座文明古老的小城什么时候都不缺少吸收和容纳新生事物的能力与胸怀。那时,邓丽君的歌曲很快传遍了张家口的城乡各地。如同沐浴一缕轻风,吹动着年轻人的每一颗春心。
就在那个花季,我们一群年十七年纪十八芳龄的人一起来到了山城。如今已经时隔三十多年,今日重游这里,变化太多,感慨太多,回忆太多。而这几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搜索出来的那时传唱的邓丽君这首《山茶花》。伴随着歌曲,回忆着流逝在小城里那段青葱岁月,对比着此时此刻早已是昨日黄花的惆怅心情,不由得潸然泪下。感慨这岁月时光为何过去的如此匆忙。
那时候,人还没有长大,所以对学校的院落没有感觉出它有多么的小。那时候,心还很小,所以,感觉那座教学楼就已经很高大,那座图书馆就已经很时尚。那时候,认为这里就是视野中的外面世界了。
尽管那场通过人生独木桥的考试是那么样的踉踉跄跄,不尽人意,把个十年寒窗苦读的结果,就以来到这座小城成了尘埃落定的最终诠释。这无论怎么说也不能算生花的落笔。这是人生中喝下去的,说不出来味道的第一杯咖啡。
其实改革开放初期的张家口,和全国其它地方一样,与我刚到这里时的心情相同,是破落的。低矮的石头小房,点着煤炉取暖做饭冒着黑烟的烟囱,不断的因为坝上草原干旱,大量牲畜缺水缺草进行捐款,从列车上一路看不到一座砖瓦房。贫瘠的土地上长着又黄又矮的苞米。大境门只剩下了一个城楼,黑黝黝的剥脱风化的城砖记载着这座城市的历史沉浮起落。
如今大境门按照修旧如旧的原则进行了翻修。显得雄伟壮观。登上门楼后仔细打量着那保留下来的一块块城墙旧砖,希望能找出当年刻下的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是因为岁月过得已然太久,被风霜雪雨打磨掉了,还是找的不够仔细,最终也没有找到当年刻下的字迹。依稀记得当时是那样用力的往深里刻,就是为的日后的今天重游时还能找得出来。虽然事情仿佛就在昨天,虽然字迹如同记忆一样刻得那么清楚,但三十多年时光打磨,还是没能达到当时的初衷,刻下的名字已经变得荡然无存无影无踪。
那时候没有感觉出来张家口的天空与别的地方有什么样的区别。天很蓝,呼吸很清爽。这次去,发现这里自然如初,天空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而别的地方却失去了这最珍贵最珍贵的天然景象。
夜里,一阵狂风吹过,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雨点打落在屋檐上。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原由,本来是北方的这里雨却很多。雨说下就下,说来就来。天,就像狗脸,变得总是那么快那么突然。刚还是晴空万里,一阵风刮来,眨眼间就阴云密布。
这里的天,几乎只要有云彩就会下雨。
到了夏天,雨更是来的突然猛烈。一场大雨之后,从远处山上传来的洪水声音在读晚自习的课堂里就能听到。声音越大,清水河里的水就越是咆哮。此时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同学会三五成群的走出教室,来到学校背面的清水河岸边,看顺着河道倾泻下来的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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