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林徽因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备受瞩目的新月派诗人,他与林徽因的爱情,更像是一坛珍藏的美酒,历久弥醇。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徐志摩林徽因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徐志摩与林徽因:终是没有未来的爱恋
相识相恋
“徽徽,许我一个未来吧!”这是电视剧《人间四月天》里的一句台词。徐志摩也许未说过此句话,但徐志摩苦苦追求林徽因是真。
与徐志摩有感情纠葛的三个女性中,只有林徽因没和徐志摩有婚姻关系,但是在徐志摩情感深处,林徽因却宿命般地成了他挥之不去、纠缠难清的生命女神。由于徐志摩的早逝,也由于当事人林徽因的缄默和低调处理,徐林之间的感情关系让人遐想千里也最具传奇色彩。
徐志摩初识林徽因应该在1920年底。在伦敦的一次演讲会上,徐志摩结识了中国国际联盟同志会驻欧代表林长民。两人性情相投,一见如故,很快建立了深厚的忘年之谊。
林长民当时携女儿林徽因随行,在伦敦一所女子中学读书。十六岁的林徽因深受父亲宠爱,从小就受到良好的中英文教育,不仅有良好的艺术天赋,而且还有惊人的美貌、高雅的气质。他的父亲林长民曾经半是自豪半是自负地说:“论中西文学及品貌,当世女子舍其女莫属。”
在林长民的家里,徐志摩遇到了林徽因,开朗活泼,明眸皓齿,处处透露出高雅的气质和绰约的风采。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仿佛久旱的心灵被春霖滋润过一样,徐志摩久蛰的性灵顿时觉醒,从灵魂深处激起的诗情和喜悦连成一片。
徐志摩成了林家的常客。与天分极高、谈吐不凡的林徽因倾心长谈,成了他那段时间最大的享受和向往。在伦敦西区古老的街道上,在剑桥皇家学院的小径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他们畅谈文学,谈理想,谈人生。徐志摩心中再也挥不去这位美丽才女的窈窕身影了。
徐志摩如火一样的爱试图照亮这位生命中的女神,而林徽因却不知所措。林徽因心中不能不冷静考虑,这就是自己渴望的爱情吗?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朋友应该是自己叔叔辈,而且“使君自有妇”。自己那么小的年纪能担当起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吗?
于是,女儿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父亲,林父提笔给徐志摩一信:“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怵,徽亦惶恐不知何以为答,并无丝毫mockery(嘲笑),想足下误解了。”
此时,徐志摩的情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再也收不住了。每天的鸿雁传书,每天的魂不守舍。为了林徽因,徐志摩正在商议与刚到伦敦的张幼仪离婚之事。
林长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欣赏徐志摩的才情,也知道徐志摩为了徽因决定离婚。但是丰富的社会阅历使他更多地为女儿着想,女儿还是中学生,如果卷入这场婚姻纠葛中,难免会受到社会非议。于是,1921 年秋天,他带着女儿不辞而别回国了。
徐林在伦敦相识至相恋半年光景,现在林徽因回国了,徐志摩在痛苦和失望中开始写诗了。就像有人所说,正是林徽因的出现,成就了一个伟大的诗人徐志摩。
终是没有未来
1922年秋,徐志摩辞别剑桥,回国了。他已经知道,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林徽因正在和梁思成相恋。但是,徐志摩又打听到梁林只有婚约但并没有公开订婚,痴情的徐志摩仍对唤回林徽因的爱充满幻想。
徐志摩到了北京以后,在恩师梁启超的推荐下,做了北京松坡图书馆的英文秘书。松坡图书馆有两处,一处是西单附近的石虎胡同七号,一处是北海公园里的快雪堂。
当时梁启超是馆长,在快雪堂办公,这是一个幽静的小院,周末不对外开放,正是情人约会的好去处。梁思成因特殊关系经常约林徽因在这里谈情说爱。徐志摩也总是来这里找林徽因。来的次数多了,自然引起梁思成的反感,可是又当面不好意思说明。梁思成便在门上贴了一个纸条:“Lovers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干扰)。徐志摩见了,只得怏怏而去。
1924年春天,应梁启超、林长民主持的讲学社的邀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印度诗人泰戈尔访华,徐志摩担任陪同翻译,林徽因和梁思成也参与接待工作。徐志摩这时的心情好极了,不仅可以展现才华,大出风头,更重要的是可以和林徽因频繁接触。他仿佛又看见了爱的希望。
欢迎泰戈尔的仪式在北京日坛公园的草坪上举行。徐志摩、林徽因一左一右,扶白发如银,长须飘拂的泰戈尔走上讲台。据时人记载:“林小姐人艳如花,和老诗人挟臂而行,加上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徐志摩,犹如苍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图。”一时成为京城美谈。
