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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散文杂文

时间: 超财2 杂文

  在诸多文体中,杂文是极富艺术性的一种,同时对节日的抒情感想。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精心整理的中秋节散文杂文,希望对大家有用。

  中秋节散文杂文1:中秋絮话

  “八月十五月儿圆,想吃月饼没有钱。有朝一日囊中富,车船载来吃三年。”过去在学校时,每到中秋节,每次单位发月饼,老师们便以各种腔调,笑诵这首打油诗。这是我的杰作,年长月久,后来便成了我们大家的共同的文化资产。大家就这么念着,笑嘻嘻地,不知是对当年生活的回味、自嘲,还是对今天境况的自得欣慰。

  这是我1971年中秋节时在一则日记中写的牢骚打油诗。同事们经常偷看我的日记,这首能表达共同心声的歪诗,也就流传开了。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在双桥中学任教。二十来岁,正是能吃能喝的“生命黄金期”,加上我一直任班主任,工作量大,课余又爱抢过乒乓球拍和学生们打个你死我活,所以那食量就大得惊人。我们几个年轻老师,就荣获了我们的王领导喜赠我们的“粮仓”的荣誉称号。

  我那时的月工资是29.5元,月供应29斤大米和4两食油的指标。我们一班年轻人就在这样优越的待遇中快乐地生活着,因为我们是国家干部,我们的生活水平,还是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那些尚在务农的同龄人。就是那点钱粮,却足以让多少人羡慕和追求。多少人孜孜不倦地学习钻研,争取表现,希望得到招工的机会,希望得到贫下中农的推荐,希望得到转正定级,成为一名国家干部。就是这点钱粮,却足以让我们备觉自豪备感满足。我们上了街,随便一摸,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就可以吃一顿好饭,五分钱就可以看一场电影。那些资深老师,每月多拿我们十块八块的,还要养活一家老小。我们这些初出茅庐者,一吃一用,几个钱也就花得差不多了。偶有所剩,就拿回家孝敬父母。所以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总是年年“三无”,即无存款,无债务,无忧虑。那时绝大多数国民没有存款的概念,至于借钱、贷款,那是不受尊重的行为。要说什么“提前消费”,那简直就是不耻于人的社会无赖了。因此,我们那时生活得无忧无虑,总感受到“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我们的生活比蜜甜”。

  有一则日记我记得,但一时找不出来。那则日记记载着一年的中秋节,我和同事肖君李君等人,下晚办公后,去商店买了几个月饼,来到学校后面的山坡上,席地而坐,看着初升的明月,听着潺潺渠水的低吟与秋虫的和鸣,品尝那手工精制的月饼,我们忘却了身前身后的一切,沉浸在无限的恬美与快乐中。

  虽然那时我们的经济状况比较拮据,但还不至于没有几分钱买一个月饼。所以时经几十年,我总记得这首打油诗,实是当时贪食无度的心理表现。

  要说那时真地“想吃月饼没有钱”,今时今日,岂不亦然?幸亏我老了,已不能吃,什么都是浅尝辄止。若如年轻时那般地肯吃,我何尝不“想吃月饼没有钱”?我如今拿退休金2100元,不讲奢侈,买一盒中档月饼也要800元。如果买了两盒月饼二十个,这月我和老伴也就不能再指望吃什么别的了。更不要说,我这区区2100元,还不够买一盒高档月饼了。

  所幸,当年的月饼我是吃了,吃得并不比老年时吃得少。更所幸者,那时的月饼,吃得并不提心吊胆。那时的中国人都不会造地沟油,都不会生产转基因食料,更不懂得过剩过期食品的二次加工。

  ……

  记得儿时,每到中秋,我们便吵着要吃月饼。母亲便哄着我们说:我给你们做糖粑粑吃,跟月饼一样的。我们不依,母亲便拿些鸡蛋去铺子里给我们买月饼。那时石咀集市就张二号一家做稣食的。都是他自己的驴子,自己的磨,自己买的麦子,自己熬的糖,月饼做得远近闻名。母亲便以一个鸡蛋换一个月饼,让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了,过一个高高兴兴的中秋节。

  我们兄弟姊妹五个,吵吵嚷嚷的,虽是中秋佳节,父母也难得安宁。那时乡间农家,没有城里人品月饼赏明月的雅兴。我的父母中秋月夜也还要做一些农活。即使这样,他们仍然朴拙地高兴着满足着。他们不懂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自然法则,没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离愁别绪,更没有今天的多少父母,在寂寞的空巢中,独受凄凉的感觉?

  ……

  年年中秋,今又中秋。年年中秋清辉相似,年年中秋情怀不同!

  中秋节散文杂文2:2016年央视中秋节晚会

  这个中秋节夜晚,我是在爷爷奶奶家——衡阳度过的,虽然没能身在家乡,但还是体会到了家温暖的滋味。  来到爷爷奶奶家,已是将近六点,家里可真热闹啊!爷爷奶奶、爸爸、伯父伯妈、亮哥哥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吃完热闹的晚饭我们去送亮哥哥他们回家,回来时,我看见天现出一种朦胧又深沉的黑紫色,还点缀着二三颗稀疏的星,可惜今天的云层显得异常浓厚,把月亮都给遮了个严严实实,显得空灵寂寞,不知现在的嫦娥正在冷清的月宫里干着什么,她这时一定思念着自己的丈夫吧!

