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杂文随笔推荐
中国现代随笔,是20世纪中国比较重要的文学门类之一,它作为现代知识者在特定历史语境中探求和言说的主要载体,而与20世纪中国知识者的精神沧桑史产生最为密切的联系。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精心整理的作家杂文随笔推荐,希望对大家有用。
作家杂文随笔推荐1:十字路口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几个关键时期,如果说我们无法决定出生,那么剩下的人生就该由自己决定吧。其实不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是由你的父母,社会,命运推着走的。如果说高考是你人生的转折点,那么大四应该是决定未来的关键一步。而我现在正处于这样的一个十字路口。
在大四这一学期,整个氛围都是压抑的,好像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上课也是没人听,老师也是口口声声的说的教师实习的事。宿舍的人再没有一个像大一那样去开心的说笑了,心里都装着事。现在我们最害怕的是谁谁找到了工作。平时大家都一样,但是到了正真找到工作的,还是那些学习能力强的人。就比如我的两个高中同学吧,她们是同一个班,同一专业。结果其中一个,在本来自己处于一个弱势的条件下获得面试成功。问其原因是,她在面试的地点等了一天,结果面试名额缺一人,她就顺利的得到了这有这个机会。而我其他的一个同学早去购物去了。生活总是这般,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我曾就发现了我的这个同学总是在闲的时候,泡在图书馆里,积极参加各种学校活动。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我一点也不意外。
每一个即将要踏入社会的人,对未来都是既充满了期待又会有担忧。自己的父母希望子女有稳定的工作,但是子女又有自己的活法。这是每个大四学生的心里矛盾之处。在我看来,现在根本没有稳定的工作,还是趁着年轻,去干自己想干的事。就算是撞了南墙,再后退也不迟。
米兰昆德拉曾讲过;“人只能活一次,我们无法验证决定的对与错。”只要是我们喜欢干的事,就放手去干吧。面对人生的十字路口,放下顾虑和犹豫,相信只要肻付出,就能获得你想要得一切。
作家杂文随笔推荐2:漫话“老了”
日常生活中常听有人说“老了”,其意就是说老了不中用了,的确生命是脆弱的,谁却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蚀。生老病死就是一个谁也逃脱不了的魔咒。对于那些日暮残喘的老人说:“老了老了,就该走了。”作为旁观者的我们听之言看似轻松,但又有谁知道当局者那难以言说心中之悲。有些感触只有亲身感受,才能真正领会其中的种种百转千回。如果你有幸能遇到一个人能自在地说完生老病死,那么请善待那人,毕竟这世间不会有太多绝情绝义之人。
老x是位事业型的教师,从不足二十岁走上教育,一干就是四十多年,工作期间任劳任怨、刻苦钻研,从普通教师到乡镇教研员,再到市级名校校长,始终坚持深入课堂、研究教材、合作探究、创新思路,一路摸爬滚打,在业务上追求卓越,每学年都要订购大量的报刊与学习资料,闲暇时把自己的学习心得和所思所心整理成文,发表在有关报刊上,同时积极参与各级教研活动,为相关学校做专题报告达二百多场。
论年龄接近六十退休,他是老教师老领导,但从未听其说过:老了不能参加啥活动。究其原因是心不老,童心不老,事业心不老,自然也就不会说老了,然而在我们身边却常常有些人年龄刚到或不足五十岁就常常把“老了” 挂在嘴边,其言外之意:我年龄大了,工作上的事少给安排点;我年龄大了,反应迟钝了,活动让给年轻人吧;我年龄大了,这些该学的活学不会了就不学了,让年轻人做去吧。
这些人喜欢聊天:生活八卦、家长里短,海阔天空,美其名“侃大皮”,其实谈论最多的是养生的话题,只关心自己的健康,一副看破红尘的“洒脱”。
这些人喜欢陶醉在过去的成绩中,“现在老了,要是年轻多少年我们还是会......”似乎现在的懒惰是岁月的摧残造成的,年龄大了看开了,该对自己好一点,保住这副旧皮囊是当务之急,似乎名利于己无关。
年龄大是事实,面对岁月请平静的说声“老了”,那是对自然的敬畏,也请不要拿“老了”当借口,做拒绝做事的挡箭牌,毕竟老了有老的优势,有经验可依,有人脉可附,夕阳无限好,正是灿烂时,发挥余热为民造福不亦乐乎。(
作家杂文随笔推荐3:城墙
海边,渔家小院
木制的篱笆将三间茅屋围成一座小院,院子里木架上晒着补好的渔网。
茅屋里回荡着洗衣板的摩擦声,一个女人坐在装满衣服木盆前,在搓衣板上用力的揉洗着,身下的小板凳随着她的节奏上下跳动。
女人旁边的桌子上,一个孩子拿一根筷子长的木棍,在桌上鱼缸里搅动着,几条青色的小鱼谎乱的四处躲藏。孩子脸上带着笑容,像在玩心爱的玩具一样。
母亲继续洗着衣服,轻声训斥着孩子。等母亲的声音停下,男孩又偷偷的将木棍伸进鱼缸里,落的片刻歇息的鱼儿再次躲藏起来。
海面刮起了大风,夹杂着海浪不断的冲击海滩,海滩上的茅屋如同巨浪间的小船,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依无靠。
女人停止了手里的活,抬头看着窗外的海风,窗户嗡嗡的直响,像是要被风吹走了似的。女人的目光透过窗口向远处的海面望去,海面空无一物,只有狂暴的巨风夹着海浪不断的冲击着沙滩。
看了一会,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女人又低下头继续洗着衣服。
桌上的孩子仍旧搅动着鱼缸,仿佛大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狂风依旧
女人的眼神不在专注于手里的衣服,不断的抬头望向窗外的海面,海面除了狂风还是一无所有。
吱,,,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女人仿佛听到美妙的乐曲一样,脸上顿时浮现笑容。放下手中的衣服向房门看去。
两扇木制的房门被打开了,一张刚刚补好的渔网在门框里荡来荡去。只有这张渔网和呼啸的海风,女人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屋子,将那被风吹乱的渔网取下叠好,回屋放在旁边的木架上。将还被海风吹的一开一合的两扇房门紧紧的插住。回到木凳上继续洗着手里衣服。
外面的风更大了
女人手里那件白色的衣服已经反复搓洗了好几遍。
孩子放下了手里的木棍,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缸里的小鱼,鱼儿静静的沉在缸底。
这时茅屋外传来篱笆被拉开摩擦地面的声音,女人显然听到了,放下手里的衣服,支起身子,凝神盯着门外,摩擦声被猛烈的海风一下淹没,女人听了一会耳朵里满是呼呼的海风,随即又低下头拿起了盆里的衣服。
这时几声脚步声再次传来,接着是篱笆被拉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女人的耳朵里。女人这次真的听到了美妙的乐曲,站起身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胡乱的蹭了蹭,朝着房门快步走去。
孩子在桌上又拿起了木棍,倒霉的鱼儿又再次躲藏起来。
海面狂风仍旧冲击着茅屋,然而此时它却像一睹高耸的围墙屹立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