为了庆祝泰戈尔六十四岁生日,北京学术界为他举办了祝寿会。在祝寿会上,徐志摩、林徽因、张歆海、林长民等联合出演了泰戈尔的爱情诗剧《齐特拉》。剧中林徽因扮演齐特拉,张歆海扮演王子,徐志摩扮演爱神,林长民扮演春神。演出把泰戈尔的祝寿会推向高潮。
在接待泰戈尔的日子里,台上台下,戏里戏外,徐志摩与林徽因有更近距离地交流和对话。徐志摩对林徽因的感情迅速升温,对于他们俩,外界也有“金童玉女”的美谈。据说徐志摩曾私下对泰戈尔说起他爱着林徽因,老诗人也代为求情,但没有得到答案。
林长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已经和梁启超商定,梁思成与林徽因在6月一起赴美留学。林长民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徐志摩。徐志摩不禁黯然神伤,单独约出林徽因。林徽因向他摊了牌,说她不能做他的妻子,他要和梁思成一起出国留学了。
离别总是过早地到来,1924年5月20日,徐志摩要陪泰戈尔去山西。林徽因也在送行的人群中。徐志摩知道这一别将是永远地失去林徽因,心中的伤感与悲凉不能自抑。火车快开了,他急忙拿起笔给林徽因写信。信未写完,火车开动了,徐志摩冲过去想把信交给林徽因。泰戈尔的秘书恩厚之看到徐志摩太伤感,连忙把他拦住。这封未写完的信一直保存在恩厚之那里,许多年后,有人把它复印下来:
我真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话,我已经好几次提起笔来写,但是每次总是不成篇。我这两日的头脑总是昏沉沉的,开着眼闭着眼却只见大前晚模糊的凄清的月色,照着我们不愿意的车辆,迟迟的向荒野里退缩。离别!怎么的能叫人相信?我想着就要发疯。这么多的丝,谁能割得断?我的眼前又黑了……
因为懂得,所以珍惜
林徽因赴美以后,有一段时间,徐志摩仍未忘情林徽因。有一次,林徽因从美国来消息说,想收到徐志摩的信。徐志摩激动不已,连忙发电报回复,结果神魂颠倒地在半小时内发了又重发。
时光的河水能带走一切感情的波澜。陆小曼出现时,徐志摩对林徽因的爱已有了冷静的思考,在这期间他写下了《偶然》,有人说,这是送给林徽因的一首诗: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徐志摩和林徽因最后一次相处是在1931年,也就是徐志摩生命的最后一年。林徽因回国后,和梁思成一起在东北大学任教。1931年,林徽因因患肺病在北平香山疗养。这时,徐志摩也从上海到北平任职。徐志摩一直牵挂着林徽因的病,再加上梁思成不在身边,那段时间徐志摩成了香山的常客。
因为曾经有段特殊的感情关系,徐志摩的经常探望,传出了很多“浮言”。很快也传到远在上海的陆小曼的耳中,陆小曼免不了写信猜疑、挖苦,志摩也有更多的辩解。有志摩信为证:
此次相见与上迥不相同,半亦因外有浮言,格外谨慎,相见不过三次,绝无愉快可言。……我不会侍侯病,无此能干,亦无此心思:你是知道的,何必再来说笑。
经历了许多人世沧桑以后,两人的重逢,不能不产生许多恋旧的情绪。徐志摩与陆小曼感情的不和谐带来的苦闷和重压,也在林徽因那里得到释放,徐志摩仿佛找到了自己久已失去的灵性,又开始写诗了。
徐志摩生前出版三本诗集。第一本《志摩的诗》,题词是“献给爸爸”。第二本《翡冷翠的一夜》是用给陆小曼的信作为代序,是送给陆小曼的礼物。1931年8月出版的《猛虎集》印了当时写的《云游》作为献词,结合诗集的序文不难看出,第三本诗集是献给林徽因的。
因为懂得,所以珍惜。林徽因的心灵深处还是没有割舍掉徐志摩。在香山的寂静时光里,像是追怀又像是呼应,林徽因的诗句低吟而出: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澄蓝的天上托着密密的星。
那一晚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锁起重愁。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
……
(《那一晚》)
你舒伸得像一湖水向着晴空里,
白云,又像是一流冷涧,澄清
许我循着林岸穷究你的泉源:
我却仍然怀抱着百般的疑心,
对你的每一个映影!
……
(《仍然》)
徐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31 年11 月10 日晚的一次茶会上。
告别之后,徐志摩再去林徽因家,恰逢林徽因外出,徐志摩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写下一张便条离开了。林徽因回来,看到便条:
“定明早六时起飞,此去存亡未卜……”心中一怔,忙给徐志摩打个电话。徐志摩回答:“你放心,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
这个“更伟大的事迹”,如果可以具体地说,应该是指林徽因将在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节作的关于中国建筑的演讲吧。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考虑到当天晚上林徽因的演讲,在南京毫不犹豫地搭乘一架小型邮政飞机返北平,结果踏上了不归路。
徐志摩写给林徽因是——《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看过“徐志摩林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