  晚上,我心痒痒地催着爷爷奶奶打开电视,跳到央视一台,顿时斑斓耀眼的画面映入眼帘,多姿多彩的节目让人目不暇接,这次的晚会舞台布景真是十分的华丽,庞大华美的舞台配着轻轻流动的水色,城市的快节奏加上原生态的舒缓,真是别有特色,这水缓缓地流动着,好像是一条扭皱了的绿绸缎,让我们好像听见了它清脆明晰的哗哗响声,此时的晚会已经进行了一部分了。几个歌手走上台来,唱得真是深情大气。

  这几个节目里,我最喜欢的节目是一个歌舞结合的节目:一位眉清目秀的歌手缓缓走上舞台,用轻灵响亮的嗓音婉转地唱起了一首悦耳动听的歌曲,七彩的霓虹照耀着她,数千万计的观众看着她,此时,她光芒四射,这时,一幅美丽的画面出现了:只见舞台上赫然出现了一轮皎洁清亮的明月,发出淡淡的光辉,几十个女孩袅娜地坐在“月亮”的边缘,轻轻地和着歌手嘹亮的嗓音整齐地唱着,一会儿还用小脚欢快喜悦地波动着清清的水花,淙淙水声好似一首愉悦的歌谣,

  这时,更让人睁大眼睛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摄像机改向从空中拍摄,此时的月亮更似一蕊清丽动人的花心,而女孩们缓缓舒展又慢慢闭合的手臂则好像舒张的柔嫩花瓣,显得美轮美奂。  从这场晚会,可以看出这时许多工作人员经过精心挑选、认真准备的,但有一个最大的缺点:没有什么新意,这个缺点让这场晚会变得有些乏味,同时我也明白了:在写作文、做小制作的时候要有新意,让人眼前一亮,这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看了这场晚会,我不但欣赏了精彩的节目,还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是一举两得啊!

  中秋节散文杂文3:中秋节随笔

  我又见到了那个在名义与血脉上被我称之为父亲的人。

  深夜里,那个人推开我的房门,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我淡淡的回眸,却是心下黯然,复又将视线移回,不动声色。

  我并没有过多的了解这个家中的事,如今所知的也不过是,从那零星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

  原本以为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其实我并不想哭的,只是我控制不住我的泪腺,它总是那么的任性。

  他对我说了什么我已经忘了,或许可以说是我刻意忘却的。那个男人早已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不同了,我也变了,谁都不认识谁。

  还记得在很久之前,他曾说过两天会来看我,可谁想,一等就是一年多。那种失望和无奈是让人心凉的。

  其实心中也有开导安慰自己,可我终究不是神,看不破红尘。

  她回来了,做了晚饭,满满的菜肴摆上桌,可我却是盛了一碗饭,夹了些菜就回了自己房里。

  我已经习惯了没他的日子,平日里家里来客人或陌生人时我也是一个人默默的躲起来,随意的解决晚饭,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

  何时,我竟已经将他当做了陌生人。

  我认生,家里的亲戚来家里时,往往都会留下吃饭,看见我偶尔也会调侃询问一两声,可我总是沉默,我并不习惯与那些不熟悉的人打交道。

  纵然他们是我的亲戚,可也并不熟悉,甚至大部分我都认不出来。

  我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不想让自己尴尬。

  可是如今,面对那个和我有着不可分割血缘关系的男人时,我居然也开始了逃避,我对他已经感到陌生,因为他从我的记忆中已淡去多时。

  现实总是那么残忍,总让你的伤口快要愈合时又将它狠狠的撕开,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却只是淡漠。

  他总是在我快要忘记他时又出现在我面前,反反复复的折磨着我。

  那个男人带着我陌生的气息来到我的面前,然后又再次决然的离去,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一段话。

  “对于父爱就像那海洛因与鸦片,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却又被欲望控制着沾染下去。

  对于父爱就像那让人上瘾的烟,明明知道那是会伤人性命的毒,却又犯贱明知道那是烟,却还不敢戒。

  对于父爱就像那饮鸩止渴的人,明明知道那是自寻死路的借口,却还是忍不住抓住那一尺白绫。”

  从不敢奢求什么,却又不停的祈祷神赐予我什么。

  那是这一世的劫,永远解不开的羁绊,深深的缠绕于我的骨髓之中。

  埋怨过,恨过,无望过,可最终却都是化成了一句轻轻的叹息,明明灭灭中似是懂,又似是不懂,可还是不想懂。

  夜不成寐,我望那廊下的一泓秋月,深深浅浅的叹。

  月的清冷是无情,它淡看着多少人的圆缺离散,无动于衷,一年,十年,百年,一如过去一样,从古至今它才是那个看的最通透的人。

  中秋,团圆。人是团圆了,可心呢?

  没有筵席,没有热闹,只有曲终人散的空旷。事过境迁,又有谁能够初心不变,没有人会停在原地等你。

  原来他早就不在那里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而以。

  月色下的庭院染上层淡淡的哀伤,转瞬即逝,在月光的映衬下让人觉得更加的孤寒。

  数十个年月

  任那秋风撒尽

  看着自己的灵魂逐渐褪色

  轻声呢喃

  告诉自己:我早已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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