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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杂文推荐篇1:最好找一个能给你回应的人
洛可儿分手了,我们欢呼雀跃,因为她再也不用跟我们诉苦了。
洛可儿和前男友相爱相杀了三年,就给我们诉苦了三年,中心思想都是,我想跟他说说话怎么就那么难?
洛可儿想和前男友聊上天是真的难。有时候洛可儿上班无聊,打电话给前男友闲聊,爹声爹气地问,亲爱的,你在干嘛啊?换来前男友冷冰冰的一句,你闲得慌就去报个课程。她瞬间黑云密布,再也没有了好心情。
有时候他们在家呆几个小时,前男友玩电脑,她看看剧弄弄其他的,各做各的事,对话不超过5句,还基本都是这个模式:
洛可儿说,亲爱的,你帮我看看这两件衣服哪件好看?
前男友说,我正忙你自己选。
洛可儿说,我们公司那个谁谁,今天怎么怎么的。
前男友说,做好你自己,别管别人的事。
躺在床上洛可儿说,亲爱的,咱们聊聊天吧。
前男友说,大晚上的不睡觉聊什么天?
他们为这个吵架,洛可儿说,你陪我聊聊天要死吗?前男友说,没事瞎聊什么?她竟无言以对,她的所有事情,在他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都不值得一聊。
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的两个人,必定之间隔着一条河流,也许可以同行,但再爱也是在对岸相望,没有办法肩并肩心贴心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其实洛可儿也没啥大事儿,她想沟通的是感情,她想让他掺和她的鸡毛蒜皮事儿,她也想融入他的生活,就算听他说说她不关心的政治、聊聊她不懂的球赛都好,人生里大事原本也没几件,我们要找的就是愿意跟我们回应这些小事的人。
很多人不明白能回得上话有多重要,甚至觉得对方太作。
通常总有这样的情况,当对方心里燃着一团火,兴匆匆地奔向你,你冷不丁地回了一盆冷水,身凉且心凉。
而且我觉得能回应比会聊天更重要,聊天可以表达自我感受,而回应更多的是去体会对方的感受,这不仅是一种情感需要,更是一种生理需要。
听说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最残忍的酷刑不是肉体折磨,而是关进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黑屋,再牛逼的犯人也熬不过几天就投降。
二站之后,很多从集中营里出来的犹太人,选择了自杀。集中营里的艰难都没有把他们打倒,也没有击溃他们的生存意志,但是回到家中却受不了了。有人分析,他们从集中营里出来之后,讲自己的所受的折磨和苦难时,发现周围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更不能感同身受,甚至对他们一遍一遍地讲述那些苦难表示厌烦。最终导致精神崩溃。
身体上的痛苦人们往往是可以独自承受的,而精神的孤独,是一个人无法独自排解的。
这就需要回应,需要人懂,需要跟别人、自我的深层的联结。这种回应,从亲人那里,朋友那里,爱人那里。
想看杂文推荐篇2:别哭,致我们不曾得到的爱情
上周五的时候去听曾鹏宇的生命讲座,特别打动我的是他说:“从前我一直相信人定胜天,心想事成,有付出就一定有回报。现在却明白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他记者生涯中采访的第一个人就是陆幼青,跟这个罹患绝症,在报纸上发表[死亡日记]的人做访谈。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曾鹏宇开始意识到,原来生命有那么多的无奈:人的生命并不一定是一个越来越好的过程,美好的爱情,处于巅峰的事业,令人欢喜的生活都可能戛然而止。
听到这里我很震撼,这些跟我最近几年的体验不谋而合。你可以管从前的我叫“盲目乐观”或者“充满正能量”,那个时候我真的相信事在人为,真的相信生命就是有无数可能(现在也相信各种可能,只是更明白自己的局限),真的相信每个努力生活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我猜想你要问:那你现在是怎么认为的呢?
现在我越来越多的看到生命的“有限性”,这种有限不是我变得悲观了,放弃了自己的自主权和改变的能力。相反,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拥抱不确定性和变化,只是我在这个过程中发现,原来生命真的有很多失去和无奈。但是我好像慢慢的从直面这些失去中得到了莫大的力量,我还在学习着,我希望有一天自己真正成为一个“现实的乐观主义者”(realistic optimist)。我知道,只有我能够直面所有的失去,我才能够更好的跟当下的自己相处,才能更好的带着一颗谦卑和臣服的心,全心全意的从有限的生命中创造出更多可能。
因为这个主题太大,所以关于直面生命中的无奈和失去,我会分成3篇文章去写,今天让我们先来讨论人类永恒的主题: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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