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有关的著名散文
故乡有关的著名散文篇1:故乡
进了村口,车子开过三两个弯,便到了大伯的家,出发前打过电话说要过来,伯父伯母该是听到了车声,一脸笑意走出屋里。新修建的二层小楼,在这新房林立的小村,算不得极高档,但相较过去,住下该是舒适许多罢。
下了车,我很高兴的向他们问好。
伯母打量了我一圈“怎么还是不长肉咧,多吃点咯,哈哈!我杀了鸡,进去坐!”
我便跟随着进了黑矮的小屋,过去的房屋都拆了,但原先的土砖厨房被保留下来做饭,这厨房似乎还是过去的模样:一个灶台,一个土砖排成的方形小火灶,几串腊肉挂在火堆上方大约离地面1。5米高处;被烟火熏黑的墙体缝隙里塞着几个干黄的鸡食袋;但在身后的墙角,多了个压水井,压上来一杯喝了,很是清洌。
伯伯一边摆弄材火,烧着菜,一边问着我的工作、生活可好,我附说都好。
他附带着说:“这村里人搬了不少人去城里,没过去热闹了”
“过去跟我一起长大是否有留在这儿的”我问他。
“那只有Q,不知道在不在家,他今年没有出去做事了。G是在的,有个孩子,不过男的那边家庭是极差的家境,所以只好留在这娘家住”,
伯父边说边往鸡汤里放些盐与红枣,又说道:“在学校里谈的朋友,没结婚就有小孩了,作孽咧,不听话”。
……。。。
聊过一阵,爸爸过来了,问起房屋二层装修的事,他们便起身上楼去了。我起身出了屋,围着屋看看,在厨房的对面一侧,材木堆下,保留下有两座水泥池,大的原本是我家的水缸,一米见方,大缸体一面已经倒下。小潲水池还算完整,池内长满青苔,盛着雨水和被泡烂的树枝,我头脑里闪现出这样的场景:大约四、五岁,妈妈教我在这小潲水池边蹬着,学习刷牙,却常常不小心刷出血,慢慢便怕,也不情愿。
绕过这些材木堆,便上了后山竹林,竹树大而且繁盛,有大约是麻雀的鸟类,“叽喳”的叫,见我来了,便都惊飞了,想进里走,但矮粽叶树挡了去路,只好作罢。
回到屋里伯母招呼我去大厅里,吃饭了。
过去了大厅,饭菜已摆上桌,妈妈正从锅里盛出一碗碗鸡汤,饭菜很原味、丰盛。我吃得也多,却不知从哪突然窜出一只黑色的半大狗,我便将桌上鸡骨推下桌来给它。
“吃饭时间它一定准时回来了,一上午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不守家,没用!”伯母边说着边轻踹了狗一脚,它只顾吃,不为所动。
下午我决定去找一个朋友,约十年没见着了,对他的相貌大约模糊了,但一起上学一起长大,有趣的记忆倒是清晰。。。
故乡有关的著名散文篇2:故乡
只因为我在故乡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十几个年头,因而从离开它的那一刻起,思乡便成为一种病:无从治愈,无法自已。
每当深夜,皎洁的月光洒上床头,抑或昏黄的路灯将摇曳的树影投上天花板,我总要想起故乡的一切。
在如泻如瀑的月光下,小伙伴们应该都已经甜甜入睡,屋子里只有轻轻的鼻息,衬托起夜晚的宁静;而我的老屋里却空无一人,月光银练般流过窗格,悄然落向闲置的床帷;田野上的小路寂无行人,只有庄稼在微拂着长大的阔叶;远处的河堤依稀可辨,桦树林传来遥远的叶动声;更遥远处,不眠人似有似无的歌声飘忽不定……
我是那样地思念故乡,它与我少年的彷徨,青春的无奈共存着。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为它写过无数首思念的诗歌,因为它是我永远的恋人。
故乡,抽象成一种情绪在心头,就像它的天空里轻纱薄翼般的白云,久久地漂浮着,衬着天空那种忧郁的蔚蓝。久久地,直到我长大。
故乡有关的著名散文篇3:故乡
家在江南,故乡自有江南的韵味。
一千年前,故乡的才子吟诵着“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的诗句时,那位才子应该是心意盎然的吧。故乡虽不在江南的岸边,却也在江南了。
坐上归乡的火车,看着一排排倒退的绿树,一片片绿绿的田野以及那恍若银色飘带的溪流,故乡的绿意随即在我的脑际萦绕:浓密的树林掩映着清幽的池塘,静谧的流水清洗着青绿的油草,绿色的山坡放养着悠闲的群牛。
当窗外的景色还来不及细细地品味的时候,就一晃而过了。不知道是因为火车的速度太快,还是因为思想的羽翼焕发着超能的力量。我微闭双眼,四月芳菲、茂林修竹、草长莺飞,一幅幅如梦幻般的画面在我的眼前一闪一闪。山花的烂漫、绿树的飘灵、天空的深邃、飞鸟的恬然,不一而足。
江南如此,故乡亦当如斯。
风雨千年,烟笼寒水雾笼沙的缥缈,至今仍是人们所向往的胜境,只不过在这融融春意的江南,烟笼的不是寒水,而是暖水了。
沉闷的空中,裁绿的剪刀,翩翩起舞。优游的飞燕,时上时下,从容不迫,试图击散窒闷的氛围。
烟雨蒙蒙,青山隐隐。清明过后,该是故乡繁忙的时候了。圆圆的斗笠,白色的塑料外衣就经常在这细雨霏霏的时候出现。满水的稻田,微波涟涟;绿嫩的秧苗,摇曳多姿;晶莹的水珠,耀眼夺目;清澈的水面下,是一行行拖动的足迹。这是莳秧的好时节,没有太阳的暴晒,却多了几丝绿绿的凉意。宁静之中,何其快哉!
有桥必有水,有水则多半有人了,于是小桥流水人家是实实在在的有了。至于枯藤和老树,细细地搜索,还是能够发现的。密树林中,上百年的老木,皮肤斑驳、凹凹凸凸,像经历了千年的沧桑;干枯的枝桠,若夕阳下的老人,眼神之中,神态安然,充满着对家的深深眷恋。
故乡也总不是那么的寂静。幼小的孩童,时常的三三两两,打闹嬉戏,虽是玩劣,却也可爱。故尔经常可以看到霏霏细雨之中,孩子们光着脑袋,毫无顾忌地任性地闲游,全身稠湿而回,最终也免不了母亲的几句责骂,但结果总是不了了之。
冲破窒闷的飞燕,也常常润润它清脆的喉咙。细水池旁,湿泥路边,它们挥舞双翅,左瞧右盼,细细地琢磨着筑巢的材料,难怪乎前人有“谁家新燕啄春泥”的诗句了。
空旷的田野,也不时有急促的吆喝、连续不断的耕具拖水之声飘于耳际,耕田的农夫,挥动的鞭影,久久地挥之不去。不过,现在的故乡,拖拉机的声音应该是田野的主调了。
想入非非,思想也飞飞了,飞到了不久即将见到的故乡。
想起了不知道谁说的一句话:“游离的灵魂需要拥有一个信仰,才不会使它飘忽不定。”也许,故乡就是它的坚